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了血浓于水的宝宝,另一手捂住了耳朵不去听,可最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耳道里竟也响起了“给我们——”的厉鬼叫,且声响离得那么近,像是发自他的掌心!
他摊开手掌一看,竟看见一张蠕动中的女唇,深深嵌进了他的掌肉里!他“啊啊啊”地尖叫,可无论怎么拼命甩动、抵在硬石上摩擦,那恶心至极的唇瓣,就是拍不掉、也脱不了!
他放下宝宝,疯了一般以手指去抠!可正痛得钻心之时,他的手背上又冒出来一张嘴!紧接着他的手臂、他的背脊、他的脚踝……他周身的一切一切,都布满了嗫嚅的嘴!几百张附在人皮里的女唇,同时哀歌着《引魂谣》,其声凄厉又阴森,听来简直叫人断魂……
更要命的是,一个浪涛打来,鲛人宝宝便被浪里钻出来的无数只手给夺走了!那些手像是从地狱中伸出来的使者,海葵一样齐齐摇曳着,只只青紫,像极了巴郎的尸僵!尸手们一只换着一只,将他的心肝宝贝送到了遥不可及的远处……
“住手——!别抢走我的宝宝——!不要——不要啊!偌蓝——你快回来救救咱们的孩子——!!!”夜半昏昧的烛火中,雪锦的高喊划破了殿内的静寂。
他惊恐万分地腾起身,挣扎中一不小心,在扶手上磕疼了额头——原来他不知何时、躺在高椅上入了眠,尚且未从梦魇中全然清醒的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朝着池水中那个宽阔的怀抱奔去。
“砰通”入水,小手终于紧紧地扒住了偌蓝的胸膛,雪锦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满面泪痕地呜呜哭泣:“偌蓝!偌蓝!他们要抱走咱们的孩子!不可以让他们得逞!不可以……不可以……不可……”
跑得气喘吁吁,喊得如此惶急。直到偌蓝的大掌,安抚地拍在他的头顶,温柔地告诉他,一切只是梦境,他才渐渐平静了心绪,将自己与梦中那个悲惨被弃的少年分离……
是夔汴!该死的一定是他!自己这是不知不觉间,受了鬼伞诡歌的影响,加之偌蓝讲的故事、母亲当年的遭遇,乱七八糟的种种心绪,糅杂掺和在了一起,这才导致了这样可怕的梦境,又如临其境,又荒谬离奇!
“不怕了……不怕了啊……”愣神中的雪锦,被偌蓝一把紧搂在了怀里,男人以最温和体贴的声音,向怀里的小泪人儿轻轻告着忏悔,“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吓唬你……偌蓝的舌头,就只伺候过主人您一个,下面的肉刃,更是从未为主人之外的任何人硬过。这世上,漂亮到让我想从船上劫走的少年,就只有主人一个,如果那日主人不困住我,我也绝不会丢下你在石上等死。什么肚里生小鲛,都是我随口胡编的故事,若真是那样容易,就能生出稀罕的鲛人宝宝,那我们一族,早就不是现在的数目了……”
一滴眼泪,从雪锦的眼眶边无声地抖落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鲛人这么可恶,他本该念咒惩罚他才是的。可这一刻,就只有这一刻,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安安静静、任偌蓝像呵护至宝一般抱着、疼着,将他心头怅然未消的阴影抚平。
(待续)
鲛饵(人兽高H)井窖囚禁强迫鲛人与丑女交配,旁观不慎落井
井窖囚禁强迫鲛人与丑女交配,旁观不慎落井
雪锦回头想想,越琢磨越是懊恼,明明是自己囚住了偌蓝,却叫那畜生的只言片语,轻而易举驾驭了自己的梦境。
他将这归咎于夔汴,原以为在人面前出尽了风头,谁知对方还是暗中发力,在他脑子里布下了一局棋。他都能想象夔汴回去的路上,捂着嘴、躲在轿幔里偷笑的样子。他恨得牙痒痒,发誓一定要加紧练功,下次切磋决不能再落了下风。
与此同时,村子里一年一度的朱衣大祭典就要来临了,雪锦该为今年的祭祀做些准备。村民们供养祭司,无非就是求福、求财、求心安,除却同往年一样、祷祝出海平安的仪式外,村人们对于精球夜明珠的渴望,也是与日俱增。他们已经频频来请愿,希望大祭司以活鲛吐出的新珠为祭,向天神敬祈:来年能在海上的珊瑚丛中,捞到更多价值连城的“鲛人泪”。
雪锦自然是要设法满足他们这个愿望的,有求必应,他才能在村人面前永葆威信。事实上,他自个儿也好奇得很,鲛人究竟是如何“吐珠”的呢?是像凡间的男子一样,从鳞膜中伸出肉棒来,随后以手摩搓、情动喷精,亦或是还有别的什么法子?
只要一想到那是自己见过、且用后穴含着表皮摩挲过的、偌蓝的肉刃,他的心头便添了一层难言的期待。当然,他自个儿是万万不会承认的。他只是没安好心地想:呵,那晚做噩梦,就当是我偶尔示个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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