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呼吸声中断了一瞬,“虽然我没有肉球可以摸,但我长得好看啊。”
织田深雪:“……”
你说的好有道理。
等到睡衣的布料被揉的热乎乎,织田深雪才收回了手。太宰治顺势倒向了身后的椅子,如果换成沙发的话,他大概会直接淌成一滩猫饼。
织田深雪看着对方泛着红晕的脸,周围弥漫着可疑的小花,想了想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每天发消息,问你三餐吃的怎么样——如果你反感就算了。”
她毕竟不是控制狂,也对某些奇怪的y没兴趣。
“可以呀,”瘫在座位上的青年动了一下,然后微微抬起脑袋,“从今天开始,我……就交给织田小姐了。”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也就是说, 这里不过是‘书’中所含的无限多种可能性的沧海一粟而已。”
——《黑敦、白芥川》
被杀手的刀刺入身体时,太宰治的心跳没有丝毫变化。
作为港口黑手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领,他也毫无疑问, 是历任中“被暗杀”经验最丰富的一个。即使是臭名昭著的前前代, 在他临终前的所面对的刀光血影, 或许也只有这个二十二岁青年的一半。
然而此时此刻, 理论上应该呆在港黑大楼的顶层、被重重堡垒与人力密不透风保护起来的男人,却出现在这里。
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 与一群不知道该说是走了狗屎运、或者倒了八辈子霉的二流杀手, 看似惊险无比的周旋着。
更可笑的是,对方只是掌握了一点捕风捉影的信息, 甚至不清楚他真实的身份。
太宰治看了眼天边的太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 或者应该叹一口气。
小区的人口密度不高,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更是整个小区最偏僻的地方。从几百米外的暗巷, 一直被“追赶”着来到这里,换成任何一个像他这样过度消瘦且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几百次。
现实却截然相反, 这个黑发黑衣的年轻男人, 已经收割了几乎所有穷追不舍的专业人士。
只剩下眼前的这一个。
而他付出的代价,除了身上零零碎碎的伤口之外, 就是腰间那唯一一道贯穿伤。
这是太宰治预料之内的结果, 至少, 是港黑首领所预设的“可能性”中的一种。
如果港黑等级最高的干部——重力使中原中也身在此地,或许又会发出愤怒的咆哮声了吧。
其实在最初的那两年,针对“港黑首领”的暗杀还没有那么频繁的时候,刚满二十岁的太宰治,时常会隔三差五偷溜出总部。
并不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从某种角度来说,那更像是没事找事——比如去相隔几站的海鲜店吃一顿蟹肉煲、在附近的河流里尽情游泳(并没有自杀的意思),或者在某家并不算老牌的侦探社楼下的垃圾桶里,蹲上整整十小时。
每次被暴怒的手下找回去的时候,对方总是一副恨不得弄死他、又碍于等级体系而强行忍耐的模样。
但这回不一样。
或者说,他上一次这么独自跑出来,已经是将近九个月之前的事。
到了今天,距离太宰治所谓“计划”的终结之时,最多不超过两个月。而他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一个纯属私人的愿望。
在这个早已不该放纵自我,明明只适合老老实实蹲在港黑大楼顶层的时候,穿着一身毫无掩饰的黑色大衣,被一群杀手追赶着,逃到了这个陌生的小区。
从日历上看,今天并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白色情人节已经过去半个月,昭和之日1却还有几天。不是周末,也不是节日,更没有什么特殊的纪念意义。
它只是……在许多平凡又平静的日常之中,一个非常普通的星期五。
黑色大衣的青年站直身体,因为腰部伤口导致的失血,他在很短的时间内感觉到了低血压和心律不齐的后遗症。这并不是杀手在刀上涂了什么东西,纯粹由于他那亚健康的身体素质。
毕竟一个长期修仙、饮食无规律、高强度工作、过量饮酒的家伙,即使他只有二十岁出头,身体也早就破败的像是四五十岁的人。
“真的是……啊。”
青年喃喃自语地说,没人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他的手上抓着从不知道哪个杀手那里“拿”过来的尖刀,至于之前放在衣服里的防身匕首,早就不知道断在了哪个角落里。
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前,太宰治和自己——和自己打了一个赌。
他经常和自己打赌,就像一个人在大脑中与自己博弈。或许更恰当的说法,是这个将操心术运转到极点的青年,对于事件波动的多方备案。
比如说: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在等待的那个人。
杀手的刀反映出雪亮的光,唤回了青年短暂飘离的意识。他避开对方直冲要害的一击,目光落在金属平滑的表面,看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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