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妳。」
但男人却在她停下脚步要和自己对干时,将那勾在自己手上的手臂给拉下,然后快速地搂紧女人的纤腰,将人儿给带入怀中。
「...肏我?」
季璃儿先是撇撇嘴、然后抬起脸蛋望着男人正低垂着的眼眸,语气不再那么强硬地、甚至是期待地开口道
「嗯,肏死妳。」
阎悬笑了,说着就将女人给塞进副座,然后再坐上驾驶座。
「......你知道你老婆很抢手吧?」
季璃儿看着那正在帮自己系上安全带的男人悠悠道
「我看到了。」
男人默默地回答,意指方才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不过脑里也不自觉地浮现了今天和那个人的对谈划面。
「那就好!」
良久女人才点头道,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致,又开口问道
「去哪?」
「回家肏妳。」
男人也不避讳地说道,握着方向盘的右手也不知在何时摸上了女人白嫩的大腿上。
「哼...那我们不能回家。」
季璃儿脸红了红,看着腿上那越发肆无忌惮抚摸着的手,也不去抵抗,反而瞇起眼享受着。怕男人误解自己的意思,她又赶紧补充
「女儿在家呢。」
阎悬挑了挑眉,没多说甚么,只是打了个方向灯,往另一头的市区移动。
◆◇◆◇◆◇◆
此刻,秋打开自家大门,把挂着钥匙圈的钥匙放在鞋柜上后,疲倦地揉了揉眼睛,然后一下子发现了那双黑色的小皮鞋整齐的摆在玄关上。原本沉着的脸色消退了不少,嘴角甚至挂起一丝笑容。
「雨儿?」
面对出奇安静的家,他本能地以为女孩是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所以先走到了客厅。无果后便来到厨房,却都没发现那应该存在的人儿。
男人只好踏上二楼,思考着等会儿该怎么“教训”那『私闯民宅』的小妮子。
不过越当自己靠近二楼,就越是听见了那细小的哭声。
男人罕见地慌了,他几乎是跑着来到了哭声的来源───自己的房间。
只见女孩窝得小小一圈地坐在地上,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哭得非常可怜。
「雨儿...妳怎么了?」
秋轻声开口道,语气轻的像是害怕女孩会被自己的声音给震碎。
「呜呜...」
但晴雨却只是不断地掉着眼泪、不发一语。
而秋也看见了女孩面前、那敞开的木色抽屉。
繁體分隔線–––––
看著季璃兒打開門的背影,晴雨的心裡莫名地有些慌,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心情為什麼會出現?
就只是,莫名的很慌。
女孩踏著小小的腳步、轉過身走回了廚房,看到那還擺在桌上的吐司和蜂蜜,那張小巧的臉蛋露出有些不符合年齡的惆悵,不過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為,晴雨打算去隔壁那間、帶給自己最多『家』的感覺的屋子。
她本打算就這樣直接過去,不過才把腳剛放進鞋裡,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跑回二樓的房間裡。然後思考了一番後、拉開書桌旁的抽屜,在裏頭找到一個作畫精細的木盒子,將一把鑰匙從一些雜物裡給撈出來。
「找到了!」
女孩笑得燦爛,手心緊了緊,穿透玻璃窗灑進來的陽光將女孩的臉給照得光采動人。最後簡單收拾一下後,她便踩著愉快的腳步,離開房間。
晴雨站在熟悉到已經幾乎是自家看待的大門前,沒握著鑰匙的小手苦苦地按著電鈴,一連響了好幾聲。可都沒人給自己應門,於是她踮起了腳尖、舉起纖細的手臂,有些艱難地往門沿上摸,摸到了一把鑰匙。
「都不在家?真稀奇...」
晴雨一邊喃喃道、一邊將那把剛給摸到的鑰匙插入鑰匙孔裡,然後熟門熟路地進到了四兄弟的宅子。
隨手將鑰匙給放在鞋櫃上,女孩將鞋子整齊地擺好,有些好奇、或者說有些興奮地東看看西摸摸,十四歲的女孩有些調皮地享受著自己第一次的『闖空門』行動。
慢慢移動到客廳、餐廳的晴雨看著熟悉的場景,驚覺只是沒有了那些習慣的人存在,同一個地方竟也可以帶給自己這樣的陌生感。摸著餐桌上的焦痕,女孩扯起一絲微笑,似乎想到了童年時的回憶。
「啊...對了,現在沒人,我得快些...」
晴雨像是想起自己特地翻出鑰匙的目的,自言自語說著就踏上二樓,一路上安靜地連外面的蟬聲都聽得異常清楚。
穿著白色襪子的腳丫最後停在了秋的房門前。有些不必要地左顧右盼一番後,晴雨推開了門扉。
秋的房間雖然是四兄弟中最寬敞的,但因為大量的書籍雜亂無章地擺著,因此就視覺上來說就有些擁擠了。
聽春說那些書裡有寶藏,雖然不太信,但女孩還是想著有朝一日要來攻陷一下這位哥哥的房間。
可是在秋的『監控』下似乎不太可能完成。
不過這次女孩也沒在那些書上怎麼停留,反而自顧自地看著男人書桌下的一個闔起來的木色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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