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见过蓉妃!”冬儿冲着那个妖媚女子行礼,神色竟然比见到皇上时还慌乱。
原来是蓉妃,竟然反客为主了,我心里冷笑着,不发一语。
蓉妃看见我进来也没有起身,连连娇笑着:“姐姐的身体好了,妹妹真的好开心!”
我冷笑道:“姐姐还以为妹妹不开心呢,妹妹现在坐的这个位子可是姐姐的,姐姐想问妹妹你是不是很想取代姐姐坐上去啊!”
蓉妃愣了好半天似乎料不到我会这样回答,笑容僵硬地移动着水蛇一般柔软得腰身到旁边的位子上,眼神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我。
我没有坐上去,而是吩咐旁边的小竹子:“小竹子,把椅子打扫干净,哀家坐的地方不喜欢别人碰!”
“你什么意思?”蓉妃娇美的声音仿佛撕裂了一般,不可置信地问。
我大大方方地坐上去,平静地说:“姐姐只想让大家知道皇后这个位置是姐姐坐的,而妃子呢自然是应该坐在自己该坐的地方还要行该行的礼,这宫里的规矩可不能乱了,妹妹你说是吗?”
蓉妃被我的一席话惊得说不出话,一屋子安静得听得到针掉的声音。
我安安静静地喝茶,在商场训练了两年的纹丝不动还真的很有用。
片刻,蓉妃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堆着一脸的娇笑说:“姐姐,你是病糊涂了吧,竟然警告起妹妹来了,告诉你,”突然蓉妃脸色一变,语气凶狠,“凭你,不配!”
“不配!”我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摔,语气冷冽,“别忘了,哀家是皇后,是先皇亲自钦点的皇后,只要哀家是皇后,哀家就有管理后宫的权力!”
破碎的茶杯混着茶水,满眼的狼藉,我突然有些心疼那个茶杯,如果留着,说不定很多年以后被考古家挖出来便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了。
“你……”蓉妃脸色青一块白一块,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蓉妃带着一群奴婢走后,屋子里竟然还站着个娇媚的女子,我疑惑地盯着她。
“金儿,你这些天跑去哪里了,娘娘正等着你侍侯呢!” 小竹子一边气愤责问那女子一边给我上茶。
金儿看着悠闲喝茶的我,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奴婢一直不知道娘娘已经醒来。”虽然语气低微,脸色却毫无半丝卑谦。
我呷着茶,淡淡地笑,不语。
金儿看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便站起身准备往外面走。
“金儿,谁让你起身了?”我冷冷地道。
金儿疑惑地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她重新跪下来,眼睛却毫无顾忌地甚至带着不屑地盯着我。
我没有看向她,却向一旁的小竹子道:“小竹子,以后你准备一把剪刀,把那些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的奴婢的眼珠给哀家挖出来,免得我看见了心里不舒服。”
“喳!”小竹子谦恭地应道。
地上的金儿脸色煞白,慌忙低下头。
我冷笑:“金儿,今晚你就给我在外头跪两个时辰,小竹子,你盯着。”
“喳!”
“娘娘,你不能这样处罚奴婢,奴婢没有做错什么!”金儿着急地立起身,激动地大叫。
我盯着她,寒着声道:“哀家病在床上,你身为奴婢不但没有在旁侍侯着反而四处乱跑,凭这个哀家就可以罚你,还是你说哀家连罚你这样一个奴婢的权利都没有!”我转向小竹子,道,“多罚她一个时辰,竟敢顶撞我!”
“喳!跟咱家出去!”小竹子兴奋地将金儿拖出去,看来这个金儿平时肯定没少狗仗人势欺压小竹子他们。
被拖出门的金儿回过头怨恨地瞪我一眼,我突然后悔了,刚才怎么突然心软了没有罚她跪上一天,不过来日方长,这丫头再嚣张我肯定要给她更多颜色看看。
屋子又重新恢复了一片寂静,冬儿静静地又悄悄地打量着我。
我忍不住笑出来了,站起身来敲敲冬儿的头,“你看够了没?”
冬儿慌忙低头,小声地说:“娘娘,冬儿从来没有看见您像现在这么厉害,以前您都是……”声音越来越低,哽咽住了。
“慢慢说!”我轻轻拂着她的背,从冬儿那凄切的表情不难想象得出她们主仆两人以前过得都是怎样的日子。
冬儿颤声说:“冬儿以前在老爷家时便经常看见娘娘您偷偷地哭,进了宫后您的眼泪从来没有断过,如果可以冬儿真的愿意代替娘娘您受所有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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