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实在太短,还有些看不出来,如今只有六成的把握。”
谢启心咚咚咚的跳,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说太子妃有喜了?”
何太医连连摆手,“微臣不敢担保啊,得过一阵儿日子长一些才好说。”
谢启耳边呼啸,心口狂跳,珍惜的搂着疼的哼唧直哭的汤婂搂在怀里,嗓音有些嘶哑的道:“别的先不管,你先给开些药来,太子妃疼的厉害,没有什么妨碍罢?”
何太医这回挺痛快,“无碍,微臣这边有些现成的药丸子,用温米汤送下去,夜里用汤婆子暖着些肚子,明日就能好。这几日吃清淡些,主食只喝些白粥,不要吃寒凉辛辣之物,也不要多走动,在床静卧安养为上。”
谢启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是小日子刚走吗,怎么竟有了身子,“这对身子无碍罢?”
汤婂有些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呼痛声突然大了起来,谢启顿时顾不上别的,让何太医赶紧把药丸子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大的雪,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买双溜冰鞋,大家还好吗,大羽绒服大围巾大帽子大雪地靴尽情的往身上招呼罢,千万不要冻着
☆、二哥
又过了几日,太子妃静卧修养的皮白水滑,何太医过来把脉时,太子又提到了这个问题。
何太医沉吟半天,又战战兢兢的表示自个儿可能是看错脉了,兴许太子妃没有喜在身。要不然再把把脉,不过也保不准,还是多找几个同僚来一起看看为好。
大夫这种人群,说话从来不说满,办事向来留三分,在宫里太医院混的这些老油子更是深谙其中精髓。
妇人怀孕初期有些出血症状倒是有先例,但是流个没完,跟来小日子一模一样就有些怪了。到时候万一太子妃没有喜,而是有病,还是要命的病,他一家子的人头都别要了。
汤婂见谢启脸上难掩失望却还打叠着性子哄她,愧疚的无以复加,只能趴在他耳朵边小小声的嘀咕道:“您要的太狠了,我想歇两天,就……才说谎的。”
谢启瞠目结舌。
汤婂拽着他的袖子撒娇,“每个月就那会儿能歇歇。”
谢启不可置信的瞪她,“这种事儿也是浑说的,胡闹!”
汤婂觉得自个儿特别委屈,等人都出去了,赖在谢启身上磨磨蹭蹭,“那怎么办吗,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又不听,还非说人家口是心非。”冷声哼哼了几声,委屈巴巴的道:“可是又不能让你去找别人啊。”
谢启愣了愣,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真的不喜欢?”
汤婂耳朵红了红,扭捏道,“也不是不喜欢。”
谢启掐她脸蛋,“喜欢不就得了,怎么这么多幺蛾子。”
汤婂任他掐,吸溜着口水含糊道:“可是太多就吃撑了啦。”
谢启听了喷笑,好一会儿缓过气来,把人牢牢锁在怀里,鼻尖对着鼻尖,柔声道:“那为何不能让孤去找旁人?”
汤婂振振有词,“庄子上又没给你准备,我的宫女才不给你呢。”
谢启挑眉毛笑,“那回宫就可以了?”
汤婂脸一下子就黑了,皱巴的像个老太太。
谢启凑上去咬鼻尖,额头亲昵的蹭着眼前的小脑门,“乖乖,说实话,为何不能让孤去找旁人。你这儿都撑着,旁人可都饿坏了。”
谢启午膳是跟着陆先生几人一起用的,席上喝了酒,一张口,香冽的桃花酒气息扑面而来。
汤婂觉得自个儿要被熏醉了。想要躲开,又舍不得。眼前的太子好看的不像样子,温柔的不像样子。她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舍不得,就一个夫君,舍不得。”
君眉几个立在门外阴凉处扇扇子,方嬷嬷在西厢房用小炉子煮酸梅汤,招呼她们,“过来,暑气这么重,都喝点。”
正喝着酸梅汤,就听见正房爆发出太子响亮舒朗的大笑声。
别说她们刚伺候几个月没见过,就是刘进升都多少年没听见太子这样放肆开怀的笑了。他倚在方嬷嬷一旁的黄花梨官帽椅上,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这是殿下罢?”
君眉捂着嘴笑,“瞧您说的,不是殿下还能是娘娘不成?”这院子里可没一个男人,哪个女人家家的能笑成这个样子。
刘进升被君眉顶了也不恼,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直到笑声停了才坐回去,舔着脸跟方嬷嬷套近乎,“嬷嬷这手艺真是绝了,怪不得太子妃娘娘离不了,您老人家再赏我一碗呗。”
方嬷嬷笑眯眯的,“成啊,这碗别加糖了罢,不加糖发汗才好。”
屋里,汤婂被谢启笑的不自在,羞得脚趾头都扣缩了起来,使劲搡他,凶巴巴道:“别笑了,别笑了!”
谢启笑的根本停不下来,到最后就成了闷笑,汤婂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道:“就是不让你去找旁人,谁也不让找,回头把你的妾室都嫁出去!”
谢启笑的眼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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