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颠颤便跟着连绵起来。
颤着,抖着,咩咩吟唱着,还不忘伸手去套弄朱秀的肉棍子!可见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给的淫欢浪愉,阔别几日竟是想的更甚!
等缓过这一阵潮起,我复又含住朱秀的棍首吸允,只希望他能速速入到我身子里面来,后穴的激荡让前穴的空虚感觉更甚。我也是怪了,不见他时,便是阿爹一人前穴后穴的挨个插肏亦能爽透,可一见了他便想要他二人一起插。如此看来我是再离不了这两个男人了,少一个,短短几日尚可,时日久了,真真是抓心挠肺的不痛快!
“他的就这般好?嗯?”我急急的抓揉,切切的吸允,引得身后的人不高兴了,立起身子,扣住我的腰便是一顿深顶。他那丈八蛇矛啊,长长直直,硬硬挺挺,一路所向披靡顶入我肠穴最深处,若不是肠穴里有水液,怕是都要磨出火星来了。
“啊。。。呀。。。啊。。。。。。呀。。。。。。呀。。。。。。”我的菊眼到肠穴一路痛麻挟着酸爽齐齐往潮头翻滚而去,我亦被逼的叫出了弯弯绕绕的戏腔。自是再含不住朱秀的圆月弯刀,任那家伙在脸侧杀气腾腾的站着。
莫不是阿爹大力顶入的声响激越了他,我还没含几下他就硬的站直了?
“自然是极好!我们宝儿,最爱我这一根,对是不对?”此番朱秀竟是没恼阿爹的孟浪,而是勾着我的腋下将我的上身提起来,弯腰含住我一侧奶头,用宽厚大舌卷住逗弄。
“嗯。。。嗯。。。啊。。。”我挺胸将更多乳肉送入他口里,真真是爱极他这唇舌的伺弄。被按下去的一双小手正好附上他的圆月弯刀,自是轻车熟路的一手握棍身,一手揉卵蛋。
“莫动!”阿爹控住我的腰臀不让我完全立起来,他比我腿长许多,只能屈膝蹲马步一般斜斜向上顶着才能不让他的丈八蛇矛退出来。
“怎的又醋了?”朱秀自我胸口抬起头来,含糊笑道,“卿卿,吃了这般久的独食我都未曾醋你,你怎好意思这般飘酸味?”
“哼!”阿爹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朱秀,只扯起我的两条手臂向后拽着顶弄我的肠穴。
朱秀便顺势勾住我的颈项堵住我的嘴,喃喃道,“我的心肝骚宝儿,想我可是想的紧呢!”
说罢,他勾起我一条腿挂住腿弯,将他的圆月弯刀凑到穴口处,一矮身便肏了进去。
“啊。。。。嗯。。。。啊。。。”因是两根同在有些满,我竟忍不住的微微上纵,刚刚好被阿爹托住屁股给抱起来。
他俩都高出我许多,这般被抱起来便是脚如何也挨不着地面了。于是,我上起下落的力量都不再由我做主,全凭他俩上抛下压着自己舒服。
我本已在潮头,将到不到,此时被称心如意的两根同入,便是撒着欢的登顶去了又再登。
朱秀虽是嘴上怨怪阿爹吃独食,可他俩你来我往配合的却是异常爽利,只把我插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不知何时他们招来一条棉毯垫在地上,我便被放了下来,这般幕天席地的野合苟且我已然不是第一遭,自是毫无羞臊可言。身侧轻柔吹过的徐徐微风,头顶树叶间洒落的稀疏阳光,都让我心安的心神放空,眼神飘散,唯有身子里这两个男人是我不舍放开的。
攀着他们,锁着他们,搂着他们,夹着他们,恨不得生生世世都缠着他们。
也不知躺在毯上,趴在毯上,跪在毯上,轮番经历了几回,最后我如条缺水的鱼一般只剩了开合双唇的力气。身下的棉毯已尽湿,头顶的太阳亦偏西,才听朱秀说道,“穴儿已吃饱,嘴儿还饿着呢!”遂指使阿爹去弄些吃的来。
阿爹咕哝一句便真的起身去弄,我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阿爹啊,就那样赤条精光的去湖里抓鱼了!
我被朱秀抱着去了那水潭清洗,傍晚的潭水更加沁凉,冰的我一哆嗦,朱秀以为我冷,便抱起我就要离开,我却勾着他的脖颈往水里坠,拽的他也跟着往水里弯腰,直到我整个人没入水里,只留一张小脸在外面冲他努着嘴嬉笑。
朱秀看着我,眼睛里似是要滴出水来一般,没有平日里的戏谑,亦没有欢好时的欲涌,只平平常常如风拂水面般的绵绵软软,我心里便是暖暖柔柔,蜜蜜甜甜。
他允一下我的唇,我便勾低他的脑袋亲回去,他再允一下,我再亲回去,如此反复了几次,我便"咯咯"笑出声来,朱秀更是笑的一脸桃花潋滟。
"就这么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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