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被软禁了
将军虽然是臣子,但是将军府富可敌国,将军府里的摆设,比起皇宫,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且不论主卧,便是这客房就已经极尽奢华了。
龙熙儿惬意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儿。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错自己未来的夫君不仅相貌堂堂,家底也甚是丰厚。虽然说自己已经见过不少名贵的宝物了,但是一想到这偌大的将军府以后都是自己的所有龙熙儿还是心里忍不住一阵儿的高兴。
从小到大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她六岁那年看上的珠宝簪子是这样,如今的司徒赫也是这样,跟她斗?门都没有。
龙熙儿躺在床上,她突然在想此时此刻的襄芸,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抢走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襄芸啊襄芸,你可千万别怪我,我也不想的。怪只怪谁让你和我喜欢上同一个人呢?从小到大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就算我得不到我也会想尽办法把他抢到!”龙熙儿把玩着床上的围幔,自言自语道。
“二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司徒赫门也没敲便进了客房。他倚靠在客房的门框上,嘲讽地看着龙熙儿。
“司徒哥哥,你怎么来了?”龙熙儿慌张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立刻忙手忙脚的整理起自己的仪容仪表来,生怕司徒赫看见自己不妥的样子,可是司徒赫的目光始终都不曾落到她身上。
“我只是听说二公主突然搬到我家觉得有些奇怪,公主有好好的皇宫不住,怎么突然搬到臣下的家里来了,这样好像于理不合吧,毕竟男女授受不清。”司徒赫的话语中已经有了不满的意味。
龙熙儿咬了咬嘴唇,看着司徒赫道:“司徒哥哥,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微臣不敢,就算是借给微臣一百个脑袋恐怕也不够掉的。”司徒赫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话语之中嫌弃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司徒哥哥,你我何必如此疏离,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
“公主恐怕误会了,在下未过门的妻子是丞相府的大小姐,襄芸。”没等龙熙儿说完司徒赫便打断她的话。
“襄芸,又是襄芸!为什么你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存在呢?试图哥哥我跟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她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你跟我的事情,我劝你还是赶紧把她忘了吧。”一提到襄芸的名字,龙熙儿的表情就立刻发生了变化。
“夫妻之实?”司徒赫嘲讽地念出这几个字,然后看着龙熙儿,龙熙儿神色有些慌乱,司徒赫又道:“好一个夫妻之实二公主若是想用夫妻之实四个字来拴住我。那么便大错特错了,若是你我真有夫妻之实,那么你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何如今还在?莫非是微臣不举?”
龙熙儿听完这句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是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本公主你认为我会自毁名誉?”
“怎么?二公主做都做了。居然不敢承认吗?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皇家的教养,原来是这样。皇室的女子都如你这般,见着男人就饿狼扑虎似的用尽手段也要嫁给他吗?”司徒赫把玩着手上的扳指道。
“司徒赫!你住口!我再怎么样也是公主,你不觉得你这样说话太过分了吗?!”龙熙儿何时受过此等侮辱。
“我过分吗?我再过分,有你对于芸儿做的事情过分吗?!难道公主没有听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么!现在我与襄芸劳燕分飞,不正好称了公主,你的心意吗?”司徒赫依旧是那副嘲讽的样子。
“司徒赫!”龙熙儿走到他面前,眼中全是难以置信,在他眼里是图个一直都是一个温文而雅,温柔如玉的谦谦公子,可是如今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微臣在,不知道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司徒赫却是一点都不惧怕。
“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告诉我父王母后吗?!”
“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怨不得人。况且你认为你进了我这到将军府还有出去的可能性吗?”司徒赫冷笑了一声,龙熙儿从皇宫里带来的宫女侍卫全部都被杀死了。
“啊!——”龙熙儿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司徒赫!你是不是想造反!”
