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说出傅衡逸的名字,但是这几位显然是知道傅首长是谁的,看向沈清澜的目光瞬间就变了,里面隐隐含着崇拜还有好奇。
这位傅首长虽然只是在他们军区选拔新兵,还有新兵的训练的,但是关于他的传闻并不少,就说他肩上的那颗星星就值得很多人探究了。
“嫂子好。”向沈清澜敬了一个军礼,很快就放行了,小伙子将车开进军区,不久之后就听了下来。
沈清澜正奇怪,就看见傅衡逸此刻就站在车子的前面,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怔,开门下车,小伙子也跟着下车,将后备箱里的行李拿出来,傅衡逸很自然的接过,向小伙子道了一声谢谢。
等到小伙子开车走了,傅衡逸这才看向沈清澜,“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他是刚刚接到的门卫处打来的电话,知道沈清澜竟然来了,而且已经到了,连忙将训练交给穆连诚就跑了过来。也是刚刚才明白两个小时前军区的领导看见他是那暧昧的笑意。
军区的人还是第一次看见一向稳重的傅衡逸竟然跑的那样急促,脸上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欣喜。
“爷爷让我给你送点天麻汤。”沈清澜举了举手里的保温桶,淡淡地说到。
傅衡逸微微一笑,稍稍低了头,离得她耳朵更近了一些,“只是爷爷让你来的,你难道没有想我?”
他的热气喷洒在沈清澜的耳边,沈清澜微微避开了一些,神情微恼,“傅衡逸,这里是军区。”
傅衡逸也不逗她,空着的手牵着她的手,丝毫不顾周围的人投来的好奇的目光,沈清澜挣扎了一下,但是没有挣开,也就随他去了,就当自己是瞎子吧,一脸淡定地跟在傅衡逸的身边走向了宿舍楼。
“你住在这里?”沈清澜打量着眼前的一室一厅,家具样样齐全,厨房里还有各色厨具碗筷,设备十分齐全。
“刚刚搬进来的。就在一个小时前。”傅衡逸将沈清澜的行李箱放进卧室,说到。
沈清澜瞬间明白了,这是为她特意准备的,“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这房子本来就是为我准备的。”只是之前他就一个人,住在宿舍里更加方便罢了。
“这汤是赵姨今天刚炖好的,你赶紧趁热喝了。”沈清澜从厨房里拿了一个碗,将汤倒进碗里,递给傅衡逸,傅衡逸接过,一口喝了一个干净,走进厨房,顺便将碗洗了。
“你午饭吃了吗?”傅衡逸问,担心沈清澜饿肚子。
“已经吃过了,我是陪爷爷吃完饭才过来的。”沈清澜一边答,一边走进卧室,她需要整理一下衣物。
她的小行李箱就放在衣柜边的地上,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但是很干净,显然是打扫过了。
“你的衣服呢?”沈清澜抬头看傅衡逸。
“在宿舍里,等会儿陪我一起去拿?”
“好。”沈清澜将衣服拿出来,一件件放进衣柜里,她只放了一半的位置,剩下的一半是给傅衡逸留的。
跟着傅衡逸出了门,在门口遇上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相很普通,“衡逸,这是你媳妇儿?”女人笑容很爽朗,虽然打量着沈清澜,但是却不让人讨厌。
傅衡逸叫了一声嫂子,给清澜介绍道,“这是章首长的妻子,你叫章嫂子就好。嫂子,这是我妻子,沈清澜。”
沈清澜开口叫了一声“嫂子”。
章嫂子笑眯眯,拉着沈清澜的手,“我在电视上看见过你,妹子,你身手不错啊,而且画画还那么好,衡逸能娶到你真是有福了。”
她丈夫曾经是傅老爷子手下的兵,对傅家和沈家自然是不陌生的,而且她的丈夫跟傅衡逸的私交很不错,虽然沈家跟傅家都没有对外公布过婚讯,但是该知道的也是知道的。她今天见到沈清澜跟傅衡逸在一起也不意外。
傅衡逸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意,也不反驳,倒是沈清澜,看了一眼被拉住的手,有些不自在,她不是很习惯人家这么热情,但到底没有挣开。
章嫂子还在那里说着,“你应该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沈清澜犹豫看一顺,看了一眼傅衡逸,傅衡逸点点头,“嫂子,我家清澜刚来,很多东西都不懂,平日里还要烦您多多照顾了。”
章嫂子爽朗一笑,“嗨,这算什么,我平日里除了洗洗衣服烧烧饭,带带孩子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妹子要是不嫌嫂子烦的话,我们就一起说说话,我家就在你家楼上,有空就时常来坐坐。”她是随军的,丈夫整日里忙着部队的事情,只有晚上才会回家,白日里她也确实很闲。
沈清澜笑着点头,“谢谢嫂子。”
章嫂子摆手,“这点小事,谢什么,我还要去接孩子,就先不跟你们说了,晚上来家里吃饭,你也尝尝嫂子的手艺。”
“衡逸,一定记得带你媳妇来家里吃饭。”怕沈清澜拒绝,章嫂子不忘记叮嘱傅衡逸一声。
傅衡逸笑着答应,看着章嫂子离开,沈清澜轻声开口,“这里的人都这么……热情吗?”
