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关元大惊失色。
他下意识要推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
春晓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半寸不让,眼角犹然缀着泪珠,她哭着道:“二叔叔莫非真要见死不救吗?你真要看着我死在这宫里吗?”
谢关元眉头紧锁,身形愈发僵硬,他掐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有难,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别再说那些胡话。”
“旋周叔叔,你看着我的眼睛,那陆骊龙给我下了药。”春晓握住谢关元来钳制她的手,带着那只有着厚厚茧子的大手,指尖摸上自己眉心朱砂痣,眼波潋滟,泫然欲泣,“旋周叔叔可能认出来他给我下了什么药?”
“是满楼香啊谢旋周,陆骊龙是想要我的命。”春晓绝望地看着他,鼻尖哭得红透,“那陆骊龙在床笫之间有怪癖,我不肯受他鞭打奴役,便给我下了这种虎狼之药,他要我日日夜夜都离不开男人。若每日得不到男人的阳精,时日久了,晓晓会死掉的。”
谢关元满脸空白,按在春晓眉心的指尖发烫,他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就像是鼓动在骨膜,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春晓握着他的手,慢慢拉下来,“那陆骊龙根本不爱我,他只爱那个戴妃。怀孕的一年那药未怎么发作,不过那胎儿死亡兴许也是药性作祟,如今身体康复后,那药性便日日夜夜在折磨晓晓……二叔叔,给我吧,晓晓不想死啊……”
谢关元,道:“谢春晓。我是你二叔叔。”
春晓吻了吻他的指尖,“晓晓没有旁的可信之人了。这世上唯有二叔叔可以救我,难道你要我控制不住药性随意去找那些侍卫苟且吗?”
“决不可以。”他厉声打断。
“那就由二叔叔来帮我。”春晓吻着他的指尖,盈盈的眼眸水光盈盈,薄薄的开扇形双眼皮孱孱弱弱,单纯亲昵。
谢关元只觉得手掌烫的厉害,“谢春晓,你会后悔的。”他听到自己说。
春晓松开手,转身走到门口,将门关上,而后牵住了谢关元的手,察觉他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便温柔地牵着他朝自己的卧室走。
她将面色严肃的俊美青年推坐在了她的床榻上,而后骑上了他的腰肢,搂住了他宽厚结实的肩背,小脸微红,用面颊贴了贴他,“旋周叔叔如今还没有成婚,应是不知床笫之欢的妙处,晓晓来教教您。”
春晓踩着他的膝盖,像藤缠树般绕在了他的身上。
谢关元的手掌擦过了她赤裸的足,他的手心滚烫,而她的足背微凉,毫不犹豫地将她一把握住,捏在掌心。
“二叔叔的手心好烫。”春晓蜷了蜷足尖,叹了一声,松懈下来的身心,便有情潮涌动起来。
谢关元似还有挣扎之心,垂着眼睛,不敢看她。却也未松手。
春晓捧着他的脸,像是蛊惑高僧的妖精,毫不犹豫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烫极了,春晓感觉自己都要在他炽热的唇舌下融化了。
她随手将帷幔松了下来,床内便陷入一片暧昧光色。
谢关元睁开了眼睛,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像是最后宣告一样,告诫她:“谢春晓,你回不了头了。”
春晓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浮动的春意,清扬婉兮的面容点上那粒烫入心口的朱砂小痣,仿若火焰上流窜的微风,眼睫微垂,像是拖着醉意,“就算是孽债,管那后事如何。谢旋周,你敢与我荒唐一场吗?”
纤细的腰肢被擒住,天旋地转之间,春晓被那冷峻的青年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很重,身形高大压迫力很强,眉眼冷凝更是煞气横生,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道,“有何不敢。”
春晓去吻他,他便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合上眼眸,凶猛地吮吸她的唇瓣,打开唇齿,破关而入,蛮横地扫荡着她的口液。
衣衫散落,卧榻春色一片。
像是那些年月的深夜里,难堪的梦境映入现实,男人紧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循着本能的动作,将她剥开,捏着她柔软洁白的足,打开了那隐秘之处,而后将自己灼热的硬物抵上。
一击未入,他拧眉连着强撞了好几次,春晓轻声喊了句痛,他才满头大汗地停下,粗重地喘着气。
春晓体内的情潮与药性都在翻涌,焦渴难耐,伸下手去触碰谢关元的那处,灼烫的阳物粗壮坚长,她不禁有些害怕,“二叔叔,您此处太大了,晓晓未必能全部吃下。我们慢一些。”
谢关元被她握得额头一阵阵发麻,紧闭着唇,一丝声音不泄露出来。
春晓牵着那处,慢慢抵住自己的洞口,而后艰难地洞入了一个头部,便松开手,由着谢关元自己慢慢入鞘了。
寻到门道,谢家国公爷劲腰轻摆,臀部一挺,便势如破竹地挺了进去。
春晓抽了一口气,轻声呜咽出来,她仿佛被一柄利剑劈开,直直捅入了心口,“啊。啊,啊……”
谢关元低着眸,凝视着她的表情,这个惯来严肃的男人,在床上也绷着脸色,不露温情,他用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舒服?”
