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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爷,你没事吧?”墨白担忧的走上前,本想跪地请罪,可是一想跟在后面的谢云澈,连忙制止了自己的动作,一旁的墨羽也心领神会的站在一旁。
    “我没事。”宫晟天对他们点点头,然后对上谢云澈担忧的眼神“谢兄。”
    “苍兄没事就好。”谢云澈见他除了脸色不太好,其余的地方都没什么大碍,微微松了口气,目光在扫到地上的尸体,出现淡淡的反感之后,整个人就又恢复了往常温柔如风的模样。
    管事在听说出事的是少主朋友,而且据传言还是未来的少主夫人时,整个人立马就不好了。尽管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是在踏进屋,看到双手后背,立在窗前的公子言时,身子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见过···见过诸位公子。在下是这尽君欢的管事,今日之事,是我尽君欢招待不周,望诸位见谅。”管事一脸诚恳的鞠躬道歉,刚要直起身子,公子言凉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这就完了?”绕着手里的扇子,公子言瞥了眼那低着头的管事,转眸的看向窗外“本公子给你三分钟时间,让你针对此事做一个解释。你说完之后本公子再开口,省得你们说本公子蛮不讲理,不近人情。”
    “不会不会。”那管事知道这是少主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这件事情发生在尽君欢,而且险些对客人造成人身伤害,对此我们感到很抱歉,这件事对我们来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尽君欢内所有服务人员,上至管事经理,下至侍从车夫,不管是着装还是仪表,都有统一规定,并且也都有统一的人事记录。楼下坠亡之人小的还未来得及查看,但是屋里的这几个···小的可以担保,他们不是我尽君欢的人员:一来,他们的服装并不合身,公子脚边这一个上身明显有些显小,而且鞋子也不是我尽君欢的;二来,尽君欢成员对男子发型都有要求,不尽统一要求往后捆绑,而且发带也都是尽君欢独家的设计,在发带内部绣有尽君欢的字样,这些人的发型明显不符合我尽君欢的规定。而以上两点规定这不仅是我们方城一家的尽君欢规定,是古兰大陆所有尽君欢的明文规定,客人可以查证。所以小的推测,他们应该是外来人员,袭击了我尽君欢的侍从之后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因此,小的希望客人可以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不过小的也并非推卸责任,毕竟事情出现在我尽君欢,是我尽君欢监管不周造成的,对此,小的代表方城尽君欢所有员工,向客人表示由衷的歉意。”
    管事这一段话说得可谓是极其的漂亮,不仅道了歉,表明了责任,消减了客人的怒气,同时还摘清了自己的嫌疑,转移了客人的注意力。以至于说完之后,宫晟天和谢云澈纷纷朝他投去注目的眼神。明显是被这管事的公关能力给震撼到了。而公子言则无动于衷,立在窗边等了一会儿,见那管事没有动静后才转过身子。
    “说完了?”公子言背对着他,侧头说道。平静的语气听上去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偏偏让屋里的所有人感受到了一种渗入骨髓的清冷,恍若那朝阳而立的身影并非站在这草长莺飞,春光灿烂中,而是独立于皎皎月光下,面前是万丈深渊,背后怪石嶙峋,远处的秃鹫传来一声长啸,那人白袍滚滚吹散了身边的荧荧鬼火,却吹不散骨子里散发出的冷彻冰寒。
    这个家伙···生气了?
    宫晟天还在猜测着,那边的管事已经擦着额头,面朝公子言点了点头:“是,小的想说的···就这些。”你老人家···可以开始骂了。
    “嗯。那么轮到我了。”公子言转过身子,将手中的扇子随意的往一旁小虎怀里一丢,然后缓缓勾起唇角。
    “砰——!”
    “特么的,老子的男人在这儿被刺杀你们想说的就这些?”公子言砰地一声踹翻的身侧的桌子,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管事下的身子一哆嗦,再抬起头来时,那人一身的淡漠瞬间被熊熊怒火给替代,眼底的冷意和愤怒让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抓了狂的狮子。
    “我们···我们感到很抱歉···”管事颤抖着声音说道。
    “抱歉要是有用,还要衙门干什么!啊!”公子言一声怒吼,吓得那管事身子又是一哆嗦。
    “那··那我们报案?”
    “报案?”公子言勾唇一笑,然后“你丫的是不是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老子的男人被刺杀没死成然后让他们再来次杀一次?啊?”
