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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一开始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后来他看到陆渊从自己的洞府中拿出了一本禁书,当然男主有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里面记载着如何飞升,如何用法术控制整个世界,甚至还有如何炼化,将炼化的一切化成自己的实力,陆渊的重点在于后者……这已经超出邵非所能承受的,原著里男主虽然有点不问世事,用女主的话就是禁欲的完全不像人,当然那时是已经被穿越了的女主,说话方式也比较现代化。
    虽然稍显冷漠,但完全没这么可怕的想法啊。
    天啊,男主你要冷静,冷静,世界那么美好,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毁了干嘛,这世界要形成空间有多难,又不是每个小说世界都能形成平行空间的,这需要世界中心的主角觉醒自己的意识,或是整个世界超过空间法则才行。
    男主的救赎呢,啊,对,女主呢!?
    邵非急在心里,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用,别说他现在无法动弹,就是能动弹,他难道还有本事阻止这个男主兼最大bss?
    为什么女主还没出现,那天分开后,女主不是和他说很快会来参加入门考吗,就算这些年取消了入门考,也可以像他一样测试灵根,自己入门。
    记得云歌不是一直挺垂涎陆渊的吗?
    邵非简直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不称职的女主,这到底还是不是你一见钟情的男主了!
    不过上天也许没听到邵非的愿望,春去秋来,七星宗依旧美如画,仙雾缭绕中灵气更胜以往。两年过去,对于修仙者来说,两年只是弹指间而已。
    在大陆上的尸鬼族渐渐被控制后,仙羽宗也开始了新的入门考。
    不少宗门内的弟子也是神情紧张,在有限的资源里,每一次入门考他们都将迎来新的师兄弟来争夺外门、内门的名额。
    听闻这次老祖也会来,他们都非常兴奋,老祖出现的次数实在太少了,每一次都异常稀有。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会被选为弟子呢,当然他们没想过老祖,想的是其他长老,哪怕不是亲传,当个杂役伺候人都是好的。
    “我听说老祖已经有亲传弟子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一个对宗门情况不清楚的外门弟子问道。
    “嘘,这事情可别到处问。”老弟子将人拉到角落,才小声说着,“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前两年被一个夺舍的大能给害了,昏迷至今,那大能夺舍了一个叫庞元的人,坏事做尽,据说还害的七星宗差点被围攻,现在应该早就神魂俱灭了了,不过就算灭了,老祖的徒儿也回不来了。”
    另一人义愤填膺:“真是死不足惜!”
    “可不是吗,还记得那个曾经名声与七星宗并列的仙羽宗吗,就是因为这事给一同毁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
    “这个我知道,这事传遍了大陆!”若不是陆渊太有名,那一夜间摧毁大派的事迹令人闻风丧胆,他也不会千里迢迢从西部赶来瞻仰,“那这位太师叔如何了?”
    “还能如何,你见到过吗?”
    那人摇头。
    “那不就得了,就算是老祖也束手无策,听说他是少见的水灵根,而且是被老祖一眼看中的……”
    “有机会真想见见啊!”这个外门弟子以前在讲法课的时候远远的见过老祖一眼,只记得那威严的令人无法直视,只一眼他就低下了头,听着老祖的教诲,难以想象能让老祖这么重视的弟子,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老祖去任何地方都会带着那位,说不定这次……呃?”这位待的时间有些长的弟子看着天上那踏空而行的人,“你看……”
