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手揍人。钱谡的冲动与强势还让不少不知情的站了谭俞那头,纷纷指责起他来。
宋吟晚也听着了那头动静,不过隔了点距离,且人声嘈杂没能听多少清楚。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那所谓新香上,愈是想,那白生生的小脸儿愈是漫开动人的绯红。
乔平暄怎么瞧怎么不对劲,凑过去小声问,“你这是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年少轻狂放浪时?”
“……你才放浪。”宋吟晚没好气地怼回去,心底仍有一丝侥幸,指望是铺子虚设的花头。
此时,香铺里话事的拣着人多热闹起了头,“诸位都看到了,今个上的叫‘十二色’,论香,论形,皆是顶好的极品。”
宋吟晚的目光随着他拿玉杆子挑开红布,那侥幸彻底被浇熄了。
一列十二件。
十二件掐丝珐琅镶白玉的香盒完完全全暴露在人眼前,小盒精美更甚以往,盒盖儿扣阖处系了一镂空金片。献岁、酣春、莺时、槐序、郁蒸、林钟、夷则、仲商、凉秋、上冬、辜月、岁杪,整好是十二片。
如此精美之物衬上极流畅冶艳的字,令不少人已是蠢蠢欲动。独独宋吟晚提了一口气在嗓子眼。
“这是哪门子情诗?”有人奔着八卦来的,东西好是一回事,事儿却不是先前说的那回事儿,就让人不大满意了。
“客官莫心急呀,整首词还没完呢。且先容我卖个关子,待这独一批的香盒售出,自会公布。”话事的透了生意人的精明,摇头晃脑道。
宋吟晚坐在那,只问,“字从何来?香是何人制?”
话事的被问得一愣,旋即也机警道,“这位夫人,咱们铺里是正正经经卖香的。往常若用上什么画儿也是找门道需得买的。要说这东西确实私密,可赠人的东西难保被赠的没旁的想法不是。”
被赠的都未必见过!宋吟晚心底窝火,可也恼当时不见后未仔细找过,如今竟是说不清了。
“这劳什子十二的,我买了。”宋吟晚索性断了源头。
“‘十二色’以十二时令鲜花制,堪称是独一无二。是以,以竞价得,单只三十两起。”
“……”
“我出四百两!”人群里有人冒了尖儿,这一声喊,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叫价一路飙到了‘二千二百两’。
从上千两起,喊价的就那几个,钱谡就是其中一个,他原本就是冲着乔平昭那字来的。待瞥见谭俞时,露了几许恶意,“谭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啊,莫不是怕最后公布了,所赠的不是你,拆穿你谎言?”
“你向街坊四邻,酒肉朋友吹嘘的时候可没顾着地下有灵,污人清白,想不到会有被拆穿的一日罢?”
“谁怕了!”
“那就不知谭公子是遇着什么难事儿,竟把这等要紧的匀给旁人。”钱谡嗤讽道。
“什么要紧不要紧的……你休胡言。”谭俞说着看了一眼梓娘,倒像是想叫她别误会似的。
“那你倒是说说,这后面写的什么,也好叫我们先听听。”
“我凭何要满足你这等无理要求,低俗,无趣。梓娘,我们走。”谭俞稳住心神,要带人往外去。
只是里外都是张望看热闹的,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而且也不知是否故意,但凡是他要出的路总被人堵着。一开始他以为是钱谡那伙,后来才发现并不是,一个个跟铁疙瘩似的,带着寻常人没有的肃杀气。
周遭已开始起哄,要叫谭俞说出那后半句。
宋吟晚叫的‘三千两’都要被那声浪给盖过去,冷着脸睨向谭俞那头。
“我那妹子性子骄矜得很,非凡夫俗子能入眼,你们问这位谭公子,他怎会知?”乔平暄凉凉启口,痛快地落井下石。
谭俞自觉被羞辱,脸色差极,“你……枉我还惦念你妹妹名声,你竟如此反咬一口。”
“到底谁是咬人的玩意儿。”乔平暄怒起,“你要敢再胡说八道,我就让人撕烂你的嘴!”
“将军府的就可这样仗势欺人不成,我夫君怜乔姑娘病弱,不想被纠缠上,还困扰颇久。你这当姐姐的不劝她,反这样诬害人!”谭夫人此时不愿站了身后被保护,与乔平暄据理力争道。
“嗬,纠缠,是他拿着书肆孤本纠缠昭昭,不仅如此,另一面又拿昭昭做幌子给他家书肆挣营利,哪是卑鄙,根本是不要脸了!”
谭俞阴沉着面,“是你逼我的。”男人一顿,“那后半句是——十二萤烛轻慢捻,颔首低眉桃花面。心系有情郎。”
“这是何等的空闺寂寞。我欲给你乔家与你妹妹留颜面,却因我不肯娶而一再受害,今个便当为自个争个公道。我出三千一百两,‘十二色’,留给你慢慢烧给乔平昭!”他咬牙道。当时割肉也要保住脸面。
乔平暄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发抖。
“就多一百两?不若我再多出两千两,五千两来对赌,你所言是虚。”宋吟晚笑吟吟的,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五千两,绝不是个小数目。可乔平昭已经死得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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