    管事咬唇泪奔。呜呜,是你说的道歉有用,还要衙门干什么的。
    “服装仪表有统一规定,那人的发型发带表明他们不是你们的人。嗯,对,不是你们的尽君欢的人。可不是你们尽君欢的人特娘的这群人是怎么进来的!飞进来的还是走进来的,你们那些护卫是干什么吃的!是眼瞎了还是那两窟窿留着喘气的!这么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溜进来都没发现,老子怎么把人身安全交在你们身上!啊!”
    “我们很···”
    “你特么的再说一句抱歉,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的舌头给你砍了?”
    “对··唔!”管事刚想说对不起,但一想起这话立刻唰的捂住嘴巴,心底早已悲伤逆流成河。
    愤怒起来的少主简直不是人,压根就是一只凶兽!虽然被刺杀的是少主夫人,可他们也是少主的属下啊!呜呜,见色忘义的少主真的是惹不起,好可怕!
    同样感到可怕的还有墨白墨羽两个人。习惯了公子言的吊儿郎当,猥琐不正经,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简直像个野兽一般嘶吼,二人瞅了眼那被骂的几乎抬不起头来的管事,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他们发誓,以后绝对不惹公子言!绝不!
    至于小狼小虎两个人,再察觉到苗头不对的时候就主动站在一边当起了隐形人,只是每一次公子言那一声包含指责愤怒的“啊”,二人都忍不住心里一颤。
    娘的,河东狮吼版的公子多久没出现了,估计这次是被气坏了,不然也不会在自家男神面前这么不顾形象,简直如同泼妇!
    泼妇···谢云澈没有感觉到,彪悍,谢云澈却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
    刚才那管事一席话,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经验十足,公关能力很强的管理者,不然也不会尽君欢一出事他就出来撑场。可这样的人硬是在言兄面前被骂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虽说言兄的言语是过于激烈了一些,但的确是说到了点上,不得不说,言兄真的很有本事,绝非表面上的玩世不恭那般简单。
    经此一事,谢云澈对公子言有了新的看法,侍蓝看向谢云澈的眼神也越发的崇拜。而宫晟天···则是各种滋味儿。
    以前不是没有被人刺杀过,也有属下为他愤怒过,可是像公子言这样不惜形象对着那人就是一顿臭骂,甚至不停的爆粗口···对于一个在外面装得比谁都像是仙子的他来说,公子言这样的举动,让他很感动。这个混蛋虽然经常对他耍流氓,臭不要脸,但却是真的真真正正关心他的人。但是——
    “老子的男人在这里被刺杀是事实!事实!”
    听着那一声声“老子的男人”,宫晟天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该死的,这个混蛋就算是生气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自己是断袖自己知道就行,有必要嚷着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
    宫晟天又感动又生气,又心暖又觉得心无力。而这时,公子言也进入了咆哮的最后一阶段——
    “老子最多也就在这里再呆两天。两天内,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老子就扒了你们的皮然后喂你们吃春药再把你们丢到猪圈里去!”
    “······”
    呜呜,禽兽!简直就是禽兽!
    管事早就内心崩溃到无法呼吸,而第一次见识到公子言威胁手法的人则是一脸的迷茫。
    那是震惊之后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迷茫。
    就连谢云澈看向公子言的眼神都带了抹恐惧。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子威胁人,真的是···开了眼了。
    “等一下!”就在管事快要走到门口时,公子言突然又开口叫住了他。“给爷重新空出来一间房,这房间死了人,不能再住。还有,爷在这呆的几天,爷的男人还有爷的男神这两间屋子,给爷把严实了!要是出现一丁点儿差错,你看爷怎么收拾你们!”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男人的事情还没解决,就又来了个男神?管事默默地滴下一滴冷汗。这才多久公子就又寻了一个新欢,这么重要的事情,楼主他老人家知道吗?
    “言兄,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那里不需要——”
    “这件事听我的,就这么定了!”公子言还从火气中没有走出来,说出的来的话威严中透着股霸道,见谢云澈微微挑眉,揉着额角解释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没搞清楚那伙人目标是谁,爷不允许你们再出事。你就忍忍,说不定等我们出了大秦就好了。”
    谢云澈眼眸一闪:“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只是猜测。”公子言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道“之前我们都没出事,一进大秦就出了这事端。所以我怀疑可能大秦有人对我们不利。只是那人究竟是谁,还不知晓。澈澈,你在大秦可有和什么人结过仇?”