    他们果然看到一个在空中衣袂飘飘的男人路过此地,手中好像还抱着什么,一串白雾划破长空,能够不需要御剑的也只有老祖了,那方向是宗门大殿。
    今日是宗门多年未举行的宗门入学考,不少想正大光明进入七星宗的修仙世家弟子早就在等候这一日了,除了一些远道而来的,还有个很特殊的人,那就是为了摆脱新魔宗宗主云敛的追捕,隐藏了魔灵,选择仙灵灵根,来到七星宗进行大考的云歌。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醒来~
    小非子现在已经接受度越来越高啦~
    第73章 请开始你的表演
    云歌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 身边还有一位眼盲的清秀男子, 眉宇间透着股气定神闲的味道。
    那就是多年前带走云歌的能预测未来的蚁族少族长隆奎, 就算没有邵非和陆渊的参与,女主这边的剧情还是继续进行着,而且精彩纷呈, 比如已经掌控魔宗的云敛, 比如还留了一些魂魄的前任宗主云懿,再比如路上的寻宝和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云歌也在一系列事件中成长着。渐渐的,在陆渊不愿意走世界剧情下,云歌承担起了世界运作的主要工作,慢慢的分成了两条互不相干偶有交集的剧情线。
    就算其中一段结束, 也不会影响另一段。
    而她的感情线也与原来的发展大不相同,在隆奎锲而不舍的深情对待下, 现在与云歌处于暧昧阶段,云歌虽然嘴上不承认, 但实际上比起以前爱慕自己的云敛, 她更倾心于从不逼迫自己又进退有度的隆奎。
    特别是当年在自己落难的时候, 是这个人救了她, 虽然之后也算半“囚禁”了她,但因此她也的确躲过了不少危机。
    “你的身份太醒目了, 不方便进宗门,放心,我会传信给你的。只要我得到七星宗的庇护, 谅那人也不敢真的攻入,这里可是有陆渊仙尊在地方!”云歌眼中流光溢彩,多年前对陆渊的敬仰从未褪色,那张仙界第一美人的脸,以及那比容貌更甚的气势,大约这一生都不会忘。
    她相信云敛再嚣张强悍,也不可能正面扛上陆渊,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你很喜欢他?”隆奎早就就察觉到她的态度,至今才开口确认。
    他身份敏感,世间谁人能抵得住预知未来的诱惑,像上次遇到陆渊两方却是和平分开的情形少之又少,不是每个人都像陆渊那般无欲无求。他的确只能送她到山脚下,若不是预言中需要她来七星宗,加上云敛不断追杀,对云歌已经产生了病态的控制欲,他怎么也不会让她远离自己,这些年,哪怕他看不到也察觉到她的模样越发动人,走到哪儿都有一堆爱慕者,他也是很辛苦。
    “当然喜欢,他救过我很多次,我要是不感激才叫狼心狗肺吧。嘿,你能不能别听到个男人名字就紧张啊?”云歌逗着男人,知道对方又犯了爱吃味的老毛病,隆奎什么都好,对她温柔体贴,强势中又考虑她的想法,就是这不自信的毛病要改改,他以为她是花儿啊,是个男人都要倾慕她?虽然这些年她的烂桃花真的有点太多了。
    隆奎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可能不紧张,与她口中陆渊相比,他就是萤火之光,用什么去吸引她,而且对于他的爱慕,她始终逃避着。
    她忍不住给他吃了个定心丸:“放心吧,我和他没可能的。”
    当年仙尊就对她冷淡极了,别说现在了,贵人多忘事,记不记得都是个问题。
    “而且,这次还必须要见上一见。魔幡里的这只异世灵魂,我是渐渐压抑不住了,按你的预言它可能近期就会冲破魔幡的束缚出来捣乱,兴许上仙有办法能制住。”这只灵魂就是曾经在地底邵非帮助她压制的,只可惜这灵魂也不知怎么自我修炼的,居然强横到在这些年的残破不全中生长起来,简直是个打不死的妖孽。
    如果她再也控制不了她,可就为祸苍生了,而且因为当时是邵非救醒了她,这只灵魂对邵非恨之入骨,如果有一日逃脱,她那没什么自保能力的挚友可就命在旦夕了。
    隆奎了解云歌,对于放在心上的人,多是掏心掏肺的对待,有这层担忧也无可厚非。
    “仙尊会不会戳穿你魔宗公主的身份?”他始终没告诉云歌,当年就是陆渊把她交给他的。
