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杀人,又勾魂?到底想干什么?”我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剥脸、挖眼的人了。
一个人,如同幽灵一般,潜到房间里面来,杀人、剥脸、挖眼,然后了无痕迹的离开,又不是鬼魂?
这到底是什么?
是千叶明王吗?他如何做到这些的?
我摇了摇头。
大金牙跟我说:小李爷,要不然嘎达子时和莫桑蓝死了很久了,这样也可能没有新魂的。
我摇了摇头,我第一时间推‘门’进来的时候,嘎达子时和莫桑蓝脸上,还是白‘色’的。
那是下手太快,剥脸的速度超级快,导致血水还来不及流出的现象。
也就是说,我闻到一股血腥味的时候,那千叶明王,正在飞快的剥着嘎达子时的脸。
可为什么他到底怎么逃出这个房间的呢?
我想不通。
大金牙也没想明白。
不过我跟大金牙说:嘎达子时和莫桑蓝的魂被人勾走了的事,别跟司徒艺琳讲。
司徒艺琳本来就很难受了,再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得崩溃?
通过天葬就能看的出来,西藏的人,很讲究“渡魂”,让秃鹰把人的魂,带向天国。
现在魂都没了,还渡啥?
大金牙点头,表示清楚。
这时候,陈奕儿也收回了心神,她跟我们说:李哥哥,金叔,没找到任何奇怪的迹象,只是有一个房间还亮着在。
“哪个房间?”我连忙问陈奕儿。
金刚穆勒对我说:肯定不是那个房间的事,那是无智法王上师的房间,他每天晚上都要诵读佛经,每天半夜才睡觉。
我点点头,这唯一的一点不寻常都被证实了,那整件事,就变成了无头苍蝇啊!
密室里能杀人……能快速逃跑……还不是‘阴’魂……千叶明王到底修炼了什么功法,又或者,杀人的,是不是千叶明王呢?
突然,陈奕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李哥哥,我闻到了一股来自苗疆的味道。
“来自苗疆的味道?”我问陈奕儿。
陈奕儿说:真的,我闻到过这种味道,在这个房间里面,类似于一种苗疆的草‘药’,可是我想不起来了那草‘药’是什么。
“你确定?”我问陈奕儿。
“确定,确定。”陈奕儿点点头说。
我连忙拿过了大金牙的竹筒,狠狠的兜了两下风后,盖上了盖子。
“唉!干嘛呢,小李爷。”大金牙问我。
我找来一个塑料袋,问大金牙:你这竹筒密封不?
“废话,不密封,萤鬼不都跑了?”
我拿起竹筒,递给陈奕儿:奕儿,麻烦你一趟,你连夜去拉萨,然后找托运,要空运,把这个竹筒,送到你表哥苗彦博的手里。
陈奕儿的表哥就是苗彦博,苗彦博就是那个专‘门’卖法器的苗神棍。
这家伙的,虽然说话不太靠谱,但是见多识广,尤其是对法器、草‘药’以及一些特别的邪术,是有见识的。
我怀疑,这次能够密室杀人的,是一种邪术,人根本就没过来,只是通过邪术杀人。
既然陈奕儿已经闻出了这里面有“来自苗疆的味道”,那我找苗彦博,他肯定一下子就能闻出来,只要他接到这个竹筒,打开竹筒,往里面闻一下“死亡房间里装到的空气”就可以知道那“苗疆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大金牙和陈奕儿听了我的话,纷纷竖大拇指:还是你脑子好使。
“好使赶紧去啊。”我把竹筒递给陈奕儿。
陈奕儿抓着竹筒,回了房间。
司徒艺琳让穆勒去给陈奕儿开车。 http://
我处理好了这些事情,对司徒艺琳说:天通‘侍’,明天又要执行天葬了,无量寿佛。
我双手合十,对嘎达子时和莫桑蓝的尸体说。
司徒艺琳突然抓住我的手,急切的说道:小李兄弟,我现在看出来了,你懂行,你一定要帮我找出杀我兄弟的凶手,我司徒艺琳,要把他碎尸万段。
“放心。”我对司徒艺琳说道。
其实我心里想的,不光是如何找到杀害巴尔扎、嘎达子时、莫桑蓝的凶手,我甚至想帮助司徒艺琳恢复天通海的名声。
天通海曾经是英雄的圣地,现在也是,以后还是,天通海庄园……不应该解散!
作者寄语:第二更到了哈,兄弟们哈,老天晚上熬夜写,就是为了让大家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更新哈,所以追更的朋友,早上起来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跟着老天一起熬夜啊,毕竟伤身体。
第二百二十七章 藏红花里的红布
我劝司徒艺琳:时间已经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送嘎达子时和莫桑蓝去天葬场。
“没事,我陪陪我兄弟。”司徒艺琳摇摇头。
她和其余剩下的九个金刚,一直拍着嘎达子时和莫桑蓝的尸体。
陈奕儿开车去了拉萨。
我和大金牙回房间休息了。
由于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和大金牙睡不着,我们两个聊了起来。
我问大金牙对最近发生的事情,怕不怕。
最近,那个挖眼、剥脸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凶狠,同时也很狡猾,甚至能够杀人于无形。
如果这些事情,真的是千叶明王做的,那千叶明王的实力,真是可怕到了极点。
大金牙‘抽’着烟,笑眯眯的说:小李爷啊,你和我老金一样,都属于胆子小的人,咱们什么东西没怕过?对不?但有时候,咱们当‘阴’人的,事赶事,遇上了,那也没什么怕的了,头掉了碗大的疤嘛!
