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应该更能让你痛苦。”
薄越近乎残酷地说着话,只像平常。
涌动的血液依旧沸腾,杀意充斥着思维,却被他用全部的理智控制住。
她的安全第一。
还有,还有——
抱人上车的最后一秒,他终于发现自己在微微的颤抖,为怀中人脸上溢出的鲜血。
修长的手指略过女孩的脸颊,却连伤口都不敢触碰。
薄越前半辈子从来没有觉得后怕过,即便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中,但这一秒,还是情绪占据了先锋。
真奇怪,也不奇怪。
秘书远赴千里之外,发来消息,说是总算在最后关头赶到,把司机家人抢救下来,目前已经在和对方沟通了。
一切结局,看起来都如计划进行。棋子引人上钩,各方势力保全。在薄父身体不好的消息传出来的第一秒,他就知道这时机会,对方也会把它当作机会。
他抓住了仇人,也有了正大光明解决整件事情的契机。无论掌权的那位这次怎么试图遮掩过去,都无法成行。
“……这个人情我会还的。”
等到严正上车,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薄越又才起唇,主动说话。他人被湮没在夜色中,神色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欣喜。
这做派还是一如既往。
严正笑着扭头,看他,也看他抱着怀中人的姿势。
车子在去往医院的路上行驶飞速。一点擦伤,经验丰富的严正看得清楚,却又只字不提,只是心里感叹。
“卧槽,大哥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严正笑了,摆摆手分外潇洒,“不过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日后还有不少事情要仰仗你。”
薄越是个心狠的人。这就意味着,当他预备着要下狠手时,就绝不会留一丝空间。
第三天,薄家姐弟恩怨的消息就出现在了各色小报上,旧事重提,车祸的受害者姓名里,隐去了喻棠的名字,推动者明显一副要把消息推送到权贵圈外得架势。与此同时,该送上法庭的一并雷厉风行地送上法庭,既然掌握了证据和家人,也就不怕当时的肇事司机不愿意开口。
薄父人被气得院没出成,又住进了病房。至于气什么,薄越倒也不太关心。
薄阳找上门,平静地坐了一会儿,看起来散漫地喝了杯咖啡,最后临走之前,又把杯子砰得一声砸了,一如既往,什么话都没说。
“她比我狠多了,”他丢下句话,“我没想过要杀你。”
他显得很坦然,“不过我提醒过她,毕竟恶心你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薄越站起身,他依旧沉静地招来保洁,淡淡道:“我不在乎。”
他是真的不在乎。从计划的最开始,他就没有留下任何的空间,为了保证喻棠此后不会再被人继续盯着,能够安全平稳的生活,以原本的性格姿态扮演反派,这不是什么困难事。
只有两件事不在范畴内。
薄杉还是太偏执了,在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来临之时,做出了比推断中要危险直接的多的计划:误会证人到车祸发生地是想要探寻什么,从而直接动手。
她几乎是做足了一切准备,连带最开始找安排动手的亡命徒见面,也做得像是在公司附近施舍了一个乞丐,不留痕迹。
“说真的,你姐真是个表演型人格吧,我就不信她选在那儿接头,就没有恶趣味在里面。”
严正的评价很直白。
有些凶手的确表演欲十足,他们计划周密,又热爱以自己的方式留下痕迹。能夺走你姓名的死神就在你的附近,这多符合她想要的效果。
那个司机不过是把刀。长途货运司机欠下赌债,又不敢牵连他人,铤而走险。
薄家的许多渠道都是内部共通。
薄杉自然宁愿赌一把局外人,也不愿意从家里这边留下半分寻找替死鬼的痕迹。
她原本还打算对薄老爷子动手。但喻棠那次无意的目击成了她心上的疤,让她不得不想尽办法解决,试图避开薄越未婚妻的身份解决掉她眼里的证人。
跟所想的一样,又比所想的还要简单的多。
这是一个局,却被另一个局牢牢网住。
但这些,喻棠都没必要知道。
她纯粹是无辜被牵连,且还失去了一只耳朵。
她应该是那一个永远沉浸在自己追梦途中,不分阴晴,在音乐楼练习室奏出肖邦的女孩。
她缩在自己的壳里,这就很好。薄越不在意结果,也不在意结果后续。
他只看当下,只看得求的安全与所报的仇恨。
第二,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提琴手。
那个人迫使他露出了真面目,不受控制,怀着病态的感情流露出掌控欲。让人一退再退。
一切收归平静之时,薄越捧着书,坐在病床前,面对上门质问的喻展文时从容淡定。
只是这一次,一切都不一样。
他那时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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