    “不会,他为人冷清,不问俗事,才不会管我们这些闲事,而且他其实没那么反感魔宗。”她可是看出来了,师姐落情红一直与陆渊是有联系的。
    当然嘴上那么说,心里她没那么确定,只能赌了。
    而且她来还有个目的,就是寻一寻自己的挚友,当年地底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的邵非。
    她记得他说过,想来七星宗,哪怕做一个杂役弟子,不知会不会遇到。
    就这样,哪怕隆奎万般不舍,还是将云歌送入了山门。
    如今七星宗是大陆上最负盛名的宗门,报名的弟子络绎不绝。
    大殿上放着好几个通灵镜,这种镜子是通过特殊材质打造,随着施法者的法术,可以在殿内就看到考试的情况。
    大殿内不少长老先后到达,身为宗主的辛如意则时不时望着门外,他将这件事报告给老祖后,老祖是答应过来看看的,这算得上宗门近几年来的大盛事,有陆渊的参与想必宗门的名声将更胜以往。
    没多久,一群正在说话的长老们看到踏空而来的人,殿外的人长身玉立,白衣飘然,神情就如同以往那般冷肃,老祖已经很久没有笑了。
    其实比起以前,现在的老祖气息越发内敛,甚至隐隐还透着一股慈悲与温和,让人不由自主生出亲近感,哪怕他什么都不说,众人的恭敬也没少分毫,而且心底更像接近了。他手里抱着一个人对于宗门内算得上比陆渊还神秘的人,那是谁众人心知肚明。
    他们齐齐停下了口中的话,向来人行礼,大殿中此起彼伏的问候声。
    陆渊颔首,走到上首。
    其他人则是不由地看向他怀里的人,还是与往常一样,那人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冰雾,让人看不清长相,但在七星宗的人都知道那是老祖的徒儿,叫陆非,不过传闻他真正的名字是邵非,不过老祖不认,谁都不会去触霉头。
    陆渊轻柔地将人放在上首旁的另一张座椅上,这是专门为邵非准备的。其实本来是没有的,以邵非的资历和实力,就算他是老祖的亲传弟子也没资格让宗门内的长老们向他行礼,他们朝着陆渊的时候不也顺便朝着他了吗,这些长老们哪里能舒坦?
    可谁叫老祖常常带着此人出现,总不能一直让老祖抱着,无奈之下才在一旁准备了邵非的位置。
    见陆渊还为徒儿整理被风吹散的发丝,其余人有很默契地转过了头,心中什么想法都有。就算是道侣也没这么呵护的,要这人哪天能醒来,那该是要宠出个混世魔王来了。
    以前还说道兰真人宠徒弟,这一比较,还是不能比的。
    邵非捂着脸不去看,唉声叹气,要习惯、习惯,但是都两年了他还是没法习惯啊!
    这两年看多了,他不会再阻止,反正阻止了也没用。但对于陆渊的亲近他还是没眼看,总觉得靠近他的时候陆渊的眼神和气场都不太一样。又是这么冠冕堂皇地在大庭观众之下亲近,他是有羞耻心的。
    幸好有个道兰真人作为宠徒狂魔的先例,没人想到歪处去,只以为是失去了徒弟导致老祖悲伤过度才这么亲近人。
    邵非见陆渊把肉身放平,细心地在上面盖了一条金丝毯,这毯子有一定防御作用,到底肉身只有炼气期,抵不住常年寒气入侵。
    他有些心软想安慰地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否认心底多少有点抵触醒来,在了解了此人为人后,他怕到时候面对自己的就是天罗地网了。
    哎,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总归现在他也是个无作为的魂魄。
    很快,入门考开始了,第一项内容是考验耐力,那就是爬阶梯。
    在七星宗的另一处山门,有一万阶梯,在幻术下被设置到十万,虽然是幻术,但对于在其中的弟子们也是实实在在的阶梯数,规定要在三天内爬完,不得使用灵气和内力以及法宝等外力帮助,只能用凡体肉身,淘汰最后的一百名。
    邵非饶有兴致地看着,其实文章前期花了不少篇幅写了女主如何参加入门考,虽然七星宗平日也能通过测试进来,但实际上不少人还是希望通过真正的大考,这对他们来说才是正规的,是名正言顺的,而且也有很大可能性因为考试中的表现被一些长老看中提前收为亲传,听说这次还有大陆第一强者陆渊仙尊坐镇,大部分考生都准备大显身手。
    邵非刚想着不知道女主会不会来,就看到在众多考生中也一样很光彩夺目的云歌。
    她终于来了!
