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
可惜这皇室之争向来不死不休,宫中的尔虞我诈听得多了,好的也便成了坏的,坏的便也没了好下场。宫廷侯爵的事,谁又说得准。
街上很热闹,处处挂着各形各色的灯。她随手要了一只莲花灯,握在手上,那红色流苏与她腰间的青玉相照应,一步一动,很是好看。
“娘!你看!是青行灯!”有一孩童拉着妇人的袖子,像看到了什么稀奇物,高兴得直跳。
那妇人嘴角一颗红痣,生得很是秀气,正怀着孕。现下身子重了,却也意气风发,双颊红润。她见孩子闹腾,向楚嵘投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对不住姑娘,我这孩子有些顽皮。”
楚嵘回应了一个笑容,将莲花灯送给了那孩子,她一手拿着灯,一手去够楚嵘:“谢谢姐姐!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楚嵘看那小毛孩子,心生暖意,忍不住俯下身摸摸她的小辫子,不自觉就笑了:“小姑娘猜呀?”
金鸿在一旁瞧她笑,一时间心神荡漾,当着这对母子的面,脸红得不像话。
后来楚嵘找了个机会将他远远丢在了后面,借着有些拥挤的人群,将自己藏入人群。
她先是一个人去喝了点酒,微醺之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姻缘树这儿。
夜色不早,街上已没有方才那样热闹了。
满树红绸,根根分明地垂落下来,同那夜幕之中的星星点点一起,鲜亮地撞进她的心里。
她有些飘飘然了。
树下立着一人,正微微仰头望着一树姻缘,月色下他细长的脖颈泛着温柔的光晕,好生笔挺的一个人。
虽是带着面具,也挡不住他目色清冷。
他戴着赤红色的魍魉鬼,察觉到楚嵘的注视,缓缓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她大胆轻浮地盯了他一阵,心想:这中元鬼节,还真有鬼魅给放出来了?
一树一人一明月,他月白色的发带与满树红绸一起微微扬起。
想着便动了步子,往他靠近过去。
那人没动,平静地等着她走来。醺然间步步生莲,眼角之间皆是媚态,看得他心里一动。
二人还差两三步距离时,那股熟悉的,某人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闯入她因烈酒而变得迟缓的五感之中,楚嵘瞬间清醒过来。
然后连退三步。
尉迟渡:“……”
那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烦乱,见了人之后又涌起滔天巨浪,无情地拍打着她心头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楚嵘转头就走。
尉迟渡面具后的眉深深搅了起来。
同楚嵘一样,他心里头也不是好滋味。原先那一晚,他以为他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不曾想她在这方面真是缺根筋,难道非要他将在心里藏了八年的话,一字一句地道与她听?
真是个傻子。
烦躁间扭头,正巧就见到了署名楚嵘的纸条。
上书:尉迟渡去死!
署名:楚山荣。
尉迟渡:“……”
且不说楚山荣这个名字如何,怎么好端端一个红娘符,要是给自己求姻缘也便算了,到了她这里,反倒成了诅咒人家的用处了?
最后尉迟渡将那符摘了下来,收入袖中。
楚嵘这快速逃离开来,心跳不止,干脆又去了酒馆,小酌了几杯。
回到凤凰楼已经很晚了,她一进门,便见青黛在里头,神态焦急,像是等了许久。
“青黛?”
青黛一下子站了起来:“郡主可回来了,方才在附近,可有看到过侯爷?”
楚嵘懒散地答了一声“有”,心想尉迟渡老大个人了,实在是不必那么担心。
她在青黛边上坐下,叫来张二蛋备了碗醒酒汤,又道:“他好着呢。”
“没事就好。都怪我大意,只顾着赏灯了。”
“你们侯爷又不是娃娃,哪有那么容易出事。”
青黛放下心来,脸上有了些笑意:“郡主有所不知。侯爷近日心境不佳,每日每夜关在书房中看书,奴婢好说歹说,才劝服他出来散散心的。”
楚嵘微讶:“他不是和李姝奕约好一同赏灯吗?”
“那日李姑娘来府中做客,是提了这事,但侯爷婉拒了。今日若不是我坚持,侯爷也断然不会出来。”
难怪方才他一人在树下,也没见着李姝奕什么人。
楚嵘忽然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是完全放松下来。想那尉迟渡其实没有背负什么邀约,她却打扮得漂漂亮亮,与金鸿一同出游。
这样一想,好像看上去她更……?
送走青黛之后,那晚楚嵘算是睡了个好觉。次日晨起,京城里有了两件大事。
第一,昨夜中元节,有一怀着孩子的妇人惨死在一个隐蔽的巷口,腹中的胎儿连着器官被整个挖走。今早被发现时,那妇人恐惧的神色还凝固在脸上,肚腹处一个巨大的血洞,血流了一地。
第二,荆阴侯府被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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