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被他禁锢在怀里,完全使不上力,她越挣扎,丁瓒越把她抱紧。
易南烟能感受到他的睫羽轻轻滑过自己鼻尖, 略带薄茧的手掌蹭在她光滑肌肤上的粗粝,他贴着她的嘴唇呢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是气息咻咻的, 不舍得和她分开。
易南烟惊慌地挣扎,最后没了办法,狠狠地咬在他的嘴唇,血液的甜腥味两两人嘴里弥漫,丁瓒吃痛地“嘶”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易南烟细细喘着气,嘴唇被吸吮得湿濡而红润,眼眸蒙上了氤氲的雾气。
几乎是本能反应,她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就朝丁瓒脸上扇去,被他眼疾手快拦截在半空中。
“哎!打人不打脸啊,我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易南烟气得口不择言,“王八蛋!你还是人吗!”
她抽回了手,丁瓒见状放下了防备,没想到下一秒她又抓起了自己的背包狠狠往他身上砸。
丁瓒一边躲闪一边涎着脸笑:“哎哎哎,你别那么激动,这车一震一震的,外面的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坏事呢!”
“王八蛋,耍流氓,你这还不算做坏事吗!”
丁瓒抓住她的包,“谁让你要说违心的话,你敢说我亲你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才是胆小鬼,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你闭嘴!闭嘴!”
易南烟伸手去捂他的嘴,拉扯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在无意中拉近了。
丁瓒举手做投降状,满眼都是“好啊我任你摆布”的坏笑:“你轻点儿啊,不然明天被人问起,我都不好解释。”
“满嘴跑火车!”
易南烟瞪了他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用手背狠狠地拭一了一下嘴唇,又恼怒又委屈,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一吻。
丁瓒斜着眼睛观察她的表情,试探道:“其实呢,你也不吃亏,刚才那个可是我的初吻,我留了二十多年呢,别人想拿都拿不走。”
易南烟咬了咬下唇,“谁稀罕啊。”
丁瓒挑眉一笑,看她这脸颊绯红又羞又臊、在意的不得了的样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没错!
想到这个,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几下挨得挺值的,有机会再挨几下他也不介意。
他扭过头,正准备用自己的那套理论说服她直视自己的真心,猛然看见易南烟那侧的车窗外趴着个人,眯着眼睛探头探脑地朝他们里面看。
丁瓒咽了一下口水,后背顿时直冒冷汗。
易南烟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过去,窗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妈妈翁怀敏!
她小心脏“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幸好这车玻璃都贴了单向膜,从外面瞧不见车里的情况,翁怀敏贴着窗户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瞧见,没耐心地叩响了车窗。
易南烟连忙整理了一下头发推门下去,“妈……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刚丢垃圾回来,看见阿瓒的车停在这儿好一会儿了,你们怎么不下来啊?”
易南烟含糊道:“我们……我们……”
丁瓒连忙从另一边车门下车,替她把话接过来:“我们在车上讨论编舞的事情,这不南烟被选到我们队了嘛。翁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亲自出来倒垃圾啊。”
“我不倒垃圾,难道垃圾会自己跑啊。”翁怀敏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哎你这嘴唇怎么流血了?”
“我这嘴唇嘛……”丁瓒看了易南烟一眼,故弄玄虚地拉长声音:“就是——”
易南烟心虚地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一巴掌按在他的嘴上,“是他自己撞的,刚才他去后备箱找东西,自己磕上去了!”
丁瓒:“……”
编,继续编!
翁怀敏半信半疑地点头:“行吧,以后小心点,这么大了还不长眼睛。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易南烟跟着妈妈进屋,丁瓒在身后扬高声音喊:“南烟,明天录节目我到你学校去接你!”
易南烟根本不想搭理他,头也没回,丁瓒却也丝毫不在意,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甜腥,心情如沐春风,轻哼着歌开车回了自己独住的那套房子。
进屋之后,易南烟一头扎进浴室,足足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尽管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可那一吻的触感太强烈,嘴唇火辣辣的感觉一直没消,仿佛他的唇一直贴着就没离开。
易良平催促她出来吃宵夜,她看着桌上的面条胃口缺缺,吃了两口就不要了。
易良平觉得浪费,说:“你不要我就给勺子吃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到了女儿的哪片逆鳞,她拿起桌上的香蕉,气呼呼地掰成两段,咬牙切齿地说:“别——和——我——提——勺——子!!”
两夫妻面面相觑。
“勺子做错了什么?”
“不会是又玩她口红了?”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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