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榻上那人紧紧抱于了怀中,两片热乎乎的唇贴着我的耳朵问,“说说看,哪个是你男人?”
“阿。。。爹。。。”我侧脸去看那蓬头遮面的人,除了阿爹还有谁!
“你。。。。。。你。。。。。。你们。。。。。。”我瞧瞧阿爹又瞅瞅朱秀,一下明白过来,原来是他们俩为遮人耳目故意躲到这清净的院落里来的。
“我们?都是,不成?”身下困着我的人故意曲解着问,引的看热闹的人跟着坏笑不止。
“你们干嘛不将我一起带来?!”我顾不得跟他们理论那些他们想听的话,只是恼他们不带我来。
“带你来,我们又如何能偷吃的痛快?”朱秀那厮已然近到跟前来,随手便脱了个赤条精光。
“你们俩要吃便吃,何来偷字?当着我的面也不是没吃过!”我一脸愤愤的将他的话给怼回去。
“卿卿,这话怎么听着如是在怨你我不肯偷吃她一般?”朱秀跨上床来,甩着一根半硬的欲根在我面前晃。
“只一夜没吃就这般想了?”阿爹看我盯着朱秀手里之物不放,便探手进我的衣襟揉捏,轻笑着问道。也不知何时起他也开始学朱秀,喜欢油嘴滑舌了。
“才没有!”我垂下目来,正好对上阿爹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好看的眉眼永远如云似雾,此刻却有点点的笑意在闪。
这样的阿爹我心里是喜欢的,但面上却又不得不装出些气恼来掩饰,谁让他们诓骗我呢,谁又让我真的有些心痒难耐呢!
“骗子,它都硬了!”阿爹边说边扯开我的衣襟,轻咬着我硬挺的奶头挑唇而笑,正气凛然的脸竟被他笑出了邪气。
“不要。。。。。。”我鼻息重重的哼出一声,似是在嗔怪阿爹,有似在鼓励阿爹再大力些。头也不由的随着阿爹的啃咬向上昂起,可巧不巧朱秀那话儿就到了我嘴边。
朱秀便拿那东西蹭了蹭我的唇,我便张口含住,紧紧的箍住,密密的允吸,朱秀便跟着“嘶嘶”“呃呃”的直吸凉气。
“小祖宗,上来就这般卖力!倒是有多想?”朱秀拢住我的头发,盯着我费力吞吐他巨物的小嘴,邪邪笑着问道。
我“呜呜”“咽咽”的无嘴说话,口里的男根的气味,胸前的唇舌的撕咬,已然让我情起欲涌,就差自己解去罗裙褪下亵裤给他们入了!
好歹我阿爹是个比我还心急的人,我才这样想时,他已这样做了,只可惜了我那罗裙亵裤又都成了废布。
阿爹将剥的白条鸡一般的我抱跪于他脸上方,手指掰开我两瓣花唇舌头就舔了上去,灵活的舌如灵蛇一般,在润泽的腔道里“嗞溜”“嗞溜”的乱窜,只几下我便软的立不住身子,若不是朱秀站在我身侧一把提住我,我早就将他的物什给吐出来了。
“卿卿,放她躺下,我们仨同吃同入!”朱秀说罢便将床榻上多余的被子一下抛于地上,让阿爹将我侧放于床榻中央,他则侧卧于我头一侧。
这般我们仨便成了三角一般形状,阿爹舔着我的小穴,我吸着朱秀的肉棍,朱秀含着阿爹的欲根,如此互相吃着下体连在了一起。
我们,仨21 相公(中)
21 相公(中)
21 相公(中)
被阿爹吸到销魂处,我挺直脊背受用舒爽,抬头便可看到朱秀正在专心的给阿爹吸裹肉棍。令人面红心跳的声响,让人羞臊难当的吞吐,我便觉浑身酥痒更甚,更会不由自主的将水穴肉臀往他们嘴上送,往他们肉棍上套。
阿爹本不是喜好唇舌之戏之人,初时亦不屑与朱秀相仿,后来慢慢被朱秀带的每次也要亲允吸裹一番之后才肯入正题。不想一入此门如鱼得水比朱秀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刻便是,见我穴水泛滥便将一根手指探入我的菊眼,抠挖搅拌的让我汁水更甚,他便堵住穴口将那春水花液尽数吞吃入腹。可知那吮住花唇向外吸的力量会让整个穴腔里的气流跟着一并被吸出,如同一个水囊被吸光了水和气慢慢瘪下去一般,连带着五藏六府都跟着往下坠,等瘪到了极处顷刻间又有新的汁液给爆出来,那滋味真是爽到极妙到爆,怎能不汁水充盈?怎能不“叽叽”作响!
我缓过一阵便也学阿爹将一根手指送入朱秀的菊眼,朱秀的身子跟着一僵,接着便抬腿挺腹的任我玩弄了。
菊眼里面异常的湿热紧致,如同将手指探入了一个紧小的,肉做的,且会自行蠕动的热囊袋,一戳进去四面八方的肉便都过来挤压你,让你不得不随着它的蠕动往里往里再往里。入口处那一圈环状略硬的肉分外有力,似一张无牙的小嘴般紧紧咬住手指,越是用力捅戳越是咬力紧迫,可你若大力的撑开手指向外张扩,那一圈紧实的硬肉便会跟你一同外扩,里面鲜红的肠肉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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