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筝立刻挣扎着说道:“我承认是我静和下水的,太后罚我一人便是,何必牵连无辜之人?”
太后冷笑一声,道:“别急,打完了这个丫头,哀家再来处置你。”
眼见那杖棍要落在新月的身上,叶筝来不及细想,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束缚。
在棍子落下的前一刻,叶筝扑倒在新月身上。
新月没想到叶筝会护住自己,先愣了一下,随即,神色惊慌,想也没想便要推开叶筝。
可叶筝十分决绝,力气也很大,任新月怎么推也推不动。
杖刑没有因为叶筝的介入而停止!
看着叶筝疼得眉头皱起,新月急得直掉眼泪:“公主,奴婢皮糙肉厚,经的起板子,您快让开啊!”
叶筝:“……”
其实,来玉华宫的路上,叶筝便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皇帝为叶筝赐了婚,太后顾虑此事,也不会要了她的命,但是,新月不同,五十大板,可是会要了新月的命。
短短数日的相处,叶筝问把新月和小喜当成了家人,她不愿看到新月代自己受过。
每一棍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叶筝疼得直冒冷汗,却咬牙坚持。
满室的人看着这一幕,眼里都或多或少的夹杂着笑意和嘲讽。
新月急得直掉眼泪。
就在叶筝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耳旁一声惨叫。
伴随着惨叫,杖刑也停止了……
众人大惊,连忙望了过去。
只见,那个拿着棍子的奴才,正捂着手腕,痛的跪跌在地。
他的两只手腕上,分别刺入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银针带着浑厚的内力,刺入身体,并封了他的穴道。
那奴才疼得脸色煞白,双手却再也提不起棍子。
突发事件,让众人慌了神,他们不约而同的向门外看去。
只见,门外缓缓走来一人。
那人坐在轮椅中,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眉眼煞是好看。触及到那双冷鸷摄人的眉眼时,众人感到一阵胆颤,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气氛陡然变的紧张而压抑。
摄政王林祈修,那个素来便有冷漠嗜杀之名的骁王爷!
只是,他……他为何会出现在玉华宫里?
看到林祈修的那一刻,静和便想起那日落水时的场景,当即吓白了脸,当骁王那视线从自己身上滑过时,静和更是身如抖筛。
轮椅缓缓停下,恰好,停在叶筝身侧。
叶筝身子疼得厉害,她护着新月,也没敢回头看,直到,她看到一个白底黑靴停在她身侧,叶筝才下意识的抬起头。
恰好,林祈修问在看她。
见她狼狈的模样,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沉郁。
叶筝幻想过,会不会有人来救自己,说实话,她根本就不抱希望!
她不像女主,遇事都能逢凶化吉,她只是一个炮灰,哪怕她死了都没有人在意的炮灰!叶筝根本就不奢望有人能救她。
可是,当看到林祈修出现的那一刻,叶筝心头震颤,胸腔被一种不明不白的东西有种充满。
叶筝的鼻子忍不住酸涩起来,呢喃唤道:“皇叔。”
叶筝挨打时,也未怕过半分,更没有讨过一声饶,可是,看到他的那一刻,她莫名有些委屈。
可能,是众人不加节制的嘲讽和冤枉,可能是,那凭空生出来的无助感!
太后率先缓过神来,只见,她脸色一冷,怒道:“骁王不经通报,擅闯哀家寝宫,在你眼里,可还有哀家的存在?”
闻言,林祈修的视线从叶筝的脸上移开,望向太后:“不知叶筝何罪之有,竟惹得太后大动肝火?”
听他话里带着质问,太后怒上心头:“怎么?哀家教训个人,还需要得到骁王的准许不成?”
林祈修忽而冷笑:“陛下赐婚的那一日,叶筝便是本王的人,难道,太后不应该给本王一个交代?”
林祈修嗓音本就偏冷,近日来,他一直久病,很少开口。如今,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透着沙哑和低沉,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闻言,太后竟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太后态度稍稍缓了缓,解释道:“有人亲眼看到,叶筝将静和推进湖中,害的静和险些丧命,哀家惩戒叶筝,亦是合情合理。”
“哦?” 林祈修半挑凤眸,懒懒道:“人证呢?”
太后望一眼瑟瑟发抖的倚翠,喝斥道:“将你那日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骁王听听。”
闻言,林祈修望了倚翠一眼,那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却吓得倚翠心胆俱裂,身子颤的更加厉害。
相比静和的怪罪,倚翠更怕眼前这个男人。
只见,倚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哀嚎道:“骁……骁王饶命啊,奴婢……奴婢不是故意要冤枉九公主的,是公主教奴婢那么说的!”
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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