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后又转过头来,对楚嵘道:“转过身去。”
这过程太过残忍,她一个女子家,实在不适合看这些。
上回在小南县,因为好奇心,她亲自看了李冀的尸体,吓得久久不能回神。那之后但凡碰上任何血腥的生杀场面,尉迟渡便都不敢再让她看。
男人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了楚嵘,请求道:“姑娘,看在我没能得手的份上,帮帮我吧,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求求你帮帮我……”
楚嵘忍心不过,抬手拉了拉尉迟渡的衣摆,道:“算了吧,反正我也没有真的被……他挨了一刀,已经受到惩戒了。”
而尉迟渡丝毫没有动摇,微微侧首,看着她重复了一遍:“转过身去。”
他一身杀气,恰似冬日里破开层层乌云的冰凌,冰冷且锋利,让人避之不及。
她咬了咬嘴唇,干脆闭上眼睛,转过了身。
这个过程显然很残暴,无论是尉迟渡手起刀落时的阴狠,还是男人口中发出的一重高过一重的惨叫声。
期间那个男人不断哀求着给他一个痛快,而尉迟渡却像一个屠夫,那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拿着刀的屠夫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慢慢悠悠地,割下那只罪恶的手。
院子里的惨叫声惹来了客栈中的不少住客,纷纷打开了窗户,向下瞧了过来。
院中有一位背过身的绝美女子,一位相貌惊为天人的男子,还有一个趴在地上,已不省人事的胖男人。
离得近一些的住客们,只看清那个如松如竹的男人手中,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胆子小的只一眼便不敢再看,胆子大一些的探着脑袋,小声议论着,大胆猜测着他们认为的真相。
“诶,这不是附近的那个陈家少爷吗?”
“你这么说,我也越发觉得像了。听说他是个花花公子,每日花楼酒楼来回跑,三十好几了,还没个正经德行。”
“这陈少爷前阵子似乎欺压了位十三四岁的少女,仗着陈家有几个臭钱,竟然给了些银子就打发了。如此行径,活该他今日这般下场!”
“说的是,活该!”
尉迟渡随手将那把匕首丢在了男人身边,转过身去抱楚嵘。
纵然此刻他的怀抱称不上温暖,她却依旧渴望被紧紧地拥住。
这一回的拥抱,楚嵘没有挣扎,而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主动地抱住了尉迟渡的肩膀。
尉迟渡低头看她。精致的脸庞埋在他胸前,平日里充满生机的双眼,此刻正紧闭着。细长的睫毛同她的身体一起,很轻很轻地发着抖。
他稳稳地抱着她,在掌柜与客人们惊异的视线之中,淡然从容地离开了院子。
青黛心急如焚地跑了下来,一见到楚嵘蔫蔫地缩在他怀中,而他袖口上满是鲜血时,登时就慌了神,连说话都不太利索。
“殿、殿下,这是怎么了,快,快来人叫大夫!”
尉迟渡止道:“不必,你先回房吧,这里有我。”
他直接将楚嵘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人放在了床边,俯下身去查看她的伤势。
楚嵘胸口扑通直跳,静不下心来。所以当他抚上她的脸颊时,像是寻找依靠般,她往他手心里靠了靠。
尉迟渡动容地将她搂进了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
“楚嵘。”他在她耳边轻轻唤了一声。
平日里,他多是冰冷冷的“郡主”二字。“楚嵘”这等称呼,只有在动情之时,或是怒极之时,他才会这样唤。
这一声,放在此处,竟令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你看着我。”
楚嵘木然地仰起头,双眼通红。
她这副模样撞进他心里,尉迟渡满心满肺地便揪着疼。他心疼地抚了抚她带着湿意的眼角,轻声道:“别怕。”
犹记得三年前,因为她喜欢在夜里乱跑的坏习惯,尉迟渡不止一次地同她生过气。后来不愿太过束缚她,尉迟渡也做出了很大的让步,这才有了后来侯府戌时门禁的规定。
小南县那次,她夜里乱跑,差点丢了性命。这次在南下途中,她耐不住玩性,差点又被……
兴许真如楚峥说的那样,她需要一个人来压制她的玩性。
这个人不外乎就是尉迟渡。
楚嵘心里难受,干脆暂时抛去她心里头对他的戒备与成见,抛盔弃甲地反抱住了他,将额头抵在了尉迟渡的胸口,失声痛哭了起来。
被抱住的那一瞬间,尉迟渡有些失神。
那是阔别三年的,他做梦也想要再度追寻到的,楚嵘的拥抱。
“尉迟渡……”
“我在。”
“……尉迟渡……”
“嗯。”
“你、你再抱紧一点……”
“……好。”
也许楚嵘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日里在任何人面前,她把自己武装成一只刺猬,把自己的满身的锋芒展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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