    邵非心心念念了她两年,怎么盼都不来,如果按照命运的轨迹,无论之前犯了什么浑,看到女主的时候,男主和男配一样会为其倾倒,就像原著里在“邵非”死去后,洛真会倾心于云歌。
    有了云歌,邵非的注意力也就转移了。
    在第一项比赛开始后,不少有世家做后盾以及自己有些修为的弟子们一马当先,当下就领先其余普通人,朝着台阶上方前进,身为天道的宠儿,云歌不仅容貌倾城,气质出众,还兼备实力强悍。所以举止干脆利落的她最惹人注目,她几次有惊无险的躲过旁人暗算,化险为夷,而且进度不落下丝毫,已经引起掌门等人的注意。
    她容貌相较两年前长开了不少,甚少露面的前魔宗公主还真没多少人记得,现在她的出现还真没人联想到几年前失踪的魔宗公主身上。没多久就是操控通灵境的长老也注意到了她,给了她几个特写,殿中年轻的弟子止不住抽气,真是艳而不俗,犹如最娇艳欲滴的花。
    邵非也明白云歌的魅力,他转头看陆渊,见陆渊果然也注视着通灵境,口中还吐出了两个字:云歌。
    原著里,陆渊从云歌出生起就一直关注着。
    邵非从口型中也看出来了,果然陆渊还是惦念着云歌的吧,虽然这些年也没见他提起过。邵非心中有些黯然,但很快就释然了,看,这才是正常的,路人甲该回归了,错误很快就要修复了,女主来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事实却远不是邵非想的那样,两年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他扮作云歌陪伴在邵非身边,却险些酿成大祸,让邵非差点对云歌心生爱慕。
    他一手摸着身边躺在那儿的邵非头顶,发丝柔软的触感渐渐抚平陆渊躁动不安的心。
    你不醒来也好,不然又要与她亲密无间了?
    占着一个女子的便利,就算有什么暧昧也能够顺理成章,陆渊不由冷哼。
    哪怕邵非这会儿能醒来,他又何尝不知自己若是表明心意,就等于彻底失去了,一丝苦涩,一丝……嫉妒。
    他居然会嫉妒一个什么都不如他的女人,仅仅因为她的性别。
    邵非压住心中的失落,依旧关注着云歌,见她锋芒毕露,被几个修仙世家的弟子围攻险些遇险,没来得及思考就想飘到阶梯上看个所以然来,但飘出几步就猛地回头,看到陆渊的目光忽然停在上空,似乎在看着一团透明的空气,但邵非就是觉得是在看自己。
    明明也没接触,邵非就是被那不怒自威的眼神给惊到了,又一次委屈巴巴地回来了,果然下一刻陆渊的紧抿的嘴角稍稍放松。
    真不是他多想,这事特别邪门。他本来行动是很自由的,想去哪儿都可以,不用时时刻刻跟着陆渊。来到这个与上个世界完全不同的新世界,他也挺好奇修仙,想出去看看。
    但他发现了一个规律,每当他离开再回来,陆渊都会更暴烈一些,有一次甚至将容岩打伤,虽然后来也治疗了,不过容岩的伤口让他不寒而栗,还有就是一年多前洛真已经成功结了金丹,而且修为日行千里,但他又被随便找了个由头关回静思崖。
    那天他亲眼看到洛真来陆渊面前,请求老祖能够让他见见昏迷过去的邵非:“多年前我就与邵非差点结亲,现下在宗门内与他再度相聚,我们相谈甚欢,他也是同意过来见您的。”言语中早没了往日的尊敬。
    那日的来龙去脉陆渊早就向吴三零等人打探清楚,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却也没被洛真惹到,没被惹怒的陆渊,三言两语就将洛真打的落花流水:“那日他万般无奈求助你,你倒好,连同你师父一起逼迫他认下,可是清楚他的为人不忍当面拒绝你?”
    洛真脸一白,因为陆渊说的都是事实,他的确是顺水推舟的。
    这世上能记得邵非的也就那么几人,陆渊不希望邵非就这么悄然无息地走了。常年与一具躯壳生活在一起,每时每分体会着失去与绝望的滋味,让陆渊暂时没了灭掉洛真的想法。
    他其实只是想从别人耳中多听听关于邵非的事,贪婪地想象着人还活着,只是一天天过去,陆渊的耐心已经在两年中越来越少,到了一个临界点,可能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彻底爆发出来。
    这只是这个男人内心深处的卑微,是永远不可能晒出来的伤痕,哪怕是邵非时刻跟着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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