“微臣可是忠心耿耿的为着国家为着陛下,怎么可能会造反呢?”司徒赫温文尔雅地笑着道:“我只不过想让公主知道,现在公主在谁的地盘儿,应该怎样说话行事。”
龙熙儿美丽的双眼,此时此刻蓄满了泪水。她的眼睛里面全是恐惧和慌乱。
“既然公主已经来到了我将军府那就不要走了,一直作为客人留下来吧。我江俊府在养个闲人还是能够养得起的。只要公主不乱说话,不乱做事。我是不会为难公主的。”司徒赫淡淡道。
“司徒赫你究竟想干什么啊!”龙熙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与恐慌。
“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只不过是在替公主完成公主,你的心愿罢了。公主不是一直都想嫁给我做将军府的女主人吗?我这不是正好成全你了吗?每日每夜的都在我这将军府里度过。虽然你不可能嫁给我但是也算是完成了你一半儿的心愿不是吗?”司徒赫别过脸去,不想看龙熙儿,龙熙儿这个女人,让他厌恶。
“司徒赫你什么意思?!司徒赫你放我出去!司徒赫,我要回宫!”龙熙儿暗自觉得不妙,司徒赫这是想要软禁自己。
“公主可是在说笑?微臣早就说过了有些地方来了,想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司徒赫语气淡淡道,然后把客房的门关上,还委派了侍卫看守。
“你们把她给我看好了,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都别把她放出来。每日三餐按时给她送去,她爱吃就吃,不吃算了,如果她用死来要挟你们放她出去,就丢一根白绫在他面前。想死还不容易,一了百了。”司徒赫说完这些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有龙熙儿的地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儿?”一时之间被屠杀的宫女侍卫不在少数,罗易自然而然注意到了这庞大的尸体数量。
“龙熙儿带到我们将军府里的。我怕这些人是皇帝派来的眼线。于是全部都给删了,怎么了?”司徒赫轻描淡写道。
“那二公主呢?”罗易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还好好的在客房呆着呢,我已经嘱咐了侍卫们好生照顾她,别让她吃少了,也别让她冷着了。”司徒赫悠然道。
“你派人把她给囚禁了?”罗易骇然道:“阿赫!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她可是公主啊。你这样做就不怕皇上兴师问罪,问到你的头上吗?”
“阿易,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样小了?我可没有想着囚禁她,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不是吗?”司徒赫说着顿了顿道:“更何况我这是在成全她,她不是一直都想嫁给我,替我管理将军府的内务吗?我这也算是完成了她半个心愿,怎么,替她完成愿望也要怪罪于我吗?”
“你……你简直就是魔症了!”罗易摇摇头道,看来这一次襄芸带给司徒赫的刺激还真是不小。
“哦,是吗?”司徒赫却毫不在意:“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拜她龙熙儿所赐?我能留着她的性命已实属不易。难不成还能顾左右而言它吗?”
罗易看着此时此刻,十分陌生的司徒赫一言不发。
突然就被关了禁闭的龙熙儿而此时此刻感觉到十分恐惧。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危险的情况,一天之内,她亲眼看见自己所有贴身宫女全部都被屠戮干净,而且些杀戮就发生在咫尺,她惊魂未定,又被关在了客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个时候她就开始反思,自己当初的那些一意孤行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司徒赫这个男人远没有自己看上去那么简单,她一直以为司徒赫是那种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司徒赫哪里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君子,他简直就是一条毒蛇.时时刻刻朝你吐着蛇信子,恨不得一口将你吞噬干净。
龙熙儿突然觉得有些讽刺,自己费尽心思德莱的男人,却始终都不属于自己。果然任何事情都是要需要付出代价。
龙熙儿打量着这个装饰精美的客房,她突然明白了金丝笼的含义——自己此时此刻不正是一只被困在金丝笼里出不去的鸟儿吗?
