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还有留意楚何渊的去向吗?”
“嗯,在南边。”
“我猜他是一辈子也料想不到,你把行蛊安在他骨头里。”
楚何渊身上的行蛊,是他在三年前百虫山围猎受伤时,白露霜替他接骨时嵌进去的。只要尉迟渡的子蛊盘还在,便能时时掌握楚何渊的动向。可惜不能准确定位,只大概知道个方向。
后来楚峥说了些有的没的,尉迟渡偶尔搭几句话,都是些“嗯”“好”“尚可”之类的短词。
楚嵘干脆不听,往小榻上一倒,掩住耳朵打算做个聋子。
她这耳朵不利索的残疾人士还未做多久,楚峥便敲响了她的门,告诉她回到明夏山庄了。
等她下船时才发现,她时刻警惕着不愿靠近的尉迟渡早便走了。
就好像没来过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祝大家身体健康,事事顺遂。
☆、送你出阁
下了船,在回去的路上,楚嵘因为方才那些个“缺根筋”“驴”这般词汇痛怼了楚峥一遍,并要求后者诚恳道歉。
“我错了。”楚峥一本正经道:“下次还敢。”
楚嵘:“……”
洛水因为犯了错,被罚不能与楚嵘共寝。四人在楚嵘院前告别,她只身回到了自己屋里。
想起船上种种,她这脑子是越发清醒起来,打算干脆喝点酒助眠。
楚嵘的德行,晋王府里外都是知道的,一旦喝起来必定是一发不可收拾。在府中有楚峥看着她,已很久没痛快地喝上一回了。
开封前楚嵘想:我就喝一点点,最多两杯,我就去睡觉。
开封后浅尝两口,楚嵘又想:这酒不错,不喝完这一坛怪可惜的。
接着就是她酒瘾大发,把陶冶情操当做酗酒的借口,一口接一口。
这一喝直接喝了个断片,等她再清醒过来时,林润端着醒酒汤便来了。
楚嵘只觉头痛难忍,试了两次都没能爬起来,干脆老老实实躺下,不去受那个罪。
她四下张望了片刻,惊觉这似乎不是她的房间。从旁边挂着的一些服饰来看,这应该是楚峥的房间。
“林润姐姐,我怎么在这儿?”
林润吹了吹碗中还冒着白烟的汤,面色有些古怪:“昨夜你喝醉了,是王爷送你来这的。”
“王爷?哪个王爷?我哥?”
“不是……是尉迟王爷。”
楚嵘“噌”地一声弹坐起来,不自禁地就提高了声线:“尉迟渡?他昨晚送我来楚峥这儿?”
“嗯……昨夜你烂醉如泥,缠着他不放,所以他才……”
“不可能!我缠着他不放?”楚嵘连连摇头,脸更白了,“我躲他都来不及,我怎么会缠着他?他……我……他没对我做什么吧?”
“你应该问问你对他做了什么。”楚峥顶着两只熊猫眼推门而入,脸上的怨气可不止一星半点,“你可真行啊,喝酒喝成这样,折腾我半宿。”
楚嵘用眼神询问昨夜的事,楚峥却故意吊她胃口,不紧不慢地在桌前坐下,慢慢吞吞地喝了口茶,才开口道:“你真想知……”
楚嵘一个枕头砸了过去:“快说!”
他吊儿郎当:“三更半夜,楚家郡主爬了荆阴王的墙,踹了人家的门不说,还抱着人家的腰说……”
“说什么?”
“还我肚兜。”
还我肚兜?肚兜……?
楚嵘如遭雷劈,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昨晚那嚎得,可不比发039;情的母猫强?”楚峥好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道:“若非荆阴王把你送来我这,依我看你决计是能嚎上一宿。”
怎么就扯上肚兜的事儿了,她和尉迟渡之间隔应的事多了去了,她怎么偏偏只问了肚兜?这要是传出去,她还做不做人了?
喝酒伤身,还毁清誉,简直得不偿失,楚嵘懊恼地想。
若只关乎名声,楚嵘倒是无所畏惧,她这野丫头的名号打得震天响,任他们说上两句,倒也无妨。关键在于,她明明发了誓再不与他接近,怎么一喝酒就暴露了脾性,反倒缠着人家去了?
还说了那么丢人的话。
这道雷真是劈得她外焦里也焦,好半天她才缓过点劲,无助地望向林润,颤抖道:“……真的?”
林润诚恳地点了点头。
楚嵘哀嚎一声,捂着毯子打死都不打算出来了,耳廓红得像傍晚天边的霞。
“楚峥,全怪在你头上!若非你把肚兜送给人家,哪里还有今天这一出!”
楚峥无辜道:“明明是你管不住嘴喝多了,跑到人家院子里抱着人家不放,哪关肚兜的事?我就算是把你小时候的虎头鞋给人家,你喝醉了还不得一样要翻人家的墙,缠着人家要虎头鞋吗?”
“虎头鞋和肚兜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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