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鹤廷老实被拖着,哪怕是夫纲不振,也端的一副心甘情愿,宠得无法无天的架势。
宋吟晚一进苑子紧着丢了一句‘谁也不准进来打扰’就关了房门。
情窦初开受挫的伤心是真的,还魂后的提心吊胆也是真的,而今两件事都站不住脚失了意义,岂不显了她的可笑。
她瞪着乌沉的眼睛,那些情绪不掩,眼眶不禁泛红,“解释。”
大有一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就大卸八块的架势。
封鹤廷在看到她通红眼角时就心疼了,“……我怕你一开始就同我提和离。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是你提的,我都无法拒绝。”
“不说破,便是到了一两年后你真要和离时,仍能挽留。”
宋吟晚的心思被人摸得透透,也从那话语中尝到了一丝心酸。
“在那之前,我想让你为我动心,生情。哪怕是用卑劣的手段,不想放你离开。”也绝不会放任离开。
宋吟晚怔住,心口被重重一击,却仍是没说话。
封鹤廷只当她是被自己气狠了,“要打要骂怎么对我都好,别忍着,是我错——唔!”不设防地被推到了门板上,紧接着下巴一痛,撞上女子水润的眸,眼神霎时雾色暗沉。
横冲直撞的扑咬,不等被胡茬刺疼退缩,就被人圈住腰身提了上来变成简单粗暴的亲吻。温热气息交缠在耳畔,触动一场最热烈浓情的交融。
那日云隐斋当差的,看到宋吟晚回来那脸色,再看门板震动的,都知道是侯夫人‘发威’了。再次传遍了侯府的角角落落。
两人联手做局,收拾了封元氏,同时也给府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个震慑警告。
风平浪静。
而封元氏在过了两天的叫嚣疯癫之后,崩溃痛哭。只是哭的,不是余生将在扶掖庵度过的凄惨结局,而是手里的一纸休书。
她输得彻底,到头来才发现为了所谓执念弄丢了自己最重要的,悔也来不及,余下满心撕心裂肺的酸痛。
“让我再见二郎一面可,你帮我同二郎说,说我知错了,我愿在扶掖庵悔过……”
“二公子好不容易看清楚人,周姑娘还是别再祸害他了,难不成还想留着封家媳妇的名头打着回来的主意?”看守的婆子冷笑,压根不收那封休书,“今个去,是没往后了,扶掖庵是收容罪妇的地方,且自个保重罢。”
封元氏,不,如今被休弃剥夺,便是周元澜了。到了被押着上马车的时候,仍死死扒着门框不肯松手,一声声喊着‘二郎’。
“姑奶奶,别丢人了。”婆子忙是招呼人要把她按进去,却不知她哪来的疯力,竟然生狠地卸了一胳膊的力直要往府里冲。“还不赶紧给抓回来!”
只是还没到府门,就被几名护卫擒住。周元澜抬眸,双目充血地盯着站在护卫后面的女子。凌厉只是一瞬,化作哀求跪在了地上,“我只想最后见他一面,我求你,让我们再见一面!”
“见了又能如何?”宋吟晚今个是正好出门,不曾想会撞上这一幕,待听清了诉求,却是反问道。
周元澜浑身僵住,满面是泪。
良久,哭腔哀戚,“我从没想过伤他。”
宋吟晚闻言无动于衷,正要上另一辆马车,忽然听到周元澜从背后唤住了她。
“既是私下处置,就当封元氏死了。”周元澜死死咬着下唇,哪怕从此不具姓名,哪怕他日后再娶,那也是同他系在一起的唯一念想了。
只是那口气,却不是同人商量的语气。
宋吟晚回身睨着她,“凭何?”
“一桩换一桩。”周元澜迎视,“你当知道那包砒、霜未启开过,我若有能让你那丫鬟悄无声息死在柴房的能耐,就不会有今时了。”
第52章
宋吟晚的遇事不惊在这时候发挥了极大作用,她愈是镇定不动声色,周元澜的脸色就愈是差。那是对宋吟晚唯一还有些用的筹码,她不甘心这样的结局。
在难忍的沉默中,宋吟晚良久才启口,“你有今时完全是咎由自取,是善恶有报,就凭你这满心技不如人的怨怼和挑唆,我为何要信?”
“都到这时候多认一桩少认一桩于我有何差别!”没等到宋吟晚反身相求,她就已经动摇,连着声音都不由得尖锐了几分,“我说的千真万确!那日我亲手摸过你鼻息,连身体都已凉透!”
“亲自?”宋吟晚蹙起眉心。
周元澜冷冷凝着,“太后一道懿旨赐婚容易,却令整个封侯府忙于筹备应付。云隐斋是四叔的苑,四叔不在,谋命的事都有人做,进出个人又有何难?”
明明确认过死了的人,后来却好好的出现在栖霞苑,这等冲击下她只能以心急慌张误判才能解释。虽那样想的,可心底却打了个突,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但眼下来不及细想,她只想抓住这唯一机会,“我见过害你的人,必要时我可指证。”
“她都蒙着面,你如何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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