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堂堂的大祭司,会沦为怎样低贱的笑柄!
失神片刻,已有鲛人钻进了水中,伸手解了他系在腰间的兜裆布,牵着布条边抽边拽,万分可恶地唱着打油歌:“扯呀扯,扯呀扯,扯开一道白虹虹。拉呀拉,拽呀拽,拽出两座小山包。哎呀呀!哎呀呀!是谁家蒸好的白馒头?白馒头,桌上摆,软又香,大又圆,还有一个淫荡的小洞洞嵌中间!”
“哈哈哈哈……”鲛人们笑得前仰后合,一张张华丽不老的容颜,看在雪锦眼里,却如索命恶鬼那般讨厌。
他当然有抗争过,他一手扒着礁岩,一手试图夺回兜裆布的归属权。可鲛人力大无比,只用一只小指,就能轻松匹敌他吃奶的力气。更何况他两脚悬空,只强扭了一阵,便双手松脱、不慎跌进了海里。
挣扎扑腾间,他呛得是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被一只手给托出了水。双手双脚死死盘在礁石上的他,终于老实了不少,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乱动,如此饱饱地喝了一肚子海水,生了一肚子闷气,到头来还是叫鲛人们,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剥离。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他的屁股好翘啊!首领真是有福了,肏进去一定能爽死!”
粗鄙而直白的言语,听在雪锦的耳里,绝不是夸奖,而是羞辱。他将这一笔一笔,全都记在了偌蓝的头上——若不是那畜生将自己虏来,自己能落到这种境地?!
趁着他体内的邪血尚且纯净,他决定,即便是没有魂钉和阴血作辅,他也要试试控制其中一条活鲛,让他们自相残杀!即便体内邪血,燃沸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还有周身冰凉的海水为镇,可为他减轻灼烧的痛苦,更何况要他失去尊严而活,还不如现在就与这帮畜生们同归于尽!
如此想着,雪锦刚要张口起咒,便叫一只珊瑚玉塞堵住了口唇。玉塞一头浑圆,一头细尖,圆头的那面刻了一道凹槽,像是一个玲珑的小葫芦,珊瑚的质地不软不硬,咬在嘴里既不膈齿,可又充实得满满当当,叫他吐又吐不出来。
他“呜呜呜”地怒吼,可愤慨只能憋屈在细嗓间。
他想要伸手去抠,却立时听到了鲛人的威胁:“你敢抠,我就在你的小屁洞里,再塞进一个!”
雪锦震住了,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鲛人得意地又补了一句:“这就对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你要是再掉进水里,可没人保证会救你!嘿嘿嘿,这东西本来就是要拓进你的穴里,为明日的交合做准备的,你那里头紧成那样,我们怕首领他肏进去不舒爽,先拿来调教调教你。就这样含着!含热了,再好好拿唾液润一润,待会儿塞进去的时候不疼……”
雪锦他恨呀恨呀,将口里的珊瑚穴塞咬得咯咯响。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偌蓝指使的,那混蛋刻意避而不见,派这些个小喽啰来百般羞辱。他错觉口里的珊瑚玉,就是偌蓝的鲛人骨,他恨得快把牙关都给咬断了。
“好啦好啦夫君,你带着其他人先走吧。咱们别再欺负新来的了。再说,他将来是首领良配,是咱们一族的鲛母。”说话的这位,语气可和蔼多了。
雪锦抬眼一看,是个一样长着扇耳的人。可不同的是,这一个不似周遭邪笑着看好戏的鲛群那样,披着如水的长发,而是同自己一般,梳着凡人常见的小髻。且他面相柔和,不似鲛族的英俊深邃、棱角分明,他的双脚浸泡在水里,也不会变成鲛尾,而依旧是一双修长弯折的人腿。
“嘻嘻,我叫冬藜,”对方的神色里透着友善,“我好像听首领说过,你的名字叫雪锦是吧?”
“唔!”见鲛群散去了,雪锦赶紧用力点头,他想叫冬藜帮他把口塞拔出来。
“这样堵着是难受,来,我帮你取了……”手伸到一半,冬藜又不放心地瞥了雪锦一眼,“听他们说你的性子悍得很,我帮了你,你不会咬我吧?”
雪锦立刻蹙了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快,口里“呜呜呜呜”地好似在说:“我又没有鲛人的长牙,就是想咬也咬不疼你啊!”
冬藜竟然从那抑扬顿挫的音调里听懂了,笑着帮雪锦拔出了珊瑚塞。
口涎滋润了雪锦一嘴,他赶紧擦擦、愤愤然甩手,下一瞬就想从冬藜手里夺过穴塞扔到天边去。
冬藜赶紧捂住了不给:“诶!这东西真是要给你晚上塞着睡觉用的!听我的,咱们能少吃些苦头。大家都是过来人,我同你一样曾是凡人,我是不会害你的。鲛人的肉棒……”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赧红,支支吾吾道,“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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