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就喜欢玩弄自己的女人,无时无刻不想肏弄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好在,老头子浪荡了一生,出了他们两个多情种,还一个比一个更不肯接受他的安排。
宋蔓蔓闻言身子抖得更厉害,就算是陌生人都比李桑又要好,为什么偏偏是他们......
“阿澈。”季明琛突然开口,双眸如鹰隼直盯着宋蔓蔓,胯下的性器在女人的小穴里捣弄着软肉。
隔壁的季明澈淡淡的回应了一句,本来骚浪的舞女李桑又浑身一颤,僵硬着身体,桃花眸睁得圆圆的。这幅神情在季明澈看来不啻于晴天霹雳,就算被药物控制着,只要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都能让李桑又失神。
呵,她李桑又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是按摩棒还是替身?
男人双眼愈发阴沉,他勾了勾唇角,无声嘲讽自己,大掌用力的翻转过李桑又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撑在马桶盖上,翘起肥嫩的屁股,双指沿着臀缝抠挖花穴,外翻的媚肉小小的翕动着,男人挺跨将粗长的性器挺进小穴内,后入的姿势让性器完美的挺进了深处,男人的大掌捏着两颗奶子,一手扯着一个时而荡在一起时而分开。
“小骚货,屁股挺那么翘,小逼还这么欠肏!”
“怎么不叫了?刚才还在我身上跳钢管舞,张着小逼求我肏?”
“小逼都被男人肏送了,肏死你个小骚货!”
季明澈贴近她的耳侧,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的羞辱她,让她知道,是她在勾引自己,是她饥不择食,是她摇摆着腰肢求自己肏。
李桑又咬着唇,慌乱不已。
完犊子,女主男主都来了,她一个小炮灰还能不能愉快的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了?
“别......别在这里......求你了......”李桑又转头,单手抓住男人的手臂,花穴承受着男人疾风骤雨的抽送,身子颤抖着不停起伏。她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大不了再被季明澈肏一晚上,第二天她就得搬家走,必须走。
“为什么?”季明澈停下了动作,凌冽的眉眼气势逼人,他阴沉着面色,抓捏着两团蜜乳的大掌不自觉捏紧,李桑又吃痛,酡红的双颊,盈润的双眸,被药物影响的红晕盖过了苍白,季明澈俯身在她唇上啄吻:“又又,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
有的全是迫不得已。
李桑又垂下眼帘,唇角一抹苦笑,她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生,但是剧情却总是与她开玩笑,总要让她在无意时干预剧情后,付出代价。她笑命运多舛,笑自己不自量力。可在季明澈眼里,这是对季明琛的求而不得,是了,季明琛是她的白月光朱砂痣,而自己呢,呵呵......
隔壁的隔间门开了又关,季明琛的声音冷如冰霜,他拖拽这衣衫凌乱的宋蔓蔓毫无怜惜的出了卫生间。“宋蔓蔓,求着我上的女人有那么多,我总归是不缺你一个的。”
“季明琛你混蛋!”
两人争执的声音越走越远。
季明澈冷笑:“你是不是也想上赶着求他肏你?”李桑又沉默不语,既然他们两都走了,她也就无所谓了。
“好,好,好。”
季明澈连道了三声好。
身下的利刃强硬破开女人的子宫,在缝隙口无情戳弄,没有任何技巧的,公狗腰沉下,一次比一次更为猛烈的顶胯撞击,李桑又的身体支撑不住男人汹涌的肏弄,上半身趴在马桶盖上,挺翘的肥臀被男人禁锢住,好让性器无障碍的轻松的在花穴里冲浪,激烈的肏弄让李桑又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紧窄的逼穴夹得性器一抖,射出了浓稠的精液,龟头吐出的精液都被他送到子宫里,堵着子宫口不让精液下落。
门外喧嚣的声音,越来越大,电影结束了。出来上厕所的人也拥挤在门口,男厕还好些,季明澈无所谓的继续肏弄身下的小妖精,鼓捣逼穴的声音和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响,淫靡的水声和压低的闷哼,是个男人都知道在发生什么。
上厕所的男客人撒了水后吹了几声口哨调笑:“兄弟牛逼啊。”
季明澈笑了几声,女人的花穴愈发紧窄逼人,性事被人撞破和调笑的刺激,让李桑又绷紧了弦,整个身体都弯成了一张弓。而季明澈还如同炫耀一般,同那个吹口哨的男人嬉笑:“这小骚货水太多了......”
李桑又满面错愕,男人对她的占有欲一直都很强烈,他从来都不会这样子对她,像是一个玩物或者是任人摆布的妓女。
“听出来了,兄弟哪里找的鸡,介绍一下,我还没试过这么骚的......”
外头的男人起了淫欲,撒了水也不肯走了,甚至还有了其他想法:“要不兄弟不介意,我们一起玩这个骚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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