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可如何是好?
因为受了文皇后一天的恩泽,汤婂就十分自发自觉的想要对人家儿子好,用膳的时候自己都顾不上,一个劲儿的招呼谢启吃这个用那个,还十分殷勤的把自己的好东西拿出来分享,“您尝尝这个辣酱,我祖母自己做的,可好吃了,也不是很辣,用来配小馒头吃香的能把舌头吞下去。”
一激动起来也不自称臣妾了,谢启听着却觉得顺耳,也自动转换了称呼,“你好生吃你的,我自个儿来。”
汤婂笑眯眯的点点头,舀一勺粟米百合红枣羹,“您放心,我最会吃了,以后一定会把您养的白白胖胖的,哦,还要加上母后,都要白白胖胖的。”
闻言,谢启差点被裹了辣酱的小馒头给噎着,咳嗽了一声,终是把涌到嘴边的说教吞了回去。
不急,不急,以后日子还长。
到夜里要睡觉的时候,汤婂就没有这么乖觉可喜了,偌大的床榻上,她亲自动手铺了两个相隔甚远的歪扭被筒,中间大的还能再睡下两个人。嫩生生的小脸上带着警惕与后怕,半是希冀的道:“咱们早点歇着罢,明个儿臣妾准备去陪母后用早膳,您一起去不?”
谢启起了逗弄的心思,站在床边不动弹,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伺候。因为有昨夜的经验,这次很是不矜持的开了尊口,“给孤更衣。”
汤婂盘着脚丫子坐在属于她的那个被筒上,有些傻眼,以为谢启没听见她刚刚的话,特别认真的重复了一遍,“臣妾觉得咱们还是要早点吹灯睡觉的好,要去陪母后用膳的,她老人家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可怜啊,咱们要多陪陪她的。”
谢启眉毛挑挑,“你不给孤脱衣裳,孤如何睡觉?”
虽然谢启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可是昨天晚上他就是端着这样一张老夫子了脸欺负她的,所以汤婂觉得一点都不可信,“臣妾脱了鞋了,胳膊太短够不着。”
她越不肯过来,谢启就越是要逗她,“孤先给你穿鞋?”不等她拒绝就弯腰从脚踏上拿起了大红色绣金线鸳鸯镶蓝宝石的绣鞋,不容拒绝的道:“过来。”
汤婂心尖儿的弦崩的直直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的飞快,嘴硬的道:“臣妾给您叫知秋进来罢,这丫头真是的,主子还没休息怎得她反倒先下去了。”
谢启看着自己新娶得太子妃,跟被找不到窝的小猫崽子似得,怕的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缩在床脚瑟瑟发抖,小脸僵的假笑都笑不出来,却一句软和话都不会说,在那儿胡言乱语的嘴硬找借口,突然觉得有些心烦,嘴边苦意慢慢翻了上来。
他弯腰把还没他巴掌大的绣鞋放下,撩袍子坐在了床沿,双目直勾勾的盯着汤婂,很是郑重的道:“还早,咱们说说话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太子其实就是口嫌体正直的那种,大家喜欢不
爱你们,爱死你们了,看到留言特别感动,呜呜呜,我要给你们生猴子!
☆、往事
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脸庞棱角分明,又冷峻又高贵,当谢启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时候,汤婂的心尖儿不可控制的颤了颤。
男人的俊,不只只是皮相。
耳朵不争气的发热,她结结巴巴的道:“好,好啊。”
谢启弯唇笑了笑,诱哄似得问道,“孤是谁?”
汤婂不解的抬眼瞅他一眼,“太子殿下。”除了太子谁敢张口孤闭口孤的,又不是嫌命太长。
谢启摇摇头,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把腰间系带解开,“在这屋子里,没有太子,婂婂,只有你丈夫。”
汤婂听见婂婂两个字不争气的又红了脸,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这个人真会说话,喊婂婂的时候嗓子像裹在窝丝糖里,犹如戏台上的妖精,一字一句都勾的人神魂颠倒。
谢启也不催她回答,慢条斯理的把鞋子脱掉,盘腿坐在百子千孙大红锦绣榻上,“孤大你许多……”
话还没说完,汤婂就很实诚的点了点头,快言快语的道:“是有些多。”
谢启被她噎的脸色一僵,到嘴边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有些头疼,凑过去拍孩子似得拍拍她的脑袋,“你先听孤讲,一会儿再说话。”
汤婂听话的乖乖点头。
谢启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阴暗,因为背着烛火眼神看不清楚,“孤十六岁娶了胡氏,很快就有了廑儿,接着后院就没动静了,胡氏背着人吃了许多药,这才又有了咸宜……”
当初母后也提醒过他,为何后院除了胡氏,再没人能怀上?廑儿生下后,后院的避子汤就都停了。
可他见胡氏贤良淑德,素日待侧妃妾室们也十分宽厚,见他旷了谁,还会主动提醒他过去瞧瞧,就总也不忍心这样想,只觉着是缘分不够,也许他就是子孙缘差呢?
可是胡氏和两个孩子走后,他从西南查到京里,凡是跟胡氏和两个孩子沾边的全查了个底掉,这才知道,不是他子孙缘差,是他后院住着位深藏不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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