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想担心贵妃不认这门亲戚。
“如何敢当,民妇扰了娘娘清净,还望娘娘万毋见怪。”单老太太说的甚是恭敬,在妙书的虚扶下,小心的坐在桃木椅上。
柳素素笑了笑,道:“姨老太太不必这么客气,本是亲戚,不若是叙叙旧,顾忌那么多规矩,本宫也嫌难受的慌,不若放开些。”见宫女们上了点心和茶水,又接着道:“这是今年刚出的新茶,姨老太太请用。”
单老太太点点头,轻轻的拿起杯子,沾了一口,便又轻轻的放下:“娘娘这儿的可都是好茶,民妇能尝到,也是福气了,也有这么多年不见,不知老太太的身体可好?”
“劳姨老太太挂念了,祖母身子倒还爽利,本宫尚未入宫之时,老太太还常常和本宫说起姨老太太您呢。”柳素素说得笑容满面。
旁边的妙书也跟着笑了笑,心里一阵嘀咕:娘娘刚刚还记不起这位姨老太太是甚人了,这会儿老太太还常常提起。
“也是你祖母念旧,说起来我们姐妹分离也有三十几年了,那会儿……”说着,竟还抹起了眼泪,抽抽咽咽,话都说得不甚完整。
妙书见状,忙扯着帕子走上前去:“姨老太太,您这是做甚,今儿个亲戚见面该是高兴的事儿,怎么还伤心起来。”
擦了擦眼角,单老太太还略带哽咽:“是民妇的不好,净提些伤心事儿,还望娘娘万不要见怪。”
这老太太,倒是个能耐的,想哭就哭,甚是逼真,看得柳素素牙都酸了,好在入宫也有大半年了,演戏这种事情她也能驾轻就熟,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单老太太:“老太太和姨老太太情深,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感怀不已,不知姨老如今身子可还好?”
“谢娘娘关心,民妇的身子野还行,不若就是些小病小痛罢了。”单老太太道,这贵妃看上是个好说话的,想不到钟月这个贱人不仅嫁得不错,有个入宫为妃的女儿就罢了,还能得个颇有姿色的贵妃孙女,倒是她的福气。
本以为欢儿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这会儿见了贵妃,方觉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过倒也不怕,又几个男人会嫌美人多呢。欢儿那孩子心计一点儿也不下于自己,是个伶俐的,说不得哪天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那时候单家便能胜出柳家一大截。
听说这贵妃入宫也有大半年了,这会儿还没有怀孕,保不准要接个姐妹入宫固宠,欢儿不是个差得,表现得实诚一点,说不定贵妃能动了心思。
之前老头子的意思不若是想让她走动走动,给儿子谋一个好的职缺顶上,那老头儿还是和以前一样转不过弯来,也不想想,哪日孙女入了宫,晋了位,还愁儿子没有好职位,
说话间,单老太太一连转了好几个弯子,这会儿想着怎么让柳素素看上自己的孙女,抑或是让自己的孙女儿过来拜见一番,说不得能见着皇上。这时候都有些个后悔了,没有带孙女儿单明欢过来。
“小病小痛可不能轻瞧了,不若让太医过来给您瞧瞧。”柳素素关切道,这老太太在计划什么呢,看她的目光这么热乎。
见柳素素还在问自己的身子如何,一计涌上心头,不若就用自己的身体做筏子:“娘娘的关心,民妇感怀万分,怎敢劳烦太医呢。”话音刚落,就跟着咳嗽了两声,用手帕捂口,刚停下,又止不住的咳嗽,直至整张脸都咳嗽的通红。
柳素素见状,赶忙上前,手不经意的搭扶着,美眸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忙吩咐道:“还不快去传太医。”
几名宫女太监将单老太太扶到隔壁厢房,这老太太还在一声接着一声咳嗽着,待被放置到床上之时,竟已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在太医来得快,急急的喂了几口药,这老太太方喘回气来,不过脸色蜡黄,甚是忧人。
太医把了脉案,沉吟一会儿,俯身对着坐在边上的柳素素道:“回禀贵妃娘娘,这位老太太脉象虚弱,气血两虚,不知误食何物,导致内火旺盛,一时难以平和,需要一番调治,若不然,恐怕命危矣。”
柳素素点点头,自己刚刚已探了脉,这老太太的刚刚用帕子掩口之时,怕是做了些手脚,倒是要好好瞧瞧什么事情,居然用这老命做赌注。对着跪在面前的太医道:“那就劳烦太医了。”
待太医谢礼起身,柳素素轻步走到单老太太面前,低声说道:“姨老太太,您的病无大碍,有太医治疗,说不定过两日,您便能下地了。”
单老太太满脸感激,抖抖索索道:“谢……谢……娘娘……民妇……孙……女……单……明……欢……欢……照……顾……”说的甚是吃力,一字都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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