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提名我做吏部郎中。”
小萧氏睁大眼睛,“老爷这么快就要做堂官了。”
陈允远又高深莫测地一笑,“在吏部有那么多的员外郎,按理说我的资历可是不够,不过是侍郎大人栽培。”
在别的部院还好,在吏部任正职那是多少人削尖脑袋也钻不上去的,就算父亲有功劳在身·可以进其他部院。
吏部的堂官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祖母就说若是父亲能在吏部熬到堂官,至少会让人有些顾忌。没想到转眼这话就要实现了。
陈允远说完这些看向衡哥,“过来有什么事?”
衡哥道:“想问问父亲这次春闱的试题。”
陈允远听得儿子说这话,顿时两眼亮光,夸赞衡哥,“果然是长进了。”
衡哥被夸了好一阵子,总算将试题要到手,八股文的题目总是弯弯绕得人头晕·陈允远慢慢解释道:“对海外国家是要施仁政还是加强兵力,要看过许多关于海论的书,才能引经据典写出文章。”
真的偏题了·她记得父亲说过,科举的题目诸子百家治国策论居多。
陈允远道:“齐家二郎考上会元,这次的主考大人可是高兴的不得了,齐家二郎春闱发奋,算是弥补了上次秋闱的遗憾。”
琳怡忍不住插嘴,“主考官为什么会高兴?”
陈允远喝了半盅茶,“主考大人和齐二老爷是同科。”
琳怡听着这话皱起眉头,不是她想的太多,只是认识主考官又在偏题的情形下取了头名,说到了外面会不会让人起疑?
琳怡才将这样的忧虑说给长房老太太听·族里就来了人说起庄子上的事,“实在是欺人太甚,庄子上的东西不准我们动一分,葛家哥儿不放出来,庄子如今也成了他们的。葛家也是,只听那边松了口·就送去了大把的银子,结果人说了,只保证不牵连陈家,葛家老爷一下子就被气昏了过去。”好歹毒,长房老太太几乎将手里的佛珠捏碎了,“这样葛家人还以为我们陈家上下打点是为了不被牵连。”
葛家和陈家本来同仇敌忾,现在葛家心里却被撒了一把沙子。
琳霜听了这话,心底唯一的希望被浇灭了。
就算葛家哥儿被放出来,这门亲事恐怕也是再也做不成。
长房老太太实在没法子,又请惠和郡主帮忙去周家说项。一日的功夫惠和郡主打听出消息,周永昌家和康郡王的婶娘周夫人有些走动。
恰好赶上康郡王的婶娘周夫人做宴,长房老太太和琳怡过去送了份礼物。
周夫人见到陈家长房老太太十分亲切,将长房老太太请去上座,让人用粉彩的寿字盖碗盛了龙井茶。
周夫人的大媳妇,周大太太甄氏亲切地待客,见到琳怡拉着手好一阵子瞧,当着花厅里众位夫人笑道:“陈家的小姐个个长的漂亮,我可是见了好几个了。”
这话一出,琳怡立即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了起来。
周大太太甄氏话里带着深意,是在间接的说陈家女儿都惦记着进周家大门。
周家宾客众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才渐渐散了,长房老太太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周夫人单独说话,“这次来是想托您去说说,葛家哥儿是有错在前,可是说到故意打死人可绝没有这个心思,葛家后辈中可全都靠他,葛家急得不行,总也要谋条活路出来,我是厚着脸皮过来请夫人帮忙。”
周夫人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听到最后也没有迟疑太久,“老太太这样说了,我怎好不帮忙,一会儿永昌的母亲滕氏过来论辈分她也该叫我一声伯母,我这个长辈既然当着,就问问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这话说得十分漂亮,让人挑不出半天错处来。
每一次见到周夫人,琳怡都觉得周夫人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
花厅里的戏开演了,众夫人笑着聊天看戏。
长房老太太怕冷,琳怡陪着在厢房里小坐。不一会儿功夫周夫人带着一位穿着水银小凤尾褙子,满头碧玉蝴蝶簪,圆盘脸下挂着双下巴、银钩鼻上一颗大大的黑痣几乎占满了鼻头,杏核眼兼长眉入鬓,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夫人进了门。
那夫人跟着周夫人走上前几步,大大的眼睛骨碌转到长房老太太脸上,然后又去斜旁边的琳怡。
从那高高在上略有几分得意的目光里,琳怡猜出来这位就是周永昌的母亲甄氏。
长房老太太和琳怡起身向甄氏行礼。
甄氏笑着甩帕子“您瞧瞧这般多礼做什么,大家又不是外人。”说着用胖胖的手去拉起琳怡。
周夫人和甄氏落座,丫靠们端上茶水。
甄氏的目光再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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