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芳的妈妈，看到金童这个大能妖人，如见过去顶礼膜拜的神人，自然非常热情地招待金童这个外乡妖人吃早饭。

    吃饭时，金童看到，王芳芳的手指头上，有好几个新近刚刚愈合的刀口，便知道，这是她用镰刀打草时留下的伤口。

    在这一带，割草，称作打草。

    王芳芳的小手上，有的刀口长平了，平滑的肌肤上，便是麦子粒形状。

    虽是秋天，王芳芳穿得衣服依然短小，下面露出一小块肚皮，隐隐呈现菜色，看上去，似乎缺少营养，其实不仅如此。

    王芳芳的小腿肚子上，也有几个伤口，在十来岁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孩子也到积满水的高粱地里去抓青蛙和小鱼，难免被高粱茬子刺破，伤口化脓之后，便留下各种各样的伤疤。

    在这个靠近大运河的村庄的高粱地里，夏秋两季，混浊的水里，不光有青蛙，还有一条条小鱼儿在游，这给贫穷乡村的孩子们平添了些许快乐，也带来虽然微不足道却是让他们欢欣鼓舞的快乐。

    金童和王芳芳吃完了早饭，一起出得屋门，这时候，金童看到，王芳芳的妈妈，弯着腰，正在在院子里为两人收拾草筐和镰刀。

    看到这个中年妇女劳动时的姿态，那么专注，那么投入，而庄稼人这样操劳的目的，就是为了好好活着，金童的心头，又是一阵温暖的责任感在波动。

    金童早已听说，王芳芳的妈妈，虽然年龄和豌豆相差不少，却也是一个经历坎坷的人。

    王芳芳的妈妈一米七多的个头，有着非常丰满、充满生机的胸。非常健壮和挺拔的腰身，还有在这个年龄段上非常漂亮的、白里透红的圆脸蛋。

    她的那张脸蛋，和少女戈兰兰一样。太阳再大，怎么晒也晒不黑。

    尽管生活坎坷。但是她的嘴角，总是微微上翘，脸上总是阳阳光光的，一双仍然黑亮黑亮的眼睛，光闪闪的，竟然显示不出贫穷生活带来的的忧伤。

    特别是，她那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玉贝一般。让县里来的女干部们，见了都非常羡慕。

    金童知道，凡是牙齿好的人，都是由于肾气充足。

    她一头乌黑的头发，都过了四十岁了，还扎成两个小辫，辫子垂到耳际，辫梢处，扎着陈旧的红头绳，下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华达呢藏蓝色裤子。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洗得发了毛的布鞋，鞋子是她自己做的。

    金童还知道，王芳芳的妈妈。称得上是农村式的美人，身上的一切，都惹村里男人喜欢，男人们最喜欢最欣赏的，是她的独一无二的美丽臀部。

    芳芳妈妈的臀部和别的女人的臀部不一样，芳芳妈妈的臀部，太像一个圆圆的、精美的、甜甜的大苹果了。

    即便她的女儿，芳芳，每次看到妈妈的臀部。就立刻想到光洁的大苹果，似乎一股浓浓的甜甜的气息。从妈妈的臀部传了过来。

    别说别人了，就连她的女儿。芳芳，都这样对妈妈的臀部有着深深地喜欢和赞美，可见她的身体的魅力四射了。

    此刻，金童就注意到，芳芳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妈妈的臀部。

    金童想起秀枝曾经对他说的，芳芳年龄小的时候，像看大苹果一样看芳芳妈妈的臀部，芳芳妈妈没觉得有什么，小孩子吗，可能是对大人的臀部好奇罢了。

    而且，芳芳妈妈觉得，一个小孩子本能地喜欢看自己的臀部，这说明自己的臀部长得好，因此当女儿看自己的臀部时，芳芳妈妈还有一种自豪的想法。

    一个小女孩子，又是自己的女儿，愿看就看吧，芳芳妈妈从来就没有回避过芳芳看自己的臀部，无论干什么活，芳芳妈妈在芳芳面前，该大弯腰时就毫无顾忌地大弯腰。

    芳芳妈妈知道，自己在芳芳面前大弯腰，会把大苹果型的臀部撑得溜圆丰满。

    因为芳芳妈妈自己曾经用两面镜子，一前一后地照过自己的臀部，确实，连芳芳妈妈自己，都非常欣赏自己的大苹果型臀部。

    全村老老少少将近两百口子女人，没有一人女人的臀部，像芳芳妈妈的臀部这样，长得这么像一个全世界最美的大苹果。

    芳芳妈妈的臀部不仅像一个圆圆的大苹果，而且，极其圆润，有时候，芳芳妈妈，自己用手，隔着裤子摸上去，那光光滑滑柔柔软软却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她自己觉得非常舒适和陶醉。

