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红了眼眶,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哪怕是在战场上遍体鳞伤,青黛也从没见过他流泪。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对尉迟渡来说,他从不畏惧伤痛、死亡、别离,自始至终,他只是想要楚嵘好好活着,哪怕此生再不相见。
楚嵘涩然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这样好像显得我有点没良心。”
青黛宽慰道:“郡主别这样想,殿下病时,您待殿下的心意,旁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是吗……”
“是啊,我们私下里都说,殿下与郡主,好生般配呢。”
听了这句话,她心里总算有些开朗起来,笑容也慢慢真切起来:“可不是嘛。”
晚点的时候尉迟渡来了一趟,按他本人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楚嵘这儿是否安顿妥当。简单询问了一番,确认她不缺什么的时候,正欲离开,却被楚嵘“啪”得一声关上了门。
尉迟渡无言地看向她。
楚嵘在床边坐下,扬起一个赖皮的笑,道:“我忽然想起来我是缺了一件东西的。”
尉迟渡当了真,正等着她的下文,谁知楚某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我缺一个暖床的。”
“……”
“来呀。”
尉迟渡扫了眼一边还摆着的冰盆,示意她现在这个天气,似乎是不需要暖床的。
楚嵘是什么人?要说没脸没皮,除了楚峥,她就是楚家第一人。于是她立刻改了口,道:“那我缺一个冷床的。”
“……”
事实证明,楚嵘的盛情邀请,对尉迟渡来说有点超纲。当他在她身边躺下,腰上立刻缠上来一只手,尉迟渡呼吸一滞,随后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怎样?”楚嵘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要不要请你开个荤?”
撩男人的下场自然不用多说,再加上二人血气方刚,三言两语就将这把火烧得旺了起来。
尉迟渡在这方面,一向有点止不住脚。所以次日醒来后,楚嵘坐着缓了半天,连衣服都是尉迟渡帮她穿好的。
“今天你要出去吗?”
尉迟渡这头给她擦着脸,闻言答道:“有个会面。”
“和谁?”
“沈庄主。”
沈去秋的事儿还没解决,见面什么的确实难以避免。看这形式,与其说是会面,倒不如说是谈判。这等人楚何诀当然不会亲自去见,现下看来,是把沈去秋交给尉迟渡了。
尉迟渡不是个拿不定主意的人,不过听他的语气,好像没有今天就谈妥的意思。说来也是,沈去秋这事儿,确实有点拿捏不准,毕竟牵扯到他身后的若干人。
楚嵘打了个哈欠,道:“你早去早回。”
尉迟渡摸了摸她的脸,应了声“好”。
他走后,楚嵘用了顿早膳,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中午才精神过来。
躺久之后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楚嵘整理了一下就去了凤凰楼。
一个多月没来照看生意,再不出来露个脸,都当她遭遇不测了。
小兰子在门口招呼客人,大老远看见楚嵘下了马车,屁颠屁颠地就滚了过来。
“您可算回来了,大家伙听说你病了,都担心的要命。”小兰子把楚嵘送进小阁楼,送了壶茶来,又道:“方才小厨房的那个胖子听说您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说着要给您送点糕点来。”
楚嵘似笑非笑道:“怎么我一回来,一个个都变殷勤了?”
“您是不知道,您病了的那几天,我们几个每晚都在小院里烧纸钱,祈祷您快点好起来呢!”
烧、纸、钱?亏得这些活宝想得出来,那黑白无常没把她的魂魄锁走,是不是还嫌他们烧得太少了?
楚嵘:“……我可真谢谢你们呐。”
小兰子嘻嘻笑了两声,道:“对了,昨日金家公子来楼里找过您。”
金鸿?昨天?可是她昨天明明亲自登门找过人家啊,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昨天什么时辰来的?”
“约莫是戌时以后了。”
楚嵘与金鸿关系好,昨日必然也提过她与尉迟渡的事,应该是知道她晚上会去荆阴王府的。若真有急事,大可上荆阴王府寻她,怎会迷迷瞪瞪地去酒楼找她?
“你确定昨日来的是金公子?”
小兰子道:“我没瞧见金公子,只是看到了金家的马车停在外头,进来问的似乎是他的一个侍人。”
这等作风,完全不像金鸿。
自三年前二人成为好朋友,楚嵘明面上要他不必拘礼,可他每次见了楚嵘,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会少,怎么可能会让侍人先问。
楚嵘隐隐觉得出了什么事,还没坐一会便起身去了金府。
金府看上去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府中的侍人见了她,纷纷低头行礼,个中姿态都有些惶恐。
“你们金公子呢?”
被她拦住的侍人浑身一抖,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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