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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玩儿的不亦乐乎如鱼得水,有时候谢启忙了没空教他,还会拉着汤婂顶上。一副没爹娘也好的勉为其难样,上进好学的让人发指,看的汤婂徒生一股闷气,怎么看怎么觉得欠揍。
小家伙学的如饥似渴,久不串门。小皇子们今儿休沐,三个半大小子就亲自结伴儿过来接大侄子去玩儿。
他们这么大的少年多半是不乐意跟小娃娃玩儿的,但平安性子皮实,怎么逗都不哭,长得还水灵可爱,会说话会跑后,嘴又甜又狗腿,倒是让几个皇叔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不会忘了他。
谢启今儿其实也休沐,但是只歇了半日就又有人来叫,三个弟弟过来时,汤婂刚伺候着他穿好衣裳,正在门口往银白底子仓绿绣金云纹样腰带上给他系防虫防暑的荷包。
小十一抱起一直肥的跟小猪仔一样的侄子,叹了口气,装模作样道:“唉,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
汤婂哈哈大笑,眉飞色舞的逗他,“小十一想媳妇儿了?好弟弟,你可先不能着急,得等你上边的哥哥安置完才轮的上你呢。”
谢启抬眸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笑,难得跟弟弟开个玩笑,“急了?要不先抬个侧妃?”
小十一本是要臊他们呢,没成想反被人家两口子给打趣个底儿掉,红头涨脑的连连摆手,“不要不要,大哥大嫂先忙,我把佑堂带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小胖子就跑了。
小九小十两个小的眼泪都乐出来了,少年嗓子笑的跟鸭子一样,一边儿笑一边拍大腿。
谢启剑眉动了动,枪头调转,“上个月母后给的两个司寝可还合意,大哥再给挑两个送去?”
小九小十两个刚开荤的小鸡仔顿时也笑不出来了,找了个借口扭头飞奔跑了,就跟后头有狗追一样。
汤婂看够了热闹,拽了拽谢启的袖子,看他身上没有什么不妥的了,不由的柔声道:“殿下早点回来,我亲自下厨给你们爷俩露两手?”
在一起时候长了,只要谢启不是刻意掩饰,汤婂还是能看出他高兴与否的。
用言语挤兑三个弟弟这种事儿,平日里他是不会干的。除非是不高兴了,又舍不得冲着她跟儿子撒气,这时候谁往上撞谁倒霉。
谢启愣了愣,带着她柔嫩的小手搓搓脸,笑道:“乖,等我回来。”
过了年诚意伯就回乡下老乡了,父皇体恤他,还从内库掏银子给他修了座宅院。韩国过韩克忠得了便宜也没卖乖,黄观一走,立马就消停了下来。
可风平浪静没多久,又冒出个杨显。
官儿倒是不大,耐不住才学好名声高,在学子名士间很有些声望。今年三月春闱,京里聚了一大波读书人,镇日在一块斗文论诗。开头还不显,这个月却愈演愈烈,竟然议论起了国事。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郁郁不得志的落榜后生,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围绕在杨显几人的周围,把韩克忠抨击的一无是处。
杨显,是诚意伯黄观的门生。
皇上坐在檀香木的官帽椅上,眉眼沉沉,面容严谨,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脸色,见谢启来了,气的一把把手中的折子摔在地上,怒声道:“这帮混账东西,非要把朕气死不可!”
谢启目光深邃,唇角微抿,劝道:“书生意气,父皇何必放在心上。”
皇上脸沉的要滴墨,痛心疾首道:“朕送黄观走的时候还说,满朝文武皆结党,唯他洁身自好,朕领他的情,万万不会亏待他。可是人心莫测啊,本来他走的痛快,朕还愧疚。但没成想,原来早就留了后手。韩克忠是陷害忠良的奸佞,那朕是什么?偏听偏信的昏君?昏聩!无能!”
谢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高声道:“父皇息怒!”
皇上摆摆手,像是卸去了全身了力气,疲惫不堪的把头后仰,“去罢,朕静一静,其余的你看着办。”
谢启走下丹陛的时候,后背已经湿透,夕阳西下,迎面一阵微风,倒是送来些凉爽。
黄观这步棋不高明,却致命。
他反正早已解甲归田,六十余岁高龄,再无出山之日,索性轰轰烈烈闹他一场,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杨显此人不过是个出头的椽子而已,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黄观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他咬着韩克忠不放是为黄观报仇,父皇也确实心生恼怒,愤懑不堪。
但韩克忠也洗不清了,人家条理有据,证据确凿,就是明目张胆的找茬,找的还是实实在在摆脱不掉的硬茬。
景王跟胥王对坐,正在捡着茴香豆坐在小酒馆里喝酒,胥王大马金刀坐着,刚骑马走的浑身冒汗,索性把袍子撩起,喝了口小酒,笑道:“杨显这小子可真不错,父皇能想起咱们哥俩来可多靠了他,人也听劝,这几日那帮酸儒说话没那么尖酸刻薄了。这才对嘛,一个个胆大包天的能有什么好处,又不是嫌命长。”
景王目光深邃,嘴角噙着一抹讽笑,“不是父皇,是太子,是太子开的口。”
胥王大惊,酒也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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