    她就想，既然连自己都这么欣赏上天给的这个大苹果，自己的女儿喜欢，那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女人，身后也是长着眼睛的，此刻，芳芳的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习惯地看自己的臀部，而且，芳芳的妈妈还知道，受芳芳影响，那个少年妖人，难免也会向自己的臀部瞄上几眼。

    那个少年愿看，就让他随便看去吧，反正外乡妖人，其实就是一个小孩子，再怎么能耐，也根本就不懂得男女间的事情。

    再说了，芳芳妈妈也非常喜欢女儿芳芳的一个部位，那可能是因为她非常喜欢芳芳这个女儿吧，所以芳芳妈妈非常喜欢芳芳的那个部位。

    那个部位，通常叫作小酒窝，不过，芳芳的这两个小酒窝，不是长在脸蛋上，而是长在腰部和臀部的结合处。

    芳芳9岁那年，有一回，芳芳妈妈上茅房，刚刚解开裤子蹲下哗哗地撒尿，芳芳突然进来了，芳芳妈妈一惊，道：“芳芳，妈妈正在撒尿呢，妈妈光着屁股呢，你快出去！”

    芳芳却不走，天真无邪地道：“芳芳妈妈，我天天看你那个长在身上又圆又大的大苹果，可是隔着裤子看不清楚，夜里想看，你不是穿着衣服就是盖着被子，夜里也是看不到，所以，我想趁你撒尿的时候，进来看看你的大苹果。”

    芳芳妈妈没好气地道：“女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我的屁股和别的女人的屁股不一样，隔着裤子看看形状不就得了，还非要看不穿裤子的！你要知道，女人的光屁股，是不能让别人看的！”

    芳芳狡辩道：“我才9岁，又不是男人！”

    芳芳妈妈一时哑口无言，又觉得不能让芳芳呆在茅房里，让外人看到会瞎说的，芳芳妈妈便生气地道：“妈妈让你出去，你就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来啦！”

    芳芳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下子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道：“妈妈你喊吧，别人来了，我就说我和你作伴撒尿！”

    芳芳说着，真的哗哗地撒起尿来，女孩子站着撒尿，黄色的水柱，溅落到地上，溅起一阵阵水珠，弄得芳芳妈妈满脸都是。

    芳芳妈妈无可奈何，赶紧往上提裤子，没好气地道：“你越想看，就越不让你看！”

    芳芳妈妈哪里想到，她往上提裤子的时候，必须直起身来，这一真身，下边的情景，正好让芳芳看了个满眼！

    芳芳立即道：“妈妈你果然牛啊！你的那里，竟然长草，为什么我那里不长草呢！”

    芳芳妈妈真是哭笑不得，有口难言！

    到芳芳十二岁的时候，也就是今年，芳芳的天癸到了，夜里，芳芳妈妈突然发现，芳芳的胸脯也变了，和过去不一样了，竟然长出了两个小桃子。

    芳芳妈妈这个人，老实巴交，别看当时已经四十一岁，去从未和别人谈论过这样的事，不过看到芳芳是一个大女孩子了，立刻意识到，不能再和芳芳睡在一个炕上了。

    芳芳的妈妈立即将自家西面盛柴禾的屋子收拾出来，给芳芳一个人住。

    就从那一天起，芳芳自己单独睡了，夏天不下雨时，睡自家的大门洞，天凉以后，睡家里的最西面母亲精心收拾好的屋子。

    芳芳虽然不能和芳芳妈妈一起睡了，但是，还是经常能够欣赏芳芳妈妈的臀部，毕竟，生活在一个家里，随时随地都可以看。

    “芳芳，今天你和外乡妖人一起打草，这样会比别人家的孩子们打草多啊。”芳芳妈妈火爆而又亲切的话语，警醒了芳芳。

    芳芳一机灵，走到妈妈身旁，道：“妈妈，我和外乡妖人一起去打草，那当然打得多了。”

    芳芳知道，妈妈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

    回想起几年来和妈妈一起打草的情景，芳芳知道，妈妈平时不是责备自己起床晚了，就是鼓励自己要比村里任何孩子打的草都多。

    这时候，金童瞥了眼院子里的草垛，那草垛圆圆的，形状像一个大馒头，直径有三米多，高达五米多。

    在这个贫穷的村子里，每到夏天，家家户户打草，晒干，堆成草垛，等到秋后，用牛车拉到十五里外的白头镇去卖。那时候干青草每斤一角钱，每个草垛上千斤，可卖一百多块。

    一百多块钱，这对于贫穷落后的村庄来说，是一个可观的数字。

    村里几百户人家，除了种田就靠养鸡卖鸡蛋，养猪、养羊卖肉，以及打草，赚点日用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