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坐在一家狭小但干净的包子铺里,看着眼前摆满一桌子的豆腐脑、糍粑、千层饼、臭豆腐、牛肉汤饼……他有些头疼,“要这么些吃不完多可惜。”
从人们在外面或站或坐的已经挑喜欢的吃上了,剩下肯定没人吃。
汤婂捧着一碗洒满韭菜花的豆腐脑喝一口,咬一下酱饼,吃的喷香,“城外拐角有几个小乞丐,怪可怜的,正好给他们吃个饱饭。”
谢启听见乞丐皱了皱眉头,拐角那几个缩在墙边睡觉的乞丐年纪都有二三十来岁,年轻力壮的,随便找点事做都能糊口。不过是懒散惯了,不肯受人管制也吃不了苦罢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用过,桌子上的东西汤婂一样尝一点也就差不多了。谢启现在被她带的口味也变得奇特,喝了碗甜豆汁,就着尝了一块带毛的臭豆腐。
再次坐上马车,汤婂满足的斜靠在谢启的怀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天这么吃才好呢。”
谢启摸过茶壶给她倒水喝,“喜欢什么让膳房做就是了。”
汤婂摇摇头,“在外头吃味道不一样。”
谢启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茶解腻去味,没有搭腔。
马车行到半路,碰见一行人堵在路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男人一边污言秽语的骂一边跳脚,也难为他还能跳的起来。
谢启把汤婂伸出去的脑袋拽回来,给她捂耳朵,阴着脸让刘进升去看怎么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就是典型的重口味啊,最爱吃咸的辣的麻的,偏偏现在体质还不好,好容易放肆吃一回脸立马就毁容,徒有一颗吃货的心是多么可悲的事儿……人老了真是不中用啊,想当年我也是吃遍夜市无敌手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吃孜然羊肉串咋办!!!
☆、抱养
胖男人这会儿已经注意到汤婂她们了,这一行好几辆马车并不华丽,但马都是好马,随从里赶车的一旁护卫的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眼中精光四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来赶他的这个面白无须的小后生说话娘们兮兮的,倒好似宫中出来的大人?
因此被驱赶了就老老实实的把路给让了出来,等这一行浩浩荡荡走远了,才继续跳脚骂人。
汤婂有些好奇,虽然刚刚被捂住了耳朵,其实也听了几句,“他婆娘跑了?”
谢启脸色有些不好看,虎着脸训道:“什么不好听什么,见着这样的人就该躲远一点,一句不听一眼不看,听见了也要当做没听到才是。”
夫妻好几个月,两人已经很熟了,汤婂现在已经不怎么怕他,但是被训谁也不高兴,蔫哒哒的低头认错。
谢启见不得她这个样子,瞥见她额头上有汗,又问道,“热不热,要不要出去骑马。”
汤婂摇摇头,“殿下去罢,外头有人。”
谢启叹了口气,也不嫌热,把人搂到怀里细细的给她解释,“你身份不一般,这样的粗鄙的人离得近了,让人知道了传出去总是名声有碍。孤不是冲你,只是你年纪小不知轻重,回头吃了亏又要哭。”
这是个好孩子,汤家养的好,他恨不能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她见一点脏污。
汤婂揪着他衣襟上的盘扣不撒手,扭捏道:“那以后您好好给我说呗,太凶了,我害怕。”
谢启点点她的额头,好气又好笑,这副小无赖的样子,哪里是害怕的样子,逮着机会就撒娇。“就不能有点志气,以后乖一点,少惹孤生气。”
汤婂把头上的汗都蹭到他身上,咕哝道:“我尽量。”一副人家有话说但是既然你在生气人家使劲憋着也不说的可怜样。
谢启被她蹭来蹭去磨得心烦,拍拍后背让她坐直,“说罢,不说孤别想清净。”
汤婂坐直了有些疑惑,“这男人的媳妇儿人缘也忒差了,怎么婆婆儿媳妇都跟她过不去,还合着伙把她挤兑走?”
谢启也不知道,随口答,“兴许是继室。”
汤婂恍然大悟,“那就难怪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是原配,婆婆跟儿媳妇联起手来针对也不是没有的事儿,何况是半路进门的继室。
汤婂偷偷瞥了谢启一眼,她也是继室,不过命好,摊上个好婆婆,膝下也没有白捡的大儿子,倒是躲过一劫。
谢启正懊恼呢,当着小丫头的面说这个,真是找不自在。
两人各怀鬼胎,出了一身汗都没察觉,到庄子的时候正好是午时,回屋更衣洗漱才发现,里衣都湿透了,黏糊糊的粘在身上。
刘进升带人伺候谢启沐浴,谢启闭着眼突然来了一句,“路上遇到的那家人,可是因印子钱争吵?”
刘进升耳朵竖起来,眯着眼想了想,“奴才也听了那么一耳朵,好像是那家媳妇儿的娘家借了还不上,放印的跑到胖子家拉东西,除了那媳妇儿的嫁妆,胖子家的东西也搜刮了不少,一家子给闹得鸡飞狗跳。”
谢启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汤婂早就把这事儿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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