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眨个不停一看就没睡着呢,快起来, 把头发解了再睡。这么睡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该头皮疼了。”
汤婂幽幽的睁开眼,幽幽的转过身子, 幽幽的瞪着他,幽幽的开口道:“殿下就没甚想告诉我的吗?””
谢启一脑门黑线,莫名的心底有些发虚,怎么弄得自个儿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一样。“甚、甚么?”
汤婂幽幽的叹了口气,幽幽的摇摇头, 一脸哀怨,“算了。”
谢启:“……”
“别算了啊,你这是怎么了。老太太跟岳母今儿来看你了怎么还闹上脾气了?是不是没让阿望进来给你这个姑姑请安不高兴了?小气鬼,孤在前头正好碰上了,想着阿望也大了,就领着他去转了一圈,多见些人对他有好处。就为这个不高兴了?那孤改天单独把他叫进来给你见见?正好他今儿跟老五老六玩的投机,刚老五还缠着我问能不能把阿望招进来当伴读呢,让我给回了。那孩子是个心里有成算的,进来给老五糟蹋了。”
汤婂听完无动于衷,幽幽的吐了一口气,还是俩字,“算了。”
谢启这下是真急了,“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这么半遮半掩的是要急死我不成。孤看你还不如阿望个半大小子懂事儿呢,自个儿怀着身子不知道啊,你这里憋着闷气窝着孩子可怎么办?”
汤婂这回倒是有动静了,眼皮一眨,两行清泪顺着腮帮子就往下流,一边流一边哭诉,“明年三月三又要选秀了罢,殿下相准哪个闺秀了,为何不告诉我,都瞒着我,就我自个儿蒙在鼓里,是不是要等到人进了门跪在我跟前敬茶的时候才叫我知道?”
谢启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恼怒。什么不相干的人,也值得她不顾身子这么哭。他现在颇有些无力,不给她知道,就是想着能瞒多久瞒多久,就是父皇真赐了人来也不打紧,往小院子里一关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也都得等着孩子平安生下来再料理。
心里窝着气,也就不想再惯着了。他自问从汤婂进门,没有一分一毫的亏待,尤其是她有了身孕之后,简直是在供着个活祖宗。就这样低声下气的哄着,竟然还不知足,为了些不上台盘的人就这么三不五时的跟他闹,不知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也太不懂事了些。
动作温柔的给她擦掉眼泪,语气和缓的道:‘既然没睡就起来罢,咱们两个说说话。’
汤婂多乖觉,看这阵仗就觉得不对劲儿,也不敢撒娇耍赖了,乖乖的就坐起来了,正打算穿衣裳时却给拦住了。
谢启温声问,“可用过膳了?”
汤婂老实点点头,眼珠里的泪又滚了一颗出来,素净的一张小脸上两丸黑眼珠子晶莹透亮,眼巴巴的透出一股子讨好来。
谢启叹了口气,“就这么围着被窝里说罢,别折腾了,孤去换衣裳,这就来。”
汤婂心里惴惴的,自个儿抱着被子反思了一下。
好像是有些过了。
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清醒的晓得自个儿嫁的是谁,脚踩的地儿又是哪儿。这不是她能一手遮天的地儿,嫁的也不是任她捏扁搓圆的人。
可这阵子有些被宠过头了,脑子发蒙,竟然接二连三的对着一国储君一哭二闹,就差三上吊了。不过照着这个劲儿下去,离三上吊也不远了。
谢启有多在意孩子,她这个枕边人比谁都清楚。而且,他最在意的是从她这个太子妃肚皮里爬出来的嫡子。就因为了解了这一点,谢启这阵又空前的好脾气,她就有些忘形了。
他可以是大树,也应是大树,她却不能做藤蔓。
谢启换好衣裳洗漱完,已经冷静下来了。摇头叹笑,这两日真是有些忙晕头了。婂婂还是个孩子呢,又怀着身子,爱胡思乱想些也是有的。她又不是不肯听话的,有话好好说就是,刚刚作什么要摆脸色吓唬她。
哪个女人家不善妒,他又不是贪花好色的,天长日久她自然能晓得,何必为了争一时的闲气坏了夫妻情分。
不过爱哭这一点得板一板,把身子哭坏了如何是好。
汤婂围着杏花红的绫被曲腿儿坐着,见谢启穿着白色的小衣出来眼睛一亮,急巴巴的解释道:‘殿下我错了,我以前不这样的,以后指定改。’
谢启心里默默叹息,真是个好孩子。
脱鞋上榻,把人拥在怀里搂着,“你现在怀着身子呢,什么事儿都没有你重要。已经定下来明年开选秀女,至于父皇会不会往祥安宫赐人,得到时候看圣上旨意,孤这会儿如何知道?至于孤看上哪家闺秀,擎等着选秀接进来就更荒唐了,孤要个女人还用等选秀?乖乖,你是个聪明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不能只会远虑,活在当下更要紧。孤问你,自跟了我,可有人给你气受,可有人让你不痛快?”
汤婂蔫哒哒的垂着脑袋,耳朵都耷拉下来了。这样温和的说教比疾言厉色的骂人还要怕人,她觉得这会儿要是有个地缝指定钻进去,眼皮一湿又想哭了。
谢启摇头失笑,“怎么又哭了,真是个娇娇。婂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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