,毫无消息。
又像是被埋在地下的火、药,被人牵着一头,随时有引爆的危险。
衡阳自从绥安侯府多了两个小的,串门串的频繁,这回带了俩嵌了红玛瑙的长命锁,咕哝着平平安安红红火火长命百岁云云的。一张圆乎乎的小肉脸可见的消瘦,个子抽条,纤细窈窕,颇有种姑娘初长成的意味。
这会儿初秋已经开始有些转凉,木作摇篮是两张并一起的长度,出自封家二郎之手,由着兄弟俩个在里头扑腾。老大封言璋已经会坐,还有些不稳当,晃着晃着就歪在弟弟封言珩的身上,两个叠罗汉似的长相酷似,若是外人还真难以区分。
“阿胡又欺负弟弟了。”衡阳趴在栏边,挠老大的痒痒。
后者咯咯咯直笑,咧着下边两颗牙,口水唰就下来。
阿元撅着个屁股蛋子正趴着,突然觉得凉凉滑滑的,小手突然划拉起来,把阿胡带倒在了小床上,自个则努力翻了身,一屁股坐到了阿胡的脸上。
衡阳:“……哈哈哈哈哈哈!宋姐姐,你家阿元这性子可像极了绥安侯。”半点不带吃亏的。
宋吟晚正把阿胡救出来,扒拉一个擦口水,就看到阿胡那没心没肺傻乐呵的样子,心想,都不知道阿胡这缺心眼又调皮的随谁了。
听说四叔小时候可顽皮……
“宋姐姐当初得知要嫁绥安侯,心里头是什么感觉?”衡阳举着个拨浪鼓逗阿胡,一面似心不在焉地随口问道。
“我嫁四叔,那且算个意外罢。”宋吟晚说完突然想起最初那会儿,全然是惊悚居多。
衡阳且看着她扬起的嘴角,自然也能感受到此刻萦绕着她的幸福感觉,宋姐姐嫁给绥安侯,起初是意外,但结局定是非常美好的。
至于她……都不是真的,犯不上纠结那些个!
解决眼下最大的隐患才是最紧要的!
如是在心底又念叨了一遍,衡阳才从布兜里摸出一封朱红色帖子,有些不敢对宋吟晚那洞悉一切的眸子,“于直日前上门提亲,阿娘允了,下月廿八的吉日。”
“于大人提亲?”宋吟晚收了名帖且是往桌上一扣,仔细睨着她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亦不可儿戏。你且回答我,是你心慕他才允的还是……”
“自然是心慕!”
然回答太快,已惹得宋吟晚怀疑颦眉。“这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主意?”于直为了破案未免也太不择手段了!
衡阳咬了咬唇,忽而放缓了情绪哑声开口:“宋姐姐可知我是如何丢的?”
“嗯?”
“那时父亲为了,为了那位同阿娘吵,两个人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就为了迎娶那位入府。依阿娘的性子,宁为玉碎,势必要和陶家决裂。陶家需得仰仗长公主,为防事态失控,便将我抱走企图留住我母亲。怎料半道我被拍花子劫走,陶家不敢承担后果,就栽赃是那位报复所为,祸水东引,害我阿娘险些铸成大错。
这事已成了我阿娘的心病。而他亦是冲着阿娘来的,阿娘却因担心我而总是愁眉不展。而这段恩怨不是二人和离就能消解了的。”
与其被动的接受那人的打击报复,不若主动了结这桩恩怨。
宋吟晚明了她话里的意思,忽然觉得有些心疼。要说氐国的那位公主无辜,长公主和衡阳何尝不无辜,因为家世背景的牵涉,险些累及国之根本。
“可有万全之策?”她问。
衡阳诧异抬眸,呐呐言:“这事预先告知了阿娘,一切是由阿娘和于直安排的。”就连宾客名单她还尚不清楚,不过,既是假的,自然是越少越好。
“做,自然要做得真一些的好。”
是以,十月廿八的吉日,长公主府门前马车如龙,往来宾客络绎不绝。
如绥安侯携夫人,诸位大臣携带女眷,寒暄热闹间,连当今天子亦是驾临出席。
彼时,衡阳一身嫣红霞帔,妆容妥当,被丫鬟覆上了红盖头挡去视线。饶是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光是听着响动就知道是如何大的场面。
这样的场面应对今日目的,无端让衡阳心里头越是没底。
宋吟晚陪在旁边,托福于这具身子六亲都安在,一直随了一道。被牵住的手,能感觉到衡阳手心的冰冷汗意,遂重重握了握,低着声音稍稍宽慰了她两句。
“吉时到!”
长公主府送嫁,到于府拢共十多里路。论最好的出手时机,自然是当下离府这刻。
方圆十里,弓箭手分立两排暗伏于墙头。墙里,墙外,更有数以百计的乔装侍卫随时紧盯着,以防生变。
长公主独有一女,看得是重中之重,随嫁之物十数口箱子,每个且比寻常人家嫁女儿的要宽厚上许多。金银玉饰全都是请专人打造成套的,什么牡丹凤凰,桃子石榴,梅兰竹菊猫蝶,寓意无不是吉祥祝福。成箱的布匹,华服,家具瓷器,更别说农田商铺。
光是这些个嫁妆队伍坠在后头,就够让人兴奋评议的。
宋吟晚扶着衡阳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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