    “公子,你这话是说我们主子把那伙人招惹来的吗?”侍蓝一听这话立刻不爽的跳了出来。
    “不是。澈澈你别误会。因为这一路走来我们一直是三个人,所以不清楚那伙人目标究竟是我们三人的其中一个还是全部,毕竟出事的时候我们都在下面。不能确定那伙人是不是等我们落单之后才采取行动。我这么问只是为了提前探个底,看看那伙人究竟是和我们有恩怨,还是一些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来找我们麻烦的人。”
    云澈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也严肃了一些:“言兄说的我都明白。只是结怨,我是一个商人。商场之上难免会发生利益冲突,大秦这里···我还真的不好说。”毕竟有些事情他觉得无所谓反而会引来一些人的嫉恨,因此,他也保不准。
    “是吗。”听到这话,公子言越发的觉得迷茫“我是第一次来大秦,之前和大秦人也没什么接触。”难道说···真的是天天的敌人?
    公子言转头朝宫晟天看去,结果意外的对上了他正看过来的眼神。碧光粼粼,如浸在冰泉中的翡翠,冷冽中闪耀着高贵的冷漠,虽然他现在面目表情,可公子言总觉得他是在生气。
    “总之,这几天我们都小心为妙。尽君欢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加紧戒备,同其他住处相比,这里还是相对安全一些。侍蓝。”公子言突然这么严肃的开口唤他,让站在谢云澈身后的侍蓝忍不住微微一怔,随后恭敬的上前一步“你家公子身体不好,这几天你好好照料他,切末出现什么状况。必要时,可以去找小虎和小狼。另外,你家公子睡眠质量不好,那群护卫来的时候你告诉他们让他们都小心些,把皮蹦紧了。”
    “额···是!”对上那人严肃认真的面容,侍蓝也跟着肃穆起来,特别是那人单手后背安排事情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沙场指挥的将军,根本不像是一个只顾得美色的流氓。
    “嗯。”见侍蓝点头应允,公子言又把目光放到了谢云澈身上,说话的语气也稍稍柔和一些,但态度依旧是不容否定的霸道“云澈,我晚上会过去给你把一下脉。你记得等我一下。”
    “言兄,我···好吧。”在那人不容抗拒的眼神下,谢云澈无奈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嗯。这里血腥味儿太重,云澈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有什么新的紧张我会告诉你。”
    谢云澈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唇角的笑容突然多了抹无奈:“言兄,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柔弱。”
    “我觉得你柔弱就够了。侍蓝,服侍你主子回房。小虎,一会儿给管事要点薰衣草,然后给云澈送去。那东西有助于睡眠,能帮助你晚上好好休息。”
    “额···”见他安排的条条有理,身侧的侍从也点头应允,谢云澈无奈的听从了公子言的吩咐,像个洋娃娃一般被他们护着回到了房间。而公子言把搜查尸体的事情交给小狼之后,就和宫晟天回到了他的套房。
    “墨白,你去调查那伙人是谁,查一下大秦特别是方城这里可有你家王爷以前的敌人。墨羽,你去让下人备好热水,你家王爷一身血腥气要沐浴。”
    “额···是!”
    “天儿,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公子言撩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语气一如方才般冷静而又充满威严。宫晟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然后跟着他身侧的圈椅内坐下,随后伸过手去,放在二人之间的桌子上。
    “干什么这么盯着我?”把脉的过程中,公子言一直感受到头顶传来的那人炽热而又充满探究趣味的视线,在确认他无障碍,收回手之后,这才慢悠悠的抬起头看向他“身体没事。···倒是你这眼神,难道不认识我了么?”
    “还真的有些不认识。”宫晟天抽回手,嘴角玩味的看着他“公子言,我真的觉得你越来越不简单了。”刚才那他房间里指挥点将的架势,竟比他手下的将军还要多几分威严。特别是这人一认真严肃起来时,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势,竟让他这个驰骋沙场惯了的战王也心存敬畏。要不是确认这个人是他认识的混蛋,他定要以为眼前之人是被别人掉了包的!
    “这话说得···会让爷误以为你是爱上爷了。”公子言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眼睛的余光见宫晟天还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眼底滑过丝丝无奈“该说的时候,爷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不说,是因为不到时候。爷连一生的清誉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宫晟天的脸刷的一红:“本王没担忧!”可话一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未免有些底气不足,抬眸间一看,果真对面之人正唇角含笑的看着他“咳咳,本王去沐浴。你不许进来!”
    “嗯,不进。”公子言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等那人转身朝里屋走去,这才看向站在屋子一侧的墨羽“你家王爷在方城有敌人。”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墨羽吞了口吐沫,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那人冷寒中带着逼迫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说,详细点儿。”
    这语气,怎么比他家王爷还要霸道?
