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吃呜呜呜......”
李桑又快被难耐的情欲折磨疯了,满脑子都是季明澈的那根大肉棒,紫黑色的一根,硕大如鸡蛋般的蘑菇头,暴涨青筋的柱身,铃口沁出的腥臊味,她光想着那根东西,花穴就控制不住的流水。
大掌落在娇臀上,又是惩罚性的拍打。季明澈额间起了一层薄汗,精壮健硕的身体半跪在床上,有力的手臂穿过李桑又的腿弯,托着她娇软的身子,一张俊脸整个儿贴近被淫水濡湿的花穴。
鼻尖涌入李桑又骚水的味道,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都要好闻,都要令他上瘾,他顿觉口干舌燥,舌尖轻轻在花穴四周舔弄过,将耻毛上沾着的晶莹雨露都吮入唇齿。只是这点骚水,远远不够,他还没能解渴,季明澈眼神一暗,俊脸更贴近了她的下身,鼻尖剐蹭到骚豆豆,而舌尖猛地戳进骚逼中,钻入阴道里,他大口的把骚逼里的水含入唇齿间解渴回味。狡猾的软舌一一抚平骚逼口的褶皱,鼻尖挑逗似的蹭着骚花蒂,碾压着这颗红肿充血的骚豆子,激得花穴的甬道里不断流出骚水。
许久未尝过的骚水,比之几年前更多了成熟的风味。舌尖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花穴口的软肉上百般欺压,被抚平的媚肉绞着软舌。李桑又欢愉的呻吟落在他耳侧,女人的双手交叉合拢的抓着他利落的短发,手腕被领带嘞得发疼也阻挡不住深陷在情欲里的女人强硬的用着双手扭着按压他的后脑勺。
“唔......老公好舒服......骚逼被舔的好爽......老公好棒......再深一点......再往里舔一舔......啊啊啊......骚逼要尿了......呜呜呜......”喝醉酒的李桑又非常热情,扭着腰肢配合着季明澈舔弄花穴的动作,一边浪叫着鼓励他,一边又羞怯于自己的骚浪。也不知一个人是如何能把骚浪和清纯融合为一体,在清纯时却又挺动摇晃着双乳展现她骚浪的一面,在骚浪时却又羞耻于自己身体的敏感反应而抽抽噎噎的酡红着一张小脸。
花穴颤抖着在季明澈的唇腔内潮喷,双乳随着喘息的动作起伏摇晃荡漾乳波。李桑又极易敏感的身子像溺了水一般,浑身湿漉漉汗津津的。季明澈吃够了这处宝穴,胯下硬挺的肿胀愈发急不可耐。怒张着龟头,欲要闯 |po po小 说 屋 整 理|Q`Q`群 7*8.6/0.9·9·89·5入花穴内捣弄。
男人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抓捏着两团蜜乳,趁着李桑又还未从潮吹的余韵里缓过神儿来。硕大的龟头抵着花穴口,沉下腰身,一点点挺进。
李桑又被那暴涨撑破花穴的疼痛,唤起了几分清明,潮红的小脸煞白,贝齿紧抿着唇,双手在季明澈赤裸的前胸上一通乱打,唇齿间溢出几声呜咽:“疼......好大......要撑破了......疼死了......快出去呀......不做了......不要了......呜呜呜......”
季明澈被体内的欲火灼烧完最后一丝怜香惜玉,他斜勾着唇,咬上李桑又小巧的耳垂,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骚宝贝,老公要进来了。”
————
骚宝贝是谁在肏你?
粗长挺翘的性器猛地突破紧窄的花穴口,柱身势如破竹般强硬的肏开花穴。阴茎推挤开层层媚肉的裹挟,抚平花穴内更深处的褶皱。季明澈闷哼出声,骚逼紧紧夹着他的性器,让他如何都动弹不得。
他的大掌摸上那肥嫩的娇臀,又是三下啪啪作响。
“放松点。”
李桑又疼得蹙眉痛哭,无限的委屈涌入心尖,她捏着自己的小性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呜呜呜......坏蛋......混账......差评!!!下次不点你这个鸭子了!!疼死我了!!不给你肏了!!”
季明澈阴沉着脸,一手捏住她瘦削的下颌,双眸阴翳墨黑沉沉:“你下次还想点谁?还想给谁肏?李桑又,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眸底的暴虐快要突破屏障,另一只手拢住李桑又纤细的脖颈,只肖微微用力,这优美的天鹅颈便会在他手中折断,这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便会被他肏死在床上。季明澈舔了舔牙尖,扼制住她脆弱不堪的颈子:“说,我是谁?”
一向精明的季明澈如同被下了降头,对着个醉醺醺的酒鬼斤斤计较起来,他掐着李桑又的脖颈,俯身贴近她煞白的侧脸,冰冷犹如地窖里深埋出来的嗓音,带着刺骨的凉意,又逼问了一句:“骚宝贝,是谁在肏你!说!还要给谁肏!要是说得不让我满意。呵呵,我就要把你肏死在这张婚床上,让这些零碎的玫瑰花瓣伴着你的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然后制成标本摆放在我卧室里......”
季明澈越说越是渗人,李桑又的酒意被他的话吓得又去了几分。她圆睁着桃花眸,浑身颤抖着,双唇不可自抑的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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