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再薅我就带着去上学,不让你跟它玩儿。”
大宝委屈巴巴的瘪瘪嘴,“没薅。”她只是劲儿大了些,有时候没轻没重的控不住手劲儿而已。
二宝嘴又贱又快,“她薅了,红糖糕尾巴尖儿上的毛都掉秃了!”
大宝小拳头又挥了起来,蹒跚着挪着小胖腿蹭过去,出手就是狠的,“叫你告状!”
佑堂拦也拦不住,急的一头汗,只能护着嘴贱的弟弟,一边护着一边数落,“你也是该,大宝怎么不打我?她又不是不讲道理,你有话好好说,非得火上浇油的激怒她,捶你一顿就老实了。”
大宝猛点头,认真道:“我讲理,我是好人。”
二宝被捶的嗷呜乱叫,撒开哥哥的大腿跑开,欠揍道:“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你又是女人又是小人,你讲道理?”说到这里仰天长啸三声,“哈!你讲道理我以后顿顿吃青菜!”
佑堂瞪了一眼笑嘎嘎不管事儿的娘,搂着气的跺脚蹦高的妹妹,头疼道;“你俩可真是冤家,小时候多好啊,睡个觉还得抱着睡,怎么长大了反而成了仇人了,可真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就完结了,之后就开启番外模式,嘿哈~
☆、完结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 秦淮水榭花开早, 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汤婂听说冯见贤已经下大狱后, 心中唏嘘不已, “他也算是个人物了, 不管为人如何, 史书中总有他一席之地。”
佑堂一脸懵的看着他娘,“娘,你这是在骂人罢?奸臣入史书是要遗臭万年的,不是流芳千古。”
汤婂头疼,眉心突突的跳,这孩子自打上了学堂又得了皇上的亲自指导后,就老是一副以学问人自居的欠揍样儿,尤其好为人师, 逮住机会就要掉书袋。
“快闭嘴罢你!”
佑堂摇摇头, 唉了一声,教导弟弟二宝, “宝儿啊,哥哥教你背《弟子规》罢。”
二宝嘴里还含着糖块儿呢,含糊不清的问,“哥,你不去找祖父啦?”
佑堂看了看沙漏, 拍了下脑袋,“都给你们气糊涂了,那行,你让娘……算了,等我回来再教你。”
汤婂:“……”
二宝憨憨的,“谁知道你还回来不,我叫娘教就成。”
佑堂脸上有些纠结,小胖脸很是一言难尽,“那也行罢。”
谢启回来听见汤婂抱怨儿子看不起她,差点笑的肚子疼,“别乱多心,他现在能看得起谁啊,连孤都不一定能入他眼。孩子都这样,听母后说,孤小时候老嫌父皇肚里没墨水儿,字写得丑,说什么都不肯让父皇教。母后就更不行了,周围甭管有学问没学问的,都忙着打仗,也没空搭理我。后来还是请的附近的一个老秀才,给人家送了两方腊肉,这才启的蒙。”
汤婂抽了抽嘴角,“那父皇现在应该可得意了,佑堂张口闭口就是皇祖父,一天不见都不行。人家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会得相思病的。”
谢启闻言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怔忪,“父皇……时日已无多。”父皇不是爱玩闹的慈父,他的性子也早已成型,实在做不出撒娇卖乖的憨态来,父子俩客客气气的,相处反而尴尬。如今有佑堂承欢膝下,也算替他尽孝了。
汤婂之前就略有所感,握着他的手安慰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殿下也要想开些才是。”
谢启浅笑,“有何看不开的,父皇自个儿心里也有数。自打前年,其实身子就大不如前了。不过是一直瞒着我们罢了。”
“父皇这一辈子,十几岁父母双亡,二十余岁贩私盐差点叫人打死,三十而立之年率众起兵造反,之后经历数年战火,建立大启,成为一代开国明君,心中是有大志向的。
往常孤总不理解,埋怨他太过冷血,还固执偏心。可如今看来,父皇最偏的还是大启的千秋万代,最偏的还是要继承大统的孤。就是佑堂这个小儿,因咱们的嫡长子,说不得比老二老三几个兄弟加起来的分量还要重。”
汤婂刚嫁进皇家的时候,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老是把皇上想成杀人不见血刻薄寡恩小肚鸡肠过河拆桥的混蛋君王。
此时她偎依在谢启的怀里,莫名的也有些敬佩,“父皇是个好皇帝。”这些年,蚕食鲸吞,把当年的虎将名臣一点点的挤出权力漩涡,纵然是有私心,也确实还了朝廷一个清净。君臣之间旁的不说,起码不会上演你强我弱的夺锯战,没让老百姓受夹板气,也没有自乱阵脚给外寇可乘之机。
“丞相人选还没定下来?这都空了好几个月了。”汪横波此人软弱归软弱,内阁有他当家的时候还算清净。如今群龙无首,那帮子老阁臣们一个个斗得跟乌鸡眼一样。
谢启轻柔的给她顺发,“估摸着定不下来了。”
父皇纵了冯见贤如此之久,总不会只是为了把鸡养肥了杀掉儆猴。若真是如此,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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