龙熙儿知道,将军府不比的皇宫,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司徒赫的眼线和亲信,自己根本插翅难逃。但是她不甘心,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不能什么都没有得到。
于是她尝试着跟收买看门的守卫,可是她失败了。这些看门狗一个二个都衷于司徒赫,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帮她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作茧自缚
百般无奈之下,龙熙儿想到了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要挟,让那些人放自己出去,他心里想,毕竟自己是公主再怎么样如果公主出了事情,那么整个将军府都难逃罪责。那些人想到这一层应该会放开自己,可是这一次她又错了,守卫们听见她打算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要挟,不但没有放人的意思,反而从缝隙里丢了一条白绫。
“如果你想要寻死的话,这里有条白磷可以帮助你。但是如果你想要出去的话,恕难从命。”看门的侍卫道。
龙熙儿咬紧下唇,她万万没有想到。司徒赫居然能够洞悉自己心里的想法,给她来这一招。
如今龙熙儿被司徒赫拘着,她也不知道司徒和打算把她囚禁到几时。
但是她清楚地记得司徒赫今日看她的神色,跟看一个死人是没有两样的。龙熙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将军府多待了,因为她担心自己不知道哪天就突然悄无声息的被杀害了,而且还没有人知道。
于是她开始策划逃脱,可是她想错了,将军府势力涉及之广又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公主能够想象的到的?她想要逃,可是她能逃到哪里去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有王土的地方就一定有军队,有军队的地方就势必有司徒赫的眼线。
龙熙儿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作茧自缚这四个字的含义了。这是她第一次从内心里,油然而生的一种最原始的惧怕。
同时龙熙儿也明白,她逃不掉了,这一生,她都逃不掉了。她隐约有一种预感,自己总有一天,早晚会死在司徒赫手里。
从那以后,襄芸再也没有见过司徒赫,很多事情就在那个秋天,告一段落。转眼便是冬天了。
襄芸一向不喜欢冬天,一到冬天,万物倦怠的样子会让她觉得很累。可是她尤其不喜欢这个冬天,因为她知道,这个冬天她将要看见自己最好的朋友远走他乡,也许此生都不复相见。
冬至那天襄芸起了个大早,她看着窗外的天色,天才蒙蒙亮,隐约,却已经看见有太阳出来的架势了。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十分寒冷,依旧可以呵气成烟。
很多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就像什么都不曾改变过一样。龙亦雪即将前往边疆和亲,司徒赫那边却迟迟没有传来要娶龙熙儿的消息。
襄芸知道,龙亦雪此去定然是凶多吉少,别的她已经无力更改了。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保住龙亦雪。
龙亦雪是她的好朋友,前世她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屈辱,以至于回来以后,她的性格从活泼开朗变得孤僻乖张,今生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重演。
“小姐,你今天怎么起来的这样早?”喜鹊端着洗脸盆进来找襄芸的时候,见她穿戴整齐坐在窗边已经多时了。
“闲来无事,也睡不着,干脆早点起来。”襄芸一只手托住自己的腮帮子,目光看向远方。
“是为了长公主还是要去和亲的事情烦忧的睡不着觉吧?”喜鹊跟了襄芸这么久了,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喜鹊,如果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一定会发生。但是如果你去阻止也许你会失去更多。你还会去阻止吗?”襄芸一时间目光失去了焦距,呆愣的看着喜鹊的方向。
“这件事情如果是你不愿意它发生的事情,那么付出再多代价,你也一定会去阻止的吧……因为你不想看见它发生。所以我觉得付出那么多代价也是值得的。”喜鹊顿了顿又道:“况且小姐,你不觉得吗?能够提前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不管那件事情是好是坏。这都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啊……如果有提前预知的能力的话。提前知道那件事情是不是自己不想要他发生的事情。只要能够阻止付出再多代价,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你说的对,如果一个人真的拥有提前预知一切的能力,那么她无疑是幸运的。她知道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所以她可以提前阻止对吗?只要能够阻止那些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个付出多一点代价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襄芸看着喜鹊道。
“喜鹊帮我梳妆吧,待会儿我要去找找找老祖宗,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跟老祖宗聊过天了。”襄芸从窗前的凳子上站起来,走到了梳妆镜前坐下。
她看着梳妆镜子里的自己,这样的大好年华,这样的青丝如瀑,如果要是荒废在了边疆那该是多么的可惜啊!
襄芸梳妆打扮好,便从蔺云阁出去,去到老祖宗的存菊堂。
她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去看望过老祖宗了。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为自己的事情烦忧,虽然说她现在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不需要老祖宗的庇佑了。但是时间一长,人都是有感情的,老祖宗护着她的那份心思,她是能感觉到的。不管发生什么,她始终还是惦念着老祖宗。
“祖母最近身体还可还舒畅?”襄芸见到老夫人便开口。
“人老啦,别提什么舒不舒畅的,能够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多看着两眼世界就好了……”老祖宗慈爱的看着襄芸。
“这些是白岐调制出来的十全大补药,特别适合冬天。冬天啊,咱们要固本培元,喜鹊把东西拿上来。”襄芸冲着身后的喜鹊道。
“是!”喜鹊说着便把襄芸一早便准备好的补药拿了出来。
“你这个丫头啊!不要老是麻烦人家白岐。白岐也是个好孩子,这些日子,我知道你忙,他有事儿没事儿就会来我这存菊堂陪我这个老太婆聊聊天儿,还会给我带一些他们族里延年益寿的宝贝。所以呀!这些你就留着自己吧。我这儿都有呢。”老祖宗拍着襄芸的手道。
襄芸闻言一愣,看似冷冰冰的白岐原来居然也有如此温情的时候呢……
“他经常来看您吗?我还以为他就像是他外表上看过去那样冷冰冰的呢!真是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人性……”襄芸说到这便笑了笑。
“你这丫头,白岐可是什么都跟我说了……这些天委屈你了。”老祖宗看着襄芸心疼道。襄芸知道老祖宗说的是什么,她低下头,恬淡一笑对老祖宗说:“是芸儿没有那个福分。”
老祖宗闻言立刻严肃起来:“谁说你没有福分的?!你一直都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是你和司徒赫之间有缘无分。这怪不得旁人,只能怪这命运,命运无常,不让你们在一块儿。芸儿,我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对吗?”老祖宗看着襄芸的眼睛,襄芸垂下眼帘道:“有也好,没有也好,都得忘了,不是吗?”
