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靠在他腿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对方似乎打了一个哆嗦。房间的空调开的有点低,沙发离着柜子又远,他腾不开手去帮她拿个毯子盖一下。
看着下意识蜷缩起来的唐酥,钟尧小心翼翼地起身把人打横抱了起来,睡梦中的人像是有所察觉似的窝在他的臂弯里面,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钟尧没有听清,低下头凑到她唇边柔声问:“怎么了酥酥?”
“阿尧……”她又重复了一句刚才说的话。
在梦中都能喊出自己的名字,这下钟尧越发得意起来。把人轻缓地放到了大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钟尧也跨上了床,顺便关掉了床头的灯。
在夏天穿长袖睡衣睡觉是不舒服的事情,唐酥在被窝里面动了动,下意识地就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外套,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床边,好似睡了一个人。
“阿尧。”她亲昵地喊了一声,整个人直接就靠了过去。“不要生我的气啦好不好?我不是真的想去陪他的。”
唐酥在做梦,准确的来说并不是梦境,而是回忆起了前世那些的的确确发生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和钟尧搅在一起已经快一年了,对于钟迟虽然说已经没有多少感情在,但是关系好歹摆在那里,有些事情她也很被动。
那时候钟迟出了车祸,虽然不严重只是小伤,但是医生还是要求他留院观察,她名义上到底是钟迟的妻子,丈夫受伤她总不能还在外面花天酒地,于是就留在医院照顾他。
钟迟当然很是高兴,那段时间他脸上的笑容都比以前多了不少,但是钟尧却是把自己气成了一个闷葫芦。
唐酥不陪他也就算了,还去医院照顾钟迟!
等钟迟出院之后,唐酥再给他打电话,他就赌气似的不去接。唐酥心下也清楚对方犯了小孩子脾气,便无奈地上门找他。
钟尧家的房门钥匙她有,但是故意没有带出来,现在他正在气头上,要是她还不表现的可怜的一点,那可真的是连他房门都进不了。
钟尧的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钟,公司离着他现在的房子并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可是唐酥五点钟在他门前等,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有人过来。
已经十点多了,不会出什么事情吧?电话打了十来个都没有人接,唐酥坐在门口,将头靠在门上,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恍惚间好像有人抱起她,她闻到那人身上传来熟悉又好闻的味道,撒娇似的把人抱住,“阿尧,不要生我的气啦好不好?我不是真的想去陪他的。”
“他是谁?”她听到钟尧这样说。
“嗯?”唐酥有点迷茫,钟尧问过这句话吗?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医院里面是陪着钟迟。
见情况好似有点不对劲,唐酥赶忙在把头全都埋在了他的怀里,“我们去睡觉好不好?我好想你。”
还在梦里的唐酥笑的香甜,可清醒着的钟尧却十分煎熬——也不知道唐酥到底做了什么梦,脱了外套不说,还抱着他是又啃又舔的。
他是个正常男人,还是一个从来没有开过荤的正常男人,这谁能顶得住啊。唐酥咂咂嘴,也不知道人是醒了还是没醒,十分委屈地抱住人,“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我没有。”他怎么可能会和她生气,他疼她都来不及。
“那你怎么都不亲亲我?”唐酥严肃地问。
饶了他吧,他明天还要高考!钟尧在黑暗中用手摸索到了她的唇,准备轻轻触一下就当做亲过她了,谁知道唐酥直接看穿了他的意图,握着他的手就往嘴里放。
唇和口腔虽然都是温热的带了温度,但是口腔的温度明显更高,又湿又热。钟尧被烫的差点要跳起来。
完全没有察觉到钟尧的异常,唐酥吃的还啧啧有声,时不时地用舌头在指头上绕圈,还……吐出又含入。钟尧一边脸红着这样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一边又期待对方做的更多。
钟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终于舍得放过他的手指,在他松口气又失落的同时,唐酥的身子整个贴了上来。她就穿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衣,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衣物,这样一挤过来,两人的胸膛就抵到了一起。
什么叫做硬与软,什么叫做刚与柔,这就是了。
好在挤过来之后的唐酥再没有了动作,只是靠在他臂弯里面平稳地呼吸。
钟尧搂着人,在黑暗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甜蜜的折磨也不过如此了。
那么现在有了一个问题,他今天晚上还睡得着吗?
第66章
上午九点就是语文考试,为了不迟到,防止出门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唐酥把闹钟定在了早上七点。洗漱完吃个早餐,他们还能像散步一样走去考场。
昨天晚上唐酥都忘记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昨天晚上睡得肯定很早,不然早上起来不会这么有精神。
早睡早起身体好——果然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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