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啊?”
丁瓒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在我家。”
“哦,在你家啊。”易南烟也没反抗,揉了一下眼睛说:“我好渴,想喝水。”
“是得给你弄点喝的醒醒酒,叫你喝这么多。等着!”丁瓒站起身往厨房走。
这几年他工作很忙,公寓里虽锅碗瓢盆东西齐全,但他从未开火做过饭,平时在家基本靠点外卖支撑生活,实在吃腻了就开车回星河湾蹭饭。
冰箱空荡荡的,除了几瓶碳酸饮料和未开封的奶奶硬塞给他的土蜂蜜,再没别的东西。
网上说蜂蜜水能解酒,丁瓒烧了一壶开水,给她调了一杯。
他端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返回客厅,只见易南烟已经坐起了身,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劈成了一字型,弯腰抱住膝盖,嘴里嘟囔着“一嗒嗒二嗒嗒”的节拍在压腿。
丁瓒:“……”
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南烟,你在干什么?”
易南烟迷迷糊糊地说:“我在压腿啊,明天就要艺考了,我有点紧张。”
“艺考?”丁瓒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
他把南烟的上身扶正,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回答我,你现在几岁?”
易南烟摇头晃脑地说:“18啊。”
“哈!还十八?你这是玩穿越还是玩失忆,你现在都二十好几了!艺考早过了好不好!”
易南烟拍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说:“你胡说!女孩子的年龄不可以乱提,我说18就是18!今年18,明年17!”
丁瓒失笑,“行,你是越活越年轻,永远是少女!”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祖宗不是酒品好,而是先睡再醉,过了刚才那会儿的晕乎劲儿,现在才开始发作。
他心头一动,蹲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脸说:“既然你现在是18岁,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易南烟转了转眼珠,抿唇露出甜甜的小梨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有。”
丁瓒追问:“他是谁?”
易南烟抬起头,沉着脸:“我干嘛要告诉你!”
“……”
喝醉酒口风还这么紧。
他不甘心,又逼着她直视自己:“那你看看我,我是谁?”
易南烟眸子湿漉漉地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轻哼了一声,伸手用力钳住他的鼻子,“你是王八蛋!狗男人!猪脑子!臭流氓!花心萝卜头!”
“我去!”丁瓒疼得大呼,“你这女人真狠心,不但骂人还下狠手!”
“你活该!”
易南烟笑得前仰后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弯腰去拿茶几上的蜂蜜水,头晕眼睛也花,差点把水碰倒了。
丁瓒端起水,吹了吹杯中的热气,递到她唇边,“小没良心的,亏我还给你倒水喝。”
易南烟抿了一口,皱眉嫌弃道:“咦,这不是我喜欢的柠檬茶!”
“这是蜂蜜水,解酒的。”
“我不要,我想喝柠檬茶,我想喝酸的。”易南烟开始闹腾起来。
“还喝酸的,我厨房有醋你要不要喝啊!”
丁瓒再次把杯子送到她面前,又被她无情推开了。
他没了办法,耐心地哄着:“这样,我们玩个游戏,石头剪刀布,你输了,你就喝一口。”
易南烟耷拉着小脑袋问他:“那我要是赢了呢?”
“赢了……”丁瓒懒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那就奖励你亲我一下。”
“亲你……”易南烟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话。
她收起劈了大半天的长腿,屈着膝在沙发上换了个跪坐的姿势,忽然伸出手指点在丁瓒的眉心,转而轻柔温存地从他高挺的鼻梁轻轻滑到鼻尖,捏着他的下巴,弯腰慢慢靠近。
衣领下垂,依稀能看见她胸前玲珑的雪白。
丁瓒呼吸一紧,没想到她会这样主动。
就在他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亲吻的时候,易南烟画风一转,伸手一巴掌糊在丁瓒脸上,把他推开。
“你做梦!”
丁瓒跌坐在地毯上,那句“我操”卡在喉咙里差点爆粗口。
“哈哈哈!”易南烟乐得在沙发上直蹬腿。“狗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你骂谁狗男人!”
“骂的就是你,你这只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泰迪!”
“你说谁是泰迪!”
丁瓒被她气得不轻,上前拽住她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你说清楚,谁是泰迪?”
他都要无语死了,这小祖宗醉起来也挺可怕的,前所未有的亢奋,还学会骂人了。
两人一拉一扯,动作幅度太大,易南烟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一阵作呕。
丁瓒:“你敢吐!你要是吐在身上我就要给你洗澡了!”
“……”
“怕了?我还以为你今天天不怕地不怕呢!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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