“傻孩子,你受苦了……人生都是这样,不如意,十之八九。”老祖宗道,随即她又想了想,开口说道:“白岐那个孩子,我看他不错。为人老实也踏实又有耐心,又肯为你的事情上心。虽然他不曾表示过对你的心意,但是我猜想他定然是有意于你的,不然不会为你做这么多事情,你觉得呢?”
“祖母我现在不想想这些,这些事情压在我心头太重,想多了也只会徒增烦恼而已。况且我现在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而且我也不急着出嫁,我要多陪祖母几年。”襄芸刻意转移话题道,她知道老祖宗想的一切,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她好,她也知道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迅速的投身到另外一段感情里。但是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思花精力去想这些。
“你这个傻丫头呦!我已经是一个半截入土的人了,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看见儿孙们都陆陆续续的成家立业。你这个丫头,虽然看上去冷情冷心,但是这颗心啊,比谁的都要细腻一些。如果不给你找一户好人家。你要祖母怎么安心呀!”
“我偏生不让祖母安心,我还没在祖母身边待够呢!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祖母你呢,长命百岁,这样我才能够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襄芸看着老祖宗道,她说的完完全全都是自己掏心窝子的话。
“你这丫头,这天气是渐渐冷起来了。你身子骨也不大好这些你就拿回去自己吃吧,白岐现在能够在你身边陪伴着你,照顾你,我也算是能够放下这颗心,你呀,要好好对待人家,别委屈了人家知道吗?”老祖宗嘱咐了襄芸,襄芸无奈地点点头,她哪里会亏待白岐,白岐的性子像是会吃亏的人吗?
“祖母,芸儿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长公主即将去边塞和亲……”
老祖宗愣了愣,又说:“我知道你和长公主关系一向很好,如今她即将远嫁,你定然是心有不舍的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祖母。亦雪即将前往边疆,这一去,以后想要相见,怕是十分艰难了。况且南疆与北疆不同,南疆苦寒,亦雪去了那里怕是不能够习惯……”
“去送送她吧,毕竟你们是如此的好友。如若这一次你不去陪她一段时日,以后怕是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再回想起来怕是要后悔的。”老祖宗劝慰道,颇有几分感同身受的意味。“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个好友,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简直就是闺中密友。她虚长了我两岁,我十四岁那年,她定亲了,是她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哥。那个时候我知道她即将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我本来很想送送她,但是却又怕我去了徒增伤心难过,于是我最终还是绝了这样的心意。可就是那一次的错过,此生我们都无缘再见所。以我一直后悔,遗憾至今。我曾经后悔的事情我不希望在你的身上继续重演。既然长公主是你十分重要的朋友,那就再去见她一面吧,因为以后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老祖宗拍着襄芸的肩膀道,襄芸注意到,此时此刻的老祖宗眼睛里居然已经含了泪光,她就这样静静地眺望远方,不言不语。
☆、第一百四十七章 出门
“祖母不要再伤心难过了,我想你的那位好友一定也很想再见见你。人一生最难得的就是得一知己好友,一生一世,就算是彼此不能相见,但是知道对方在自己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那么有这份慰藉也已经足够了。”襄芸见老祖宗伤心忍不住安慰道。“其实我今天来,除了来看望祖母还有要事相求,我希望祖母能够允许我陪着长公主一道去南疆住一段时日,直到她能够完全的习惯和适应南疆的生活为止。”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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