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蹭灵气这种事情不是家常便饭了么!”流筝突发奇想地想出一个更好的勾搭法子。
不过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她鸡皮疙瘩就起了一地,“咦,要和这个冷冰块臭王八蛋鬼成为道侣,那也太没趣了吧。”
“还是算了算了。”流筝抠着鸡皮疙瘩赶紧跑回屋表示要静静。
一晃一个多月过去,流筝踩在桌子腿中间的杠杠上,捧着脸听小高台上那笑眯眯老头胡编瞎叨着某位修仙大能的故事,完全将魏煊这只黑乎乎的鬼忘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胡萝卜精走到她跟前说:“老大,那只鬼应该不会回来了吧?要不要把他的厢房清了?”
不远处正攥着扫帚在扫地的大白菜精说:“不好吧,他是付了三个月房钱的,三个月还没到呢。”
流筝这才记起了这么个人,一记起来,那牙牙痒的恨意又如滔滔江水般涌进脑海,流筝不是气魏煊突然就走了蹭不到灵气,而是气她那般真心实意地给他送了那么多精心准备的小木桶,每天雷打不动地送,最后竟然一口灵气也没捞着,太划不来了,简直可恶。
心情不好会影响皮肤和健康,流筝气了一下赶忙把火气压下去,对胡萝卜精摆摆小手,“不管它,不能为了这只鬼打破了咱们水竹的信誉,等满了三个月再清他的房。”
这会儿想了起来,流筝又没忍住推开九号厢房的房门。
里面那十几只小木桶还大剌剌地摆在原地没动过,那日男人离开,直到第二天晚上都没回来时,第三天早上流筝就没忍住推了九号房的门。
她还没好好感叹一下男人出门也不锁门这一举动,蓦地就看见她送给男人那十几只小木桶呆呆傻傻地、歪歪扭扭地躺在窗户边,似乎没被男人动过。
她走上前一看,那小木桶里的信和小盒子都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里面,只有一只小木桶是空的。
转头,一封信和一个小木盒挺尸一般躺在桌上,信倒是明显被拆开看过,那小木盒里的东西也明显被男人看过,流筝却当场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和着她辛辛苦苦送了这么多只小木桶,男人压根只搭理了一只,其他的甚至可能都没有看过一眼?
好吧,是个狼人。
那晚流筝做了一个很血腥的梦,梦见自己将一只长得跟小白脸似的臭鬼跺成肉酱,梦里爽是爽,可那晚她竟然没出息地被自己的梦吓醒。
确切地说,是被梦里那个凶狠残暴的自己吓醒。
“老大,那只鬼回来了!”
流筝在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些小木桶清理了,听见大白菜精嘶吼的声音。
她黑溜溜眼珠子骨碌一转,“啪当”一声躲进房内靠窗的那方衣柜里。
哼,今天她要一次性讨回来!躲在衣柜里使劲把灵气蹭!
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流筝提起神听外面的动静,好半天也不见有人推开房门进来。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或者是大白菜那家伙看错了?
因为太过于专注外面的动静,流筝腿都蹲麻了都没想到可以变成白莲花原形更好地窝在衣柜里,刚反应过来可以这样,“吱呀”一声厢房门被推开,她怕闹出动静,不得不继续保持人形一动不动。
凭着那股愈发充盈在房里的浓郁灵气,流筝不用专程透过衣柜的门缝看,都能肯定来人定是那只鬼,她挑了眉,克制力道地赶紧用鼻子吸了一口。
真香,太丫丫的香了!
这么香这么醇的灵气,她穿到这世界来还是头一次闻到。
流筝越嗅越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像飞在了天上,愈发地忘乎所以,这样酣畅淋漓不带一丝被打扰的吸收灵气,实在太美妙了,流筝闭着眼睛享受着,没发现自己滚了出去。
长横复最中心有片连通蓝湖邺主城的湖,深汪碧绿,魏煊没耐心再在客栈里守株待兔,直接搞了一条小船游至那条湖中央,每天反复做着抓鱼这件事情。
抓了一个多月,成功找回一百零八片碎魂,他走的时候,湖边的渔夫和船夫们用幽怨的眼神瞪他。
一颗大葱精抱住一颗大蒜精的胳膊,“相公,怎么生意越来越差了呀?老姜和老椒他们打不着鱼就算了,怎么你这船也好几天没人租了啊?”
大蒜精拍拍自己媳妇的头,叹了口气:“有只鬼在湖中央发疯,没人敢游湖了。”
“鬼有什么好怕的呀?我们妖还能打不过他么!”大葱精昂了昂下巴。
大蒜精赶紧捂住自己媳妇的嘴,“嘘,那是只鬼修,修为奇高,惹不起惹不起。”
大葱精脸一白,捂住自己怀了小宝宝的肚子。
魏煊搜寻了下一片碎魂的位置,本想直接离开,但他鬼使神差地回了一趟他付过三个月房钱的水竹客栈。
只是因为脑海里,忽地闪过一张古灵精怪的水嫩嫩小脸。
客栈里,依旧有个老头在那谈古论今,看见他时眼神定了定,很快恢复常色继续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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