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窝崽子,也要上奏一本,叽叽呱呱的,非说要送楚何诀一条,我不撤他折子我撤谁折子?!”
楚嵘:“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峥:“你笑什么???”
林润抱着洛水看着二人直笑。
用过午膳后,楚峥把楚嵘叫到了书房。
楚嵘毫不客气地坐下,并顺走了他桌上一支上好的羊毫笔。
“你找我,要说什么猪话?”
楚峥:“……”
楚嵘笑眯眯地看着他。
楚峥这句话像是憋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要说与她听:“荆阴侯要封王了。”
楚嵘一听到这个名字,神色便黯淡了下来,手中一抖,正把玩着的羊毫笔顺着她的衣袖滚落到了地上。
她装作漫不经心地捡起,道:“他是楚何诀的开国大将,封外姓王也是迟早的事。”
之所以事过三年才封王,是因为期间无论楚何诀给他什么赏赐,尉迟渡都借口没收。这回是楚何诀一道圣旨直接下到了小南县,要他回京受封。
楚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色,生怕踩到她的痛点。
“不过封王就不得再蓄兵了,他肯吗?”
“那晚之后,他便将那些私卫谴散了。”
楚嵘冷笑:“……怎么,他也要从良了吗?”
“……三年了,我以为你对他的敌意会小上一些。”楚峥叹道。
“往事不必提了,你尚且都说服不了你自己,何苦来说服我。”
楚峥在那一晚之后也没直接见过尉迟渡,后者也从未主动找他解释什么。但楚峥这三年从没有相信过他会加害王府,至少从最后的结局上来看,他们兄妹二人在牢中的最后那三日,在尉迟渡签下王侯书,留下流苏玉后,确实再无人折磨他们。
晋王府得以重见天日,其实楚峥本身没有出多大的力,或者说没帮上忙。
兄妹二人之间的话题就是这样,一旦提及那人,总会闹得不欢而散。
午后,府上来了人,请楚嵘去宫里一坐。
一般楚何诀派人来接她,楚嵘绝大多数都是闭门不见,连个面子也不给。次数多了,难免给晋王府招些闲言碎语,楚嵘怕给楚峥招惹麻烦,偶尔会去上几次。
楚何诀邀她进宫,多数是随口找了个幌子,想见见她罢了。楚嵘坐在轿辇上,撑着额头细数着沿途的府邸。路过金府时才想起来,她前些日子应允了金鸿一同喝茶来着。
三年前金太傅因为贪污一案被流放,金鸿跟着也遭了殃。但后头新帝大赦天下,也便免了金府的罪过,只不许金太傅再为官了。
现如今金鸿在城中做些小本生意,常来找楚嵘讨教,一来一往,楚嵘亦是交了这个真心朋友。
到了宫中,轿辇停在了楚何诀的寝殿卿昭殿。
楚何诀特地备着点心,见人来了,亲自招呼着人家坐下。
“皇上找我有什么事?”
楚何诀嘴角勾着笑:“找你来坐坐,不行吗?”
楚嵘起身:“告辞。”
“别那么小气嘛。”楚何诀命人呈上来几个锦盒,里头摆着些上好的玉器,“这是我最近得来的新鲜物,送你?”
楚嵘挑眉:“皇上三天两头找我喝茶,怎么,你很闲吗?”
楚何诀也不恼:“对你我倒是闲得很。”
他登基已有三年,后宫闲置,只有寥寥几个妃嫔,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传闻平日里他也不碰,反正太后之位无人,也没人压制着他。众朝臣念他还年轻,但也无人劝说。他自个儿又是个造反坐上来的主儿,朝堂之上谁敢说半个不字?
楚嵘说的没错,楚何诀是闲得很,有事没事就叫人给她传消息,想方设法把她弄进宫去。
楚嵘没好气道:“奉劝你别再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了。三年前王府劫难,少不了有你做帮凶,你再如何,我都不会喜欢你。”
“怎么能说是帮凶?”楚何诀笑说,“若非事发突然,洛王府被抄了家,我与荆阴侯也不会那样快就动手。”
这倒没错,当年的夜袭,他们准备得确实有些匆忙。楚何诀还记得那阵子,尉迟渡为了迅速调集兵力,也就是洛王府下狱那几日,是夜夜合不了眼。
提到尉迟渡,楚何诀眯了眯眼:“荆阴侯要封王了,楚峥同你说过吗?”
楚嵘冷哼一声:“皇上做的决定,何须知会我。”
“他们一家子于我有恩,在小南县我与尉迟渡一同过活了几年,他也算我半个弟弟。话说回来,三年前,他伤得可不轻呐。”
楚何诀捕捉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拐弯抹角地试探她对尉迟渡的态度。或者说,这三年来,他一直在找机会试探。
他的一席话,楚嵘深知他什么目的,当下有些窝火:“楚何诀,你适可而止。”
楚何诀轻笑:“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二蛋。”就像以前一样。
可惜时过境迁,凤凰楼里的小斯换了好几批,张二蛋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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