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元嫮呐呐重复。
“不错。赌他二人输赢。”宋吟晚一音而定,并无让人开口拒绝的意图。
只不过在场的也没个敢。
管事的已经照宋吟晚吩咐,坐庄设局。宋吟晚拈起面前所有的筹码,“我押一万两,押国公爷赢。诸位自便。”
如此阔绰豪气令在场原打算押个几十几百两意思意思的,都不好意思了。
衡阳等宋吟晚押了,兴致勃勃地同样押上了所有筹码,“我押裴公子。”
赌局自然要这样才有意思嘛!
宋吟晚觑了她一眼,瞧见后者笑吟吟的,没旁的意图,单纯图的是好玩,略有些无奈。
旁观之人纷纷随之押上,动辄就是逾千两。
封鹤廷和裴徵,怎么看都是裴徵的赢面大,宋吟晚是封鹤廷妻,为了面子自然只能押注封鹤廷,她们就不同了,还有不无恶意的想,让两口子丢人又破财的。
这么一圈押下来,加上一些同感兴趣的儿郎们,赌注金额可不是小数了。参与性极强的赌局,亦是将赛事推向了预热高潮。
隔着帐篷外,封鹤廷朝这方向望了过来。宋吟晚偶然抬眸迎视上,露齿一笑。就瞧见一直跟着封鹤廷的随侍朝这边小跑过来。
“怎么了?”宋吟晚只担心封鹤廷出了什么问题。
却不料,封安到了后清了清嗓子,“爷叫我传话,若他赌夫人赢,可有什么奖筹?”
“……”宋吟晚顿住。
“……”周遭寂静。
宋吟晚再望向封鹤廷,后者显然是通过这边的阵仗猜测出一二,此刻亦是望着她,即便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一丝丝的风骚气。
“自然能有。”她想到四叔这阵索求的莫名开始脸颊发烫。
逻辑毫无破绽,但怎么怎么不是味儿呢。这还没开始比,众人就被夫妇二人的不要脸程度给惊着了。
封安马不停蹄回去复命,封鹤廷仿佛才心满意足地跨上了‘驰风’。
比试比的是骑射。要比步射比试的难度更大。需得参赛之人围绕场地纵马疾驰,用正射、侧射、回射三种方式对准移动的箭靶射三箭,以三箭正中靶心论输赢。
两人各自拉弓试箭,几乎是同时射中靶心而引起场内一片欢呼。单方面的碾压,自然没有旗鼓相当来得惊险刺激。
不仅是在外沿观看的郎君们,就连帐篷看台那的姑娘们都扬长了脖子,纷纷探看。
随着比试正式的哨响。
裴徵的马率先出发,绕着场地仿似一阵风刮过,跑到场地半径时,他极快地抽出一支箭,根本不作瞄准,‘嗖’一声,一支箭已经向正前方的箭靶射出,稳稳钉在了靶心上。
接着是封鹤廷,不紧不慢拉开了弓,正正射中第二个靶子。
裴徵速度不减,继续纵马疾驰,同时弯弓搭箭,侧身举臂对准了箭靶,不过,这一箭仍是干净利落,稳扎得很。而靶心已经移向射击视野的极限,比试有时也是要看时运。无论是匆促射出还是静等,封鹤廷都已经落了下风。
“承让了。”
伴着那一声调笑,‘嗖’的破空声几乎是擦过裴徵脸颊,在他闪避之时,带着翎毛的羽箭如同闪电疾驰射向裴徵中的靶心,随着清脆的爆裂响动,原先钉在上面的羽箭被一劈为二,变成了两瓣。
封鹤廷驱马行过,方是淡淡撂了“承让”二字。“裴公子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泱泱大国,与异心之族,差的不止我封某一个。”
裴徵定神凝向,阳光折射,眼睛近乎折射出微蓝的光,“是么?”
封鹤廷回以凉薄眼神,惹得后者哧哧笑了起来,眼里的蓝愈是深邃浓郁。“我只知,有志者事竟成。”
“那也是我们中原的老话。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下场都不太好看。”
裴徵随着话语看向了帐篷那的女子,沾染上眼前人一样的讨厌气息,令他忽然心浮气躁起。
“第三轮,换铜钱。”
马奴很快把靶子换成铜钱,只用一根红绳系在架子上,那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铜片又薄又小,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只能见红线来评判位置,却要用此来测验二人射击的最终实力。
裴徵抿唇调整了站位,正准备拉弓射箭,封鹤廷则先他一步拉开了弓箭。场外观战的人都不由惊了,这是想赢想疯了?看裴徵准备射箭,竟也开始准备射箭,却也不看二人间的距离相隔多远,如此冒险激进。
衡阳提着一口气扒住栏杆那,一面也想唤上宋吟晚,“小公爷未免也太心急了罢?”临阵对决,可最忌讳了。
宋吟晚虽也屏息,可目光一刻未离开过封鹤廷,她只知,四叔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要做,便有九成的把握,余下一成运气。和她在一道后,四叔的运气一直不差。
随着羽箭破空的弧度,和场内的爆呼声,她缓缓勾起了嘴角。
一枚羽箭直直穿过铜钱孔,扎在架子上发出嗡嗡铮鸣。另一枚则直直坠在了架子底下,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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