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楚嵘一手拿着碗,一手抱着被子连连后退,缩到了最里头。
尉迟渡毫不顾忌她的哀嚎,将薄被掀开了一个小角。
楚某人总觉得他欲行不轨之事,下意识便脱口而出:“你……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流!”
尉迟渡:“……”
趁着楚嵘瞪他之时,将手中的暖炉塞入被中,置于她的小腹之上。
小腹处传来的暖意,逐渐平息了那叫嚣了一下午的痛楚。楚嵘见他又替她拉好了被子,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捂着吧。”尉迟渡低头看她绯红的耳垂,“早点歇息。”
还未等她回答,便已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她捂着暖炉,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毫无味道可言的白粥,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一连过了几日,下了场雨,天气是越发的热了。
楚嵘本不想把她在小南县的遭遇告诉楚洛,怕他担心,为此她还拜托尉迟渡保密。
但她一个郡主游历在外,怎么可能什么消息都放不出去?楚洛还是知道了,连夜派人传了信件来,要她快些回京。
楚嵘心里是极不情愿的,她毕竟烧了侯府一座,就算尉迟渡不计较,她也没脸回去。
再仔细看那信,忽觉不对,又将信件从头至尾再读了几遍,尤其是信中“楚何渊”三字,生生能让她瞪出洞来。
她在小南县遭人陷害的事,居然是楚何渊告诉楚洛的。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他楚何渊就是拿准了洛王府不能把他怎么样,此举即拉拢楚洛,又挑衅了尉迟渡。
楚嵘把信撕了个粉碎。
作妖作到老娘头上算你胆大。
咬牙切齿之际,有人敲响了房门。
楚嵘一见是尉迟渡,便把人请进来了。
他坐正,从袖中取出一块青色玉佩,推到楚嵘跟前。
“有点眼熟。”楚嵘一本正经地拾起玉佩,打量一番后,起身去翻自己的床铺。
“这玉佩,是你的。”尉迟渡提醒道。
楚嵘依旧不死心的在屋内翻找:“可我的玉佩是缺了一角的。”
他淡道:“补上了。”
楚嵘怔然。
“你腹痛那日,手中攥着它。”
那日她腹痛难忍,在屋里昏睡了一下午,许是梦到了她母亲,才摸出这块玉佩握在掌心。
她出生那日,亦是她母亲去世那日。她那未曾谋面的母亲,什么都没给她留下,除了这块玉佩。
听楚洛说,她母亲是当年莫相国家的千金女儿,心美貌美,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莫澜庭。
她与离皇后是邻里好姐妹,双双嫁入皇室,一度成为京城佳话。
可她早在八年前,就将它摔碎了。
而现在,那块玉佩躺在她的手心,碎去的那个角落,非常契合地补回了一块,连上头复杂的纹路也一模一样。
“这碎玉是……”
“捡的。”
“……在哪里捡的?”
尉迟渡不语。
当年回家,她发现玉佩碎了一块,愣是哭了一晚上。楚洛派人在小南县找了半个月,都没有寻回。
指甲盖大小的碎玉,在小南县就好比大海捞针,他为什么恰巧就捡到了?当年捡到碎玉的人,此刻又与她相遇,这是不是……太巧了?
巧合的巧合,楚嵘向来不信。所有巧合背后,一定有人掌控全局。
“你是不是……”
“还有事,先走一步。”
有什么事,不能等她说完再走?
楚嵘思前想后,推得一个答案:他心虚。
她隐约记得,在那昏暗的小巷子里,少年说他与侍人走散了。
楚嵘立马去找了青黛,而青黛的回答令她心潮澎湃。
她说:“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那回侯爷出训回来的晚了,途中与奴婢走散了。待到奴婢找到侯爷时,他只穿着中衣在河边小巷等我,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楚嵘:“是糖葫芦吗?”
青黛一拍脑袋,重重点头道:“对对,是糖葫芦。不过奴婢觉得奇怪的是,侯爷他素来不喜甜食,那日也不知怎么了。”
素来不喜甜食,却应她以一串糖葫芦,换了一件外裳。
那一夜他望着她的背影,将她跌落的碎玉拾起。
这一拾,待到他封侯进京,已是八年时光。
原来那年她十岁,他也不过十二岁。
十岁,正值情窦初开,她在那样一个地方遇见那样一个人,纵然谈不上喜欢,放在那个年纪,也是能记上许久。
楚嵘心里攥着玉佩,得知真相后,那股子百爪挠心之感不减反增。
“他现在在哪?”
青黛道:“侯爷方才出去了,似乎是新调来的县令请宴。”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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