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无法淡然处之了,尤其是当他听到偌蓝接下来的那一句:“诶,别用手……上回你是怎么伺候大祭司的,这回也一样在我身上试试吧。放心,我不似他细皮嫩肉的金贵。即便是你咬得我再疼,我也能忍。我们鲛族可不比凡人男子,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能颓软下去。只要我们愿意,即便是伤口淌着血,也是能坚如磐石的……”
小雪锦的心头,简直像寒冬腊月饮了一块冰;而他愤然射下的视线,倒像是燃在箭矢上的小火堆。
偌蓝就像是算准了他会偷看,刻意地将姑娘埋在他腿间的脑袋,转了一个方位。由他高大的脊背挡着,雪锦只能看到因舒爽、时而抽紧的背肌,两瓣坐在木椅上、微微难耐送动的臀球,以及听闻偌蓝口里,压抑后、如醇酒流觞的低喘。
雪锦的牙关已经咬得咯咯响了,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的控局者,可就在这一瞬、那仿佛心如刀割的感觉,才叫他体味到,何为师尊说的“情不自禁”。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他心里计算好的棋局,应当是偌蓝一脸的嫌弃,面对丑女献上的殷勤,无动于衷地冷言狠拒。待那姑娘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地将鲛人的东西捧在手里搓弄,偌蓝才勉为其难硬起一些,却怎么也出不了精。然后自己再突然地出现,冷言冷语地嘲讽几句,偌蓝便会难受地摇尾乞怜,恳求远远观一观自己的小穴。等自己挣足了颜面,再居高临下地撩起衣摆,将穴口凑在木栅边、摆几个魅惑无媲的姿态,那畜生便情难自制、扑簌簌地给他乖乖吐精!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是哪一颗棋子摆错了位置?
当他怒焰高扬、直起身狠狠地一脚跺在木栅上,木栏应声塌落,他也猝不及防坠向窖底。
坠落中,他才恍然大悟地明白:原来错的不是棋位,而是他根本持错了棋!试看他手里握着的,哪是一颗冰冷坚定的石头棋?分明是定力不够、正勃然跳动的一颗心啊!
(待续)
鲛饵(人兽高H)张大口承接玉露,趴地翘臀缩穴引诱鲛人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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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人们制作木栅时的偷工减料,让雪锦一路地坠了下去。幸好窖口正对着放偌蓝下来的木桶,“啪啦——”水花四溅,雪锦跌进了自己设下的陷阱里。惊魂还未定,额发还滴着湿哒哒的水帘,可雪锦扒在木桶边刚一睁开眼睛,第一关心的,便是偌蓝腿间的情形。
偌蓝转过脸来冲他笑,笑里满是早知会如此的淡定。只见埋在他腹下的那个脑袋,叫男人的手掌托了起来,正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呢。
雪锦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只听偌蓝道:“嘘——她呀,正在做梦呢,别吵醒了她。谁只要专注望我的眼睛,我便能将美梦植入他脑里。只不过主人的定力,可比这丫头强上太多了,所以那日埋在你穴里的翠果儿,可惜了,我不能多吸一会儿……”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诓我的!那……那因舒爽而抽紧的背肌、送动的臀球和嗓中的闷吟,全都是偌蓝装出来演的戏?!那一瞬,雪锦的脑子里轰然翻了一盘棋!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化作腾空倒转的黑白乱子,在他的脑海里天翻地覆地飞旋,没有一颗棋子,还呆在他原本算计好的位置……
然而真正的天翻地覆才刚开始,只见原本连走路都需要搀扶的偌蓝,忽然将睡梦中的侍女丢到一边,身手矫健、腿脚灵便地大步跨来,将置身桶中怔愣着的小雪锦抱起,一个躬身下压,便将雪锦凹迭着的小身子,压在了大木桶的外沿。
乌黑的一簇小发髻,倒垂在余荡未息的水波里。雪锦被迫仰着纤颈,被偌蓝以甲撕开了衣襟、赤条条露出的雪白玉体,就呈现在贴得不余一丝罅隙的男人身底。
偌蓝爱怜的掌,轻轻地抚在雪锦的玉肤之上,撩起一丝丝麻痒的痕。雪锦错愕的心,在掌下“噗通噗通”地跳,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叫他太过吃惊。
偌蓝的腿……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不便,岂止是站得稳,简直是健步如飞、踏地有力!是自己大意了,这水里没滴元阴之血,且不像当日在洲石上、偌蓝才舔过他带血的伤,如今光靠透骨钉的力量,怕是很难再困住他……
可眼见着偌蓝的吻,落到了他微昂的一点小茱萸上,游走如龙的舌尖,很轻易地便挑起了他的情欲,雪锦知道再不做些什么,一切都将不可挽回!
“洒里瓦咔婆啰威咔!喀伽啰唲嚓晰煞!魂钉,给我镇住这畜生的情欲!唔唔……”这一回,雪锦亲口尝到了鲛口中鲜血直流的滋味。
两唇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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