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便复又抬手伸到罐子里,载抠一把出来再抹到吸允着的肉棍上接着舔吮。
如此玩弄了一会儿,他俩又交换过来,彼站此吸,各自舒服着,全然忘记了我也在场,且被入得半上不下,穴痒难耐!
“舅父。。。阿爹。。。”我弱弱开口,可那俩人没听到一般,我立时想过来,恐是喊错了人,便改口道,“相。。。相。。。相公。。。们。。。快。。。快来肏。。。肏你们的骚娘子吧。。。”
阿爹揪起身下的朱秀,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执笔,一个以手,分别蘸了些罐子里的浓液,来我身上涂抹。
朱秀的笔尖轻轻的扫着我的奶头跟腋窝腿根,阿爹的手指则重重抠挖着我的前后两穴,尔后他们又以宽大的舌来舔吃他们抹上去的东西,却不是谁抹的谁吃,而是谁想吃哪里谁去哪里吃。我因是被绑着,头向后垂下去,很难抬起来观看,只能隐约觉得是谁在我身体上做什么。
这一刻是朱秀在舔我的菊眼,我看到在我身侧是有意无意曾弄我的阿爹的丈八蛇矛,下一刻便是他俩在争舔我的花珠,因为两条舌头在互戏,你舔一下他便舔两下,你舔三下他便舔四下,你吸住不放他便用牙咬住拖拽,不消几下我便“嗯嗯”“哎哎”的欲泄不泄,那两个坏人却是放开不再戏耍,更坏的是,那涂抹的东西分明就是淫散媚药,我的奶头已然针扎般热痛,我的小穴早已水满为患,那热热烫烫的小菊眼更是忍不住的想让人顶弄磨搓!
可,可那俩人虽口口声声“不行了”忍不住了”却偏不来入我,只躺卧于我的身侧,一个骑一个顶的自己入将起来!那声声的吟叫,那阵阵的拍击,还有那“噼噼噗噗”的入肉声,激的我的心紧了又紧,身子扭了又扭,只把个手脚都勒的毫无血色了也不在意!
原来,原来,他俩所言的重罚便是这狂搔猛撩不给痛快!!
我们,仨 25 重罚(下)
25 重罚(下)
25 重罚(下)
想吃不给吃时,最是难受。因是手脚都被绑着不能自己去招呼那瘙痒的地方,我便哭哭啼啼的求了又求,所有没羞没臊的话都讲过,所有不甘不愿的诺都许了,那俩坏家伙才过来给我些甜头。
确实是甜头,那混了药粉的蜂蜜被他们抹在肉棍子上让我舔,朱秀还坏心眼的蒙了我双眼,要我猜是谁的,猜对了便给下面吃,不对就得上面吃。
我心想他俩那东西,一个长一个弯,哪里还有不好猜,可哪里知道他们是商量好了来戏弄我的,偏偏捂上棍让我舔蛋,这到哪里去猜?看不到又摸不得,只一条舌头打死我也尝不出谁是谁来!尔后我便被两根肉棍子轮番捅小嘴,捅的我舌头都木木的不似自己的了。
就这般玩儿了逗,逗了玩儿,我下面的穴儿啊水漫金山了他们才入进来。可知这一入进来便没有再出去,真真是三日三夜啊!
朱秀弄得那药太过霸道,我湿了三日三夜,他们便是硬了三日三夜,好歹他们法力深厚,仅亏空些身子,而我却是头晕身飘,目散神乱,混混沌沌,一睡不醒。
据说我昏睡那两日,朱秀跟阿爹不知打了几架,到我醒时俩人脸上的新伤旧伤罗列的依旧很是清晰,依旧还在打着。
只听阿爹低吼道:“她若不醒,我便要你也长睡不起!”
朱秀:“我哪知这药如此凶猛。”
阿爹:“你不知还给她吃!她呆呆傻傻吃了那般多!”
朱秀:“那般多也不是我一人给她吃的啊!我说吓吓她便罢,是你说要重些罚让她记得的!”
阿爹:“我说重罚也没让你如此这般啊!她还这般小,哪里能受得住这孟浪淫药!”
朱秀:“正是,不给她用些药,她哪里能受得住你那般邪火烧心!”
阿爹:“呸!明明是你说见不得她对那年轻浪子轻言浅笑的,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要肏死她,怎的又怪我!”
朱秀:“猪啊!我是说说罢了,你却是真真下了狠手!那药是霸道些,可若没你这般孟浪,她能晕死过去?”
阿爹:“少血口喷人,我一个人孟浪何至于此?还不是你也没惜力!”
朱秀:“罢了,罢了,人还没醒,争个屎尿啊!”
阿爹:“哼!她醒了,若是肯留你,你便留,不留,你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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