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梦之后,从马场回来的那晚,她也做了一个同亲吻相关的梦。她拼命回想,梦里那匹幼马,是以谁的轻柔姿态,谁的淡然情绪,唤出那一声:“楚嵘。”
殊不知一张脸已烧得通红。
“那我初吻……”
“初吻”二字撞进他的心里,尉迟渡的眸子黯了黯。
“失礼了。”
他忽然说道。
下一刻已被他抱在了怀里,男人低下头在她颈边低语:“既不记得,那便让郡主好好想起来。”
楚嵘:“唔?”
双唇贴在一处时,仿若一片飘落在半空的羽毛,不知下一刻这股名为尉迟渡的风,将会将她带向何方。
手软,腿软,到处酥酥麻麻。
她在他的怀抱里浮沉、堕落。
她被他主宰。
他似乎不止满足于简单的触碰,当他逐渐撬开她双唇时,楚嵘浑身一激灵,用力将他推开了。
“等等……”
“早便没了。”他沙哑道。
楚嵘知道他说的是她的初吻。早在那一晚游湖醉酒,她这朵娇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人“采撷”了。
所以尉迟渡再一次俯身而来的时候,她选择放弃抵抗。
抵抗有什么用,身体越是不诚实,她心头那股痒意就越发嚣张。
于是身体被039;操控,于是双唇辗转。
他与她之间端着的那座高耸的冰山,在顷刻之间崩裂。
再也分不开了。
·
天亮之后,楚嵘回了王府,说是想念父亲与哥哥,回去住几天。
尉迟渡听到她这派说辞,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具体是因为什么,楚嵘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说说,她姑且也算是一个住客,与这府邸的主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她一个还没有出阁的姑娘,众人眼中将来定能凤冠霞帔,风光出嫁的长柔郡主,就在昨晚,和荆阴侯干了些羞人的事。
而这场不知能不能称得上是意外的事故,尉迟渡是主谋,她是帮凶。
不是不愿控制,实在是一室旖旎,情难自禁。
而最令楚嵘烦恼的是,二人分开后,他又变回了原先的那个不咸不淡的荆阴侯,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回到王府见到楚峥,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完蛋了。”
作为亲哥的楚峥自然而然的担任了她的情感导师:“怎的,失039;身了?”
楚嵘没心情同他开玩笑,只实话实说;“我把尉迟渡玷039;污了。”
说完后又觉得此话不对,又改成:“尉迟渡把我玷039;污了。”
……怎么好像更不对了?而且看楚峥的表情,他显然是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逼问之下,楚嵘坦白:“就亲了下嘴,别的真什么也没做。”
楚峥大失所望,道:“你俩的关系,到这一步,也不稀奇。”
楚嵘:“?”
倘若他们是眷侣,那确实不稀奇,但他们现在的关系……?
“别胡思乱想的了。”楚峥将她的行礼搬了进来,“他那样喜欢你,给人家亲一口又能怎么?”
楚嵘的脸一下就上了颜色:“你说什么呢……”
楚峥笑道:“人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这个旁人看的明白,你怎就这样迟钝。”
她不知所措地在远处杵了半晌:“可是他什么也没同我说过。”
“荆阴侯那样含蓄的人,你还指望他一口一句爱你吗?他夜里才敢抱抱你,亲亲你,多半是怕惊扰了你,恐你再也不理他了。你倒好,占尽了人家便宜不说,还避而远之,躲回王府来了。”
楚嵘道:“明明是他偷偷占我便宜。”
楚峥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他亲你不就是你亲他?有区别吗?”
楚嵘被堵得哑口无言,觉得楚峥说的不无道理。
倘若就按楚峥说的那样,尉迟渡喜欢她,那从二人重逢以来他对她所有的好,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因为喜欢,所以纵容。
想他表面上冰冷,却从未拒绝过楚嵘的任何一件事。尉迟渡那样的人,实在是……
太勾人了啊。
“别的不说,你得先想明白,你心里待他,是怎样的。”
楚嵘幽幽问道:“心痒算吗。”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在楚峥回答之前,她其实心里就有了数。
楚峥道:“诶?你不是心痒那卖猪肉的吗?”
楚嵘:“……”
她深知楚峥这是在给她一个台阶下。从小到大,她的问题基本是靠楚峥解决,但凡遇到什么问题,作为哥哥,他代劳却不会全权代劳。凡事点到为止,既不会太过纵容楚嵘,也不会让她觉得难堪羞愧。现下正是如此。楚嵘与尉迟渡之间,无论情爱,亦或是寻常朋友,他左右不了她的思想。
楚嵘在府中住了一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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