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那些拾取人士中,是寥寥几个保持着联系的人。
她认为他们已经算得上朋友了。
但朋友也分很多种,双方的了解程度也不一样。就像认识一年有余,织田深雪依然不知道对方的现实身份。
只依稀知道青年没上大学,工作收入不错。目前没有交往的女朋友,更没有成家的打算。
因为这种认知,再加上平时聊天的一些细节,织田深雪合理的推测,对方的学历应该不高。
然而这一刻,她发现她错了。
“其实是因为,工作后要去国外出差。”当时十九岁的青年按了下帽子,表情似乎有点别扭,“所以公司安排了进修,你可以当做统一的培训那样。”
统一培训……多门外语吗?这是什么钱多烧得慌的公司啊?
“事实上,主要还是熟悉语言。”青年老老实实地说,“出去之后,在国外的语言环境下,很快就能和本地人交流了。”
虽然他说的很轻松,但正是从这种理所当然、完全没有炫耀意味的对话里,织田深雪感觉到了金钱与天赋的重量。
无论少女脑补了什么,对方的外语水平都能吊打十个织田深雪。所以等两人吃完饭后,织田深雪跑回房间,抱出了自己从初一就开始头秃的辅导资料。
中也接过来看了看,露出了“这么简单吗”的表情,然后爽快地给她一一解决了所有的疑点。
全程也就用了半小时,期间还谈到了一点音乐知识。等问题翻到最后一页,中也看到织田深雪记在角落里的音乐作业,随口给了个答案。
然后就收到了对方……bulgbulg闪光的眼神。
这似曾相识又久违了的神情,让昔日的受害人本能的一个激灵,又莫名感到一点……令人耻辱的怀念。
织田深雪很快发现,这个之前自称“没有上过大学”,并且从他遮遮掩掩的口吻里,疑似高中都没毕业的家伙……在某些“工作需要”的知识上,拥有远超常人的专业素养。
当然,换种说法就是,这家伙偏科的极其严重。
“都、都是成年人了,不会做一元二次方程很奇怪吗?”对于这一点,橘发青年干巴巴地说,不知道是羞耻或者恼火,“而且我根本没上过——”
仿佛突然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e……没上?没上过初中?还是没上过什么?
织田深雪怀疑地看着对方:这家伙真的不是某个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什么的吗?
比如说,曾经家境贫寒、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少年,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身高不幸没能超过一米六(重点)。直到他十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因为意
外去世,他被父亲的人找到,才知道自己其实是某个家族的私生子。
于是少年怀着一颗仇恨的心,回到全然陌记生的家族。面对虎视眈眈的所谓“亲人”们,他暗中起誓,要为早逝的母亲讨回公道。
什么什么的。
不怪她脑洞太大,那段时间同龄的女生之间,正在流行什么《私生疑云:霸道双面继承人的夺爱之旅》、《黑道少爷:二叔,把妹妹还给我(r16)》这一类少女向言情小说。
虽然剧情狗血的一言难尽,却满足了十三四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心。织田深雪也看过那么几本,并且和关系不错的友人展开热烈探讨:
如果我是女主,应该选择幼驯染、白月光、女装大佬、官推正宫还是关底反派?
好难选哦,还是全收了吧。
就很像学渣们“我以后要考京都大学还是东京大学”的争论一样。
脑补归脑补,织田深雪并不是个好奇心非常强的人。否则没有某些人“生命不息搞事不止”的生命力,她早就因为自己的个性而英年早逝了。
对她来说,中也是朋友,是老师或某种意义上的学生(虽然对方两个都不承认),是一个挺好看的男生。但再怎么赏心悦目的人,也就像是墙上的一幅画那样。
她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想法,虽然当年对方睁开眼、和她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确实感觉到了某种朦胧的悸动。
那就像一颗石子落入水面,泛起浅浅的涟漪,然后扩散消失了。
直到织田深雪十五岁生日前夕,对方又双叒叕一次被她在家门口捡了回去,后背那里受了点不算严重的伤。少女让他在床上坐着,自己去隔壁房间取医疗箱。
然后她提着箱子进门,抬头——就看到青年脱下上半身的衣服,手指落在自己肩胛下方的伤口处,神情显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冷静。
织田深雪莫名呆了一秒。
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她帮忙上过药、贴过止血棉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了,男男女女露出来的上半身,也见过不少。
何况小时候给织田作之助上药,基本能看的都看过了。这两年虽然由幸介代替她帮忙,但织田深雪也没失忆。
总的来说,没什么感觉。
但是那一瞬间,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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