“章嫂子是东北人,平日里为人就很热情,人很不错,你要是待得无聊了可以跟章嫂子聊聊天。”傅衡逸说到,他知道沈清澜的朋友不多,他见过的也才只有于晓萱和方彤。
沈清澜点头,俩人一起去傅衡逸之前住过的宿舍拿傅衡逸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一路上又收获了一波又一波的目光,实在是傅衡逸身边的粉红色新闻太少了,可以说压根儿没有。
之前好不容易传出姜医生喜欢傅队长,大家也以为姜医生会跟傅衡逸在一起的,没想到现在傅衡逸竟然带了一个女人来,看样子俩人之间的关系还不一般,你没看见傅衡逸连走路都要牵着人家姑娘的手嘛。
不过这个姑娘确实比姜医生漂亮哈,要是光看外表,这个姑娘直接甩姜医生一条街啊,难怪傅队长看不上姜医生,原来家里有佳人相伴。
众人暧昧地笑笑,也有人认出了沈清澜,但是毕竟是少数,而且有傅衡逸在身边,倒也没有人上来打招呼,最多就是远远地敬个军礼。
沈清澜一脸的淡定,只是被人当做猴子一样的观看,心里到底有些不自在,终于到了宿舍楼下,沈清澜轻轻舒了一口气。
傅衡逸轻笑,“原来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沈清澜白了他一眼,这都是因为谁。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沈清澜打量着一眼傅衡逸居住的地方,面积很小,大概就十来个平方,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一个衣柜和一个卫生间就什么也没有了,但是打扫的很干净。
沈清澜走进卫生间,看见卫生间的地上放着一个洗脸盆,里面是傅衡逸的衣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傅衡逸。
傅衡逸扶额,昨晚头疼太剧烈,他想洗完澡就睡了,衣服就放在那里打算今晚回来洗的,谁知道沈清澜就来了,还被她看到了,傅衡逸有些尴尬,那什么,平日里他绝对是个讲卫生的人。
沈清澜挽了袖子,就要洗衣服,傅衡逸拉住她,“放着我来洗就好,这水很凉。”尽管已经是春天,但是水还是很凉的。
沈清澜微微一笑,“傅衡逸,我不是玻璃做的。”还不至于碰一碰就碎。
傅衡逸也阻拦了,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看着沈清澜蹲在地上给他洗衣服,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傅衡逸,帮我把头发扎起来。”沈清澜开口,她的头发总是落在眼前,很不方便。傅衡逸站直身子,“皮筋在哪里?”