谢关元的抽送缓慢,春晓逐渐适应,巨大粗硕的男根几乎擦过了穴道的每一处皱褶,嫩肉被一次次刮擦撞击着,快感像是噼里啪啦地炸开,她紧紧揪着床单,眼泪不断流出,“二叔叔,二叔叔……太舒服了,晓晓要受不住了……”
他冷冽的眸中晕开了一丝笑意,掐着她的腰肢,逐渐加快速度,“叫谢旋周。”
春晓支离破碎地喊着这个名字。
男人体格强健,是上阵杀敌从无败绩的将军之身,床榻被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发出吱吱呀呀不堪承受的声音,随着节律越来越快,床铺猛烈地抖动起来,帷幔疯狂地晃动……
即便不掀开帘幕,也能想象得出这床上的二人该有多么热烈。
谢关元这个老处男不会花样,第一次也意外地持久,春晓被他用这个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入得嗓音嘶哑,汁水流得浸湿了床榻。
谢关元的身影高大,几乎将身下的女子完全掩盖,他搂住她的身子,奋力地贯穿着她,力道猛烈而磅礴,像是将浑身最大的力气都用来鞭挞身下的女子,将她惹得越是难受,越是哭求,而他越是兴奋,越是渴求更多。
“软软。”情至深处,他用力掰开她的臀瓣,刺入了她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
浓郁灼热的精液瞬间灌满了宫腔与甬道,她挣扎着哭了起来,而他堵着她,亲吻着她的脖颈,用自己的气息将她侵占。
软软。
他从未说过,他十分喜爱这个由谢岑丘为她取的小字。
这实在与她契合极了,她又娇又软,像是一滩化在他心头的春水,悄然融化,融入骨血灵魂,便再也拔不出。
春晓无力地在他身下动了一下,倾侧过去的身子,恰好被这位谢国公解锁了另一种姿势,他压住她的腰肢,捞着臀瓣,以这种自然界动物交合的姿势,自她身后用再度张扬的长龙,重重洞穿了她。
“唔……谢关元,你谢关元……”春晓被浇灌得眉眼含媚,娇柔得仿若春花徐开,勾人极了,即便是弱不承欢的模样,也叫人心动极了。
谢关元轻轻吻住了她眉心的红痣,重重地挺腰,将她狠狠钉在身下,将那张贪婪的小嘴一次次狠狠喂饱,摩擦撞击得发出激烈的水声,他的浑身肌肉都在鼓胀着,力量厚积薄发。
春晓闭着眼睛,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眼花缭乱,完全沉浸在几乎摄人心智的欢爱当中,她仰头去迎合他的唇舌,主动送出小舌,“旋周叔叔,用力……啊啊啊,好粗好深,我爱你,唔啊啊啊谢旋周我受不住了……”
谢旋周含着她的舌尖,吮得她舌根发痛,粗壮的阳物几乎撞得她灵魂都飞出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呻吟被截断,几乎都被淹没在了肉体交合的水声当中,灵魂与肉体欲仙欲死,完全攀附着身上强壮的男人。
……
国公爷在抚春殿留宿了一夜,没有人敢透露出去,这整个殿内都是她与国公府的人。
早晨春晓两条腿软在床上,隐私处生痛,几乎走不了路,苦恼地瞪着那个衣冠楚楚,神清气爽的男人。
谢关元抿着唇,完全看不出喜怒,捧着一碗清粥,喂她吃了早饭,才说要离开,他要去参加早朝。
春晓横了他一眼,一夜春情后的女人又娇又媚,谢关元依旧冷着面,掌心发烫,身下长袍掩饰处,已经挺立了起来,“又在撒娇。”他说。
春晓擦了擦嘴,将帕子丢给他,慢条斯理道:“二叔叔,你要帮我出气。”
谢关元抬眸。
春晓,“我的孩子死了,戴妃的小崽子却活得好好的,我想要抱过来养。”
谢关元垂眸看她,不语。
春晓拉住了他的袖子,将他拉过来,贴着他高挺的鼻尖,轻声哄道:“戴妃一直欺负我,宫里根本没有人帮我,二叔叔……软软只有你了。”
谢关元将她的手拉下来,塞进被子盖好,常年习武练出一手老茧的大掌摸了摸她的头顶,半晌沉声道:“允你。”
春晓微微笑了,“二叔叔,你对我真好。”
(从此开始玩弄与利用男人,淫荡贵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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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朝纲的贵妃(1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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