我点点头,事实上,我们两人胆子都不大,现在事情越来越诡异,我们反而越来越不怕了。
‘阴’人赚的买卖,都是刀头‘舔’血的钱,不容易,想挣这一份钱,就得生死抛开。
我们谈到生死问题的时候,突然,我又想起来了一点。
“唉!老金,我琢磨出一点不对的来了。”我问大金牙。
大金牙问我:咋不对了?
“你看啊,剥脸的人,都死了,但是被挖眼的人,都还活着,这是为什么?千叶明王为什么只杀剥脸的那些人,对于挖眼的人,都留了他们一条命呢?”我问大金牙。
大金牙一拍大‘腿’,说:哎哟,小李爷,你不说这个,我还真心没想起来,是,是,挖眼的人都活着,剥脸的人都死了,这会不会是伤重伤轻的原因啊?
我摇摇头,说不会的。
剥脸受的伤和挖眼属于差不多的级别。
别看剥脸更加残忍,但没有伤害的主神经,让被剥脸人瞬间丧命的是脑‘门’上那重重的一砸,砸穿了脑‘门’心,直接把人砸死。
这种杀人,是主观上的,并不是剥脸这种仪式感很强的方式导致的。
而眼睛,众所周知,眼窝以及眼窝后方,有最为丰富的神经,眼珠子被挖出来,会扯断很多神经,这很容易致死。
我一下子捏住了大金牙:我怀疑,剥脸和挖眼的人,并没有任何关联,杀人的手法,两人其实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凶手除了千叶明王,还有另外的人?”
我这时候来了灵感了,叼着烟,狠狠的吸了好几口,说:挖眼的人,很可能是千叶明王,毕竟我们亲眼见过被挖眼让你肚皮上的密宗大手印,但是……剥脸,应该不是千叶明王,我被昨天无智法王给我讲的阿难的故事,扰‘乱’了思维。
虽然佛教有阿难挖眼、剥脸的禅理故事,但并不能一概而论。
“挖眼的人是挖眼的人,剥脸的人是剥脸的人,这一点,我感觉不能‘混’为一谈。”我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听得也‘激’动,他问我下面怎么办?
我说:剥脸的人,极其鬼祟,需要等苗彦博苗神棍确认那竹筒里“来自苗疆的味道”之后,才能‘摸’出凶手的线索,至于挖眼的人,我还是觉得千叶明王很有问题,明天早上,我让司徒土司找人带我去找曾经天通海庄园里被挖眼剥脸的‘女’人的家人,问上一问,同时,再去找日则一些被挖眼的人,也问上一问。
昨天,我把挖眼人和剥脸人,并为了同一个人作案,现在,我又把思路扩散,挖眼的人有挖眼的人,剥脸的人有剥脸的人,这绝对是两个人。
不然没道理,被挖眼的都没死,被剥脸的都在瞬间死亡。
“恩!又分成两路,可以,可以,小李爷,你这个脑袋咋长的,聪明啊。”大金牙对我说。
我摇摇头,说心情有些不好,出去走走。
大金牙不愿意出‘门’,一个人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走出了‘门’,到了庭院里面,走在藏红‘’丛里面。
这藏红‘’的‘’香,非常浓郁,而且味道比较不好闻,至少很多人闻不惯,类似于消毒水的味道。
但我‘挺’喜欢闻这‘’香的,有助于思考。
我在藏红‘’的‘’丛里,走来走去。
本来以为挖眼和剥皮的人,就是一个人,只要找到千叶明王就一切水落石出。
但想不到,这挖眼和剥脸的人,竟然是两个人,这下子,我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了。
我在‘’丛里面走着,走了半个小时,我打算回房间睡觉的,结果,就在我准备回头的一刻,我突然见到藏红‘’的‘’丛上,挂着一条红‘色’的布。
藏红‘’是血红‘色’的,那布也是血红‘色’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我挑起了那块血红‘色’的布,看了一眼,闻了闻。
“这是剥脸人留下来的。”我很是笃定。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庄园‘门’口就是天通海,晚上的湿度很大,如果是一条早就掉在这里的红布,那红布早就被藏红‘’的雾水浸透了,毕竟从入夜都现在,有六七个小时了。
但这块红‘色’的碎布片,只是表面有一层‘潮’湿,里头并没有浸透。
由此,可以说明,这块碎布片,其实并没有呆在这个藏红‘’里太久。
再加上我刚才仔细的闻了闻红布片,我发现红布片上,有一抹和嘎达子时、莫桑蓝他们死的房间里,一模一样的味道,那股来自“苗疆”的味道。
在人的五感当中,最会骗人的是眼睛,最不会骗人的是鼻子,比方说,你以前见过一朵‘’,但过了许多年后,你压根分不清楚曾经看过的那朵‘’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第2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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