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合上菜单交给服务生,“就这么多吧,不够我们再点,谢谢。”
程澈解开西装扣坐下,“最近太忙了,刚结束一场庭审,来得仓促,本来你回国该是我请你吃饭的。”
易南烟给他倒了杯水,“那下次你再请回来。”
“行,只要你肯赏脸。”
两人开着俏皮的玩笑,程澈打量了一番店里的环境,问:“现在天这么热,怎么想得到吃火锅了?”
易南烟笑而不答,反问:“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程澈:“环境还不错,位置也好找,等下再尝尝味道如何,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就是我想找你帮我的忙。”易南烟从包里把合同拿出来,推到他面前,“我想把这家店盘下来,这是前店主给我的合同,这方面我不太懂,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程澈有些微吃惊,愣了几秒恍然地笑了,“你是说,这家店以后是你的了?”
易南烟点头,“走完所有程序之后,可以这么说。”
程澈还以为南烟这次找自己有什么大事,没想到就是帮忙看一下合同这么简单。趁着食材还没上齐,他当即翻看逐条查看起来。
几分钟后,他合上了合同,“我帮你看过了,合同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放心签。”
易南烟把合同收了起来,“好,谢谢。”
程澈问:“怎么突然想到要开店?今后还有别的打算吗?”
正好服务生端了火锅上来,易南烟一边吃一边和他讲述自己这段时间的心路历程,两人聊起一些各自的近况。
顿了顿,易南烟放下筷子,迟疑了一会儿才说:“程澈,你爸爸的事,那天我听淼淼说了,很遗憾出了这种事。”
程澈夹菜的手僵了僵,苦笑道:“你知道了。”
易南烟没做声。
程澈放下筷子,侧头看见窗外牵手游玩的一家三口,小朋友脸上天真浪漫的笑容,让他的嘴角也不经意弯起了弧度。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我父母那时感情其实挺好的,他们经常像这样牵着我的手一起逛街。读书之后,我爸升了职,我妈也忙,两人大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
“后来他们经常吵架,有的时候还会大打出手,我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是他们感情破裂了。直到我爸的行径被揭穿,我才知道很早之前我妈就知道他的事了,劝他收手,他不听。我妈在检察院工作,她知道这个罪有多重,后来她实在怕了,就和他离了婚。”
“那件事之后我恨了他一段时间,明明我小时候那么敬仰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许是我不了解他,或许他一直是这样。事到如今,受多少罪都是他应得的。”
易南烟:“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在英国留学那几年她和程澈之间偶有邮件往来,程澈会在信里和她聊起身边的趣事,却对自己经历的变故只字不提。
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这让易南烟作为朋友,难免有些心疼他。
程澈苦笑,“说了有什么用,只会让你为我担心,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情在那边过的不开心。”
易南烟垂下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本想问程澈,是否对丁叔叔的公司有什么误会。
可她又凭什么那样说呢。
她很清楚她家和丁叔叔的关系,她在这件事中角色尴尬,商场上尔虞我诈,她也不敢保证到底这件事背后有没有千逸的推动。
就算有,千逸错了吗?
程澈爸爸本应该受到惩罚。
世界上本就没有完完全全的黑与白,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变故,安慰和怜悯都是不痛不痒的。
她抿着唇,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程澈忽而笑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真的,我现在过得很好,只是我妈,她从检察院辞职了,不过她现在从事援助律师,帮助一些社会上需要法律援助的人,也算替我爸做点善事。”
易南烟也浅笑,“那就好。”
听他这样说完,她又觉得程澈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样子,有经历风雨后的坚毅和成熟,也在看过这世界的黑暗之后仍然保持着善良,愿意温柔地对待身边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清澈明朗。
不像丁瓒,除了外表成熟了些,吊儿郎当的性格和大大小小坏心思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连名字都透着一股子纨绔气。
她心不在焉地去拿桌上的杯子,一个不小心手背磕到火锅的锅壁,疼得她缩了一下手,“嘶——”
程澈立即起身查看,抓住她的手问:“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
他的手很温暖,轻柔地托着她的手掌放在自己手心,小心翼翼地垂眸查看,黑而浓的睫毛扑闪,深邃的瞳孔里透露着对她伤势的紧张。
很快有服务生送来烫伤膏,幸好伤势不严重,只是微微烫红了一块皮肤,程澈拿着棉签给她涂抹药膏。易南烟抬眸看着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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