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方才靠的那样近,是在说些什么亲密话?
他面无表情地近了几步,对楚何诀行新王跪拜之礼。那样笔挺的一个人,就算跪在地上,也不会折了他的傲骨。
楚嵘立在楚何诀身侧,尉迟渡朝楚何诀行礼跪拜,便也似对她跪下行礼。
她盯着他从衣领处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肌肤,心里五味陈杂,不是滋味。
楚何诀亲自把人扶了起来,面带笑意:“兄弟之间,还管什么跪拜大礼。”
尉迟渡垂眸道:“不敢。”
楚何诀道:“礼成之后,就留在京城吧,别回小南县了。”
尉迟渡没说话。
“小南县有什么好的,京城里要什么有什么,你……”
楚何诀还想劝两句,哪知他油盐不进,婉拒道:“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自始至终,尉迟渡再没看她一眼,竟真如楚峥说的那样,生了闷气。
待尉迟渡走远,楚嵘才收回视线,冷笑道:“你故意的吧?”
☆、情难自已
“什么故意,我听不明白。”
楚嵘轻笑一声:“趁着他入宫参拜,把我弄进宫,还有方才那些……都是为了让他碰上吧?”
楚何诀耸了耸肩,道:“若你要这样认为,姑且便算是吧。”
“什么叫姑且算是?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敛去了脸上的笑容,神色中有了几分肃然,“我为什么这样,你到现在还没有点自觉吗?”
楚嵘蹙眉:“我……”
“我说了,我觊觎你。”
“……”
“我认识你比他早了多少年?偏偏你一见他,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尉迟渡。”他死死盯着楚嵘,语气越发狠戾了起来,“是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你抢走,你以为我会甘心吗?”
除去十一年前的那一晚,她与楚何诀的相遇确比与尉迟渡的要早上许多年,可张二蛋就只是张二蛋,并不会因为换了个名字,就能让她改变心意。
而就如楚何诀说的,她与尉迟渡分开已经三年。这三年间他不断地用各种花样请她进宫,讨她开心,可楚嵘却不止一次地在他眼前出神。
他知道是因为尉迟渡,所以这份不甘心,夜以继日地在他心中发酵,如今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主动确认什么,或者说,剔除什么。
“我要他死心,我要独占你。”
楚嵘心头警铃大作,扶额道:“你知道那不可能,我不会喜欢你。”
楚何诀笑了一声,靠近了些,抬手抚上她的脸。楚嵘面色痛苦,偏头躲开了他的手。
他神色一狠,干脆将她按在了宫墙上,再度抚上她的脸。
“别躲。”
明明长着这样好看的脸,怎生说出来的话就那样刺痛人心?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彻底忘掉尉迟渡,心甘情愿的到他身边来?
“我听说白露霜善蛊,不如找他养一批忘情蛊?”
楚嵘心下一惊,用力推开眼前人,斥道:“你想做什么?”
楚何诀定定地望着她,似乎在消化她眼中的憎恶。
良久,他才重新露出一个笑容来,道:“开玩笑的。”
楚嵘咬牙瞪着他。
“我真想把你关在殿中,拷住你的手脚,哪也不准你去。然后每晚都把你压在我的龙床上,狠狠……”
“你闭嘴!”
他短促且狡黠地笑了一声,垂首在她耳边轻轻道:“老大,我给你时间接受,但别惹我生气。”
说罢,楚何诀退开几步,微笑着唤来侍从:“长柔郡主有些累了,仔细些好生送回去,别出了差错。”
楚嵘被请上骄辇,接着就被送回了府上。
回到府中,她烦躁地往床上一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倘若,倘若真如楚何诀说的,真有一日他的耐心消耗殆尽,她被强逼着下了忘情蛊,届时该如何?
她会忘了尉迟渡,忘了他们之间任何过往,无论好坏。这听上去似乎是一件好事,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这样揪着疼?
楚嵘起身喝了好几口茶,还是没缓过劲来。所幸也不躺着了,收拾着就去了凤凰楼。
小兰子还是那样跳脱,比当年的张二蛋嬉皮上好几倍。有他在身边闹腾,楚嵘的心情总是会跟着变好。
她在凤凰楼住了一宿,次日中午回到王府时,听闻南边有个郡县下了几日暴雨,河堤被冲毁,发了洪水。
附近丘陵上的泥石被冲刷了下来,和着洪水灌入寻常百姓家,灾情严重。正值八月初,蚊虫泛滥,再这样下去,若是再起了什么病难,到时便不好控制了。
楚何诀那边,应该很快就会采取措施,不出意料的话应当会派遣个大官南下勘察,楚峥作为首辅,理当是要做些表率的。
下午楚峥回来时,把楚嵘叫到了书房。
楚嵘先开口道:“洪灾那个事,朝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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