沈清澜站起来,微微侧身,“右边的裤子口袋里。”她早上随手将皮筋放进去了。
傅衡逸伸手,裤子的布料不厚,难免就会触碰到沈清澜大腿上的肌肤,即便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手下温热的触感,傅衡逸也能想象到那皮肤的细腻。
傅衡逸手掌的温度有些高,贴着沈清澜的肌肤,沈清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热度,“傅衡逸。”她轻声开口。
傅衡逸有些心猿意马,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脑海中全是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沈清澜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有些无语。
傅衡逸将皮筋从口袋里掏出来,看着沈清澜的头发有些发愁,“怎么扎?”他从来没有给女孩子扎过头发。
“随便一扎就行。”沈清澜配合的转过身去,方便傅衡逸扎头发。
傅衡逸眉头轻皱,还是觉得无从下手,沈清澜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动作,转过身就看见傅衡逸拿着皮筋皱眉沉思的模样,仿佛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算了,我自己来吧。”沈清澜洗手,打算自己来,这个人明显就是不会。
“不用,我来。”傅衡逸倒是跃跃欲试,老婆难得让他做点什么,总要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是。
沈清澜再次转过身。
傅衡逸将皮筋放在洗漱台上,伸手捞起沈清澜的秀发,她的头发很顺滑,又有光泽,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是摸着一匹柔软的绸缎。
傅衡逸捞起一边,却有几缕头发从指缝间滑落。他一只手抓着头发,另一只手去捞剩下的,然后拿起皮筋,从头发间穿过。
刚一放手,皮筋就从头发上滑落来了。
傅衡逸:……
沈清澜:……
“算了,我自己来。”沈清澜附身捡起皮筋,很快就扎好了头发,傅衡逸一直看着她的动作,“让我试一次。”
沈清澜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这是跟她的头发扛上了?但还是依了他,将皮筋从头发取下来,递给傅衡逸。
傅衡逸学着沈清澜的样子将皮筋穿过头发,为了防止它再次滑落,还特意多绕了几圈。
“嘶”沈清澜轻嘶了一声,刚才皮筋将她的一撮头发绕进去了,被傅衡逸易车,很疼。
傅衡逸紧张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沈清澜摇头,却忘记了头发还在傅衡逸的手中,又被拉扯住刚刚那一撮头发,她皱了皱眉,“没事。”
傅衡逸神情有些挫败,“算了,还是你自己不来吧,我怕我又弄疼了你。”
沈清澜将皮筋接下来,几根头发飘落在地上,嗯,不是几根,是好多好多根。
傅衡逸神情懊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以前觉得自己还挺能干的,现在怎么连扎个头发都不会。
沈清澜将头发绑好,看了一眼正在懊恼的某人,“傅衡逸,我想喝水。”
傅衡逸回神,立刻给她去拿水,但是房间里没有热水了,跟沈清澜说了一声,拿着热水壶出了门,楼下有打开水的地方。
“衡逸,你在吗?”门外传来一道女声,沈清澜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是昨晚子安傅衡逸的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眼眸轻闪,沈清澜起身去开门,门外的姜文静看见门里的人,神情有些古怪。
“你好,我找傅衡逸,他在吗?”姜文静礼貌的笑笑。
“不在,他下午打水去了,你需要等他一会儿。”
“哦。”姜文静讷讷,她的手里拿着一盒药,是止疼的。
姜文静刚刚听到军区里有人说傅衡逸带了一个女人进来,好像是他的妻子,她心中一慌,拿着药就过来找傅衡逸了,她想看看傅衡逸选择的女人是个什么样子。
结果开门的就是一个陌生女人,联想到傅衡逸说了自己结婚的话,这个女人的身份其实不难猜,只是没有想到傅衡逸的妻子竟然这么漂亮。
在没有见到沈清澜之前,姜文静对自己的外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见到她之后,她忽然觉得要是她是男人,或许她也会选择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来找衡逸是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不急的话,我可以帮你转达,我是他的妻子。”沈清澜淡淡开口,眸光清冷。
明明是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却让姜文静分外狼狈,“那个,我是来给他送药的,这是止疼药,他要是觉得头疼可以吃一颗,既然他不在,那就交给你好了。”
姜文静将药递给沈清澜,沈清澜接过,看了一眼,道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姜文静匆匆说了一句,转身离开,脚步急促。
“刚才那人是谁?”傅衡逸打完水上来,看见的只是姜文静的一块衣角。
沈清澜将那盒药在傅衡逸的眼前晃了晃,似笑非笑,“你的桃花。”
傅衡逸秒懂,淡淡一笑,“夫人没有将这株桃花剪了?”
“我哪里敢啊,要是剪坏了,你日后可是要怨我的。”沈清澜的神情似认真,似玩笑。
傅衡逸将热水壶放在桌上,拿过沈清澜手上的药,仍在了一边,然后拦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我是住在夫人园中的树,只属于夫人一个人,别人要是敢觊觎,夫人尽管拿着剪刀剪了。为夫绝对没有二话。”
沈清澜撑不住笑了,傅衡逸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微微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从见到沈清澜的时候起,傅衡逸就想这么做,只是一直没有知道机会,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傅衡逸哪里还控制的住。
不知何时,他们就滚到了床上,沈清澜的外套已经仍在了地上,她里面穿着一件衬衫,衣扣已经被傅衡逸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
她的内衣不止何时被解开的,傅衡逸正埋首在她的脖子上,脖子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湿意,身上也仿佛有一道电流窜过。
沈清澜嘴里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呻吟,傅衡逸只觉得身子更加紧绷,他将沈清澜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意思很明显。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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