    墨羽早就先前就被公子言霸气凛然的模样给震撼到了,如今被他眼神一压迫,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把知道的和打探到的事情全都给公子言说了。
    “武军候。”公子言轻轻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片刻后眼角处突然迸射出一抹冷光“你去查查这件事情和武军候有没有联系,并顺便查查那个武军候最近在干什么。”她要把一切潜在的危机,全都给化解掉!
    “是!”
    墨羽领命下去了,走到门口正好遇上查完尸体准备来汇报的小狼。
    “公子,尸体审查有了初步的结果,那伙人全都是棕色瞳孔,确定是大秦人无疑。另外根据他们的手掌和虎口处的茧子显示,他们应该是护卫暗卫之类的身份。因为属下并没有和他们交手过,所以一切都只是推测。”
    “那群人是暗卫。”听完小狼的汇报,就在公子言沉思着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回头一看,只见一身黑色丝绸中衣的宫晟天正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撩开纱幔走了出来“我和他们交过手,他们的招数,是暗卫无疑。”
    “暗卫么。”公子言摸了摸下巴,微垂的眼眸深处波涛暗涌,片刻后恢复了平静“小狼,想办法找人去验尸。方城里养的起暗卫的没几个,就是整个大秦也不过是大户人家才有。而他们为了控制暗卫会在他们身上下了药,顺着这条路子,你去查查看。”
    “是!”
    小狼领命下去了,而宫晟天却挑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大秦皇室养的暗卫都被下了药?”
    “我这不是听你说的么。”公子言浅浅一笑,见那人突然神色一怔,然后嘴角尴尬的一抽,轻抿的樱唇忍不住微微勾起“我已经让墨羽去查那个武军候了,不管是不是他干的,总之一切防患于未然。”
    “墨羽···那个多嘴的家伙,怎么连这事都告诉你?”宫晟天对自己属下这么轻易的把他的事情就告诉了公子言,表示很不满意。
    “不告诉我···难道你还想一个人扛着,然后再让爷担惊受怕一次?”公子言从位置上优雅起身,踱着步子走到宫晟天跟前,接过他手中的帕子,轻柔的给他擦拭着头发“天儿,别再让爷担心了,上一次发洪水你就把爷吓了一大跳,这一次又···哎,虽然不清楚那伙人究竟目标是不是你,但是你能安全着,就别冒险行么?”
    被他这么温柔的教训着,宫晟天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心理也微微有些无措,见他仰着头给自己擦拭头发,便往下俯了俯身子:“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事···总之···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记住了还不算完,你得照做才可以!”帕子在他脖颈上一勒,宫晟天就被迫着低下头对上她微微含着愠气的眸子“爷害怕。”
    宫晟天瞳孔一颤,然后轻轻的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
    真的能是最后一次么?
    还没到西元就遭遇了暗杀。公子言对这句话深表怀疑,但是同以前这人自我任性相比,他肯在乎她的想法,也算是进步了。
    “你说···那人会不会是那个人?”宫晟天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人?”公子言微微一怔,见他眉宇紧缩,眼神肃穆,低声道“我们去里面说。”
    宫晟天不做怀疑,任由公子言拉着他的手进了里屋,在软踏上坐下。
    “你可还记得···那个暗中一直在注意我的人?”
    “你是说那个试图劫宝藏,发洪水的时候又趁机刺杀你的那拨人?”公子言被他这么一提醒,立刻想起来二人身后,一直隐藏着一个**oss。
    “对。你说···那个试图调查我们关系的人,会不会就是他呢?”宫晟天大胆地猜测道。
    “不是没有那个可能。”公子言摸着下巴,神色万分严肃“之前我一直隐身于你的身后,所以那人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只会想方设法对你下手。而现在,我因为帮助你逼宫一事暴露于视野当中,那人定然会好好彻查,看看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勾搭,这个人就不能换个词?
    宫晟天万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道:“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确切的证据。那伙人我调查了那么久,不会这么轻易的露出把柄。而且···你不是说那伙人和西元有关么?可两次来刺杀我们的人,分明是中原人无疑。”
    “谁说西元人的手下就一定是西元人?”公子言突然提出了疑问“西元人的确是有强烈的种族主义,排斥自己民族之外的民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会运用这些民族为他们办事。就像是有的人很讨厌狗,但是仍旧选择它看家护院一样。”
    这些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宫晟天看着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公子言,眼底突然多了抹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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