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巴郎啊巴郎……我命你专注演戏,可没叫你假戏真做!刚才就你持着竹竿肏得我欢,现下又如何?嗯?遭报应了吧?”大祭司嗤着冷哼,以灵活的脚趾头,去拨弄巴郎不会动弹的尸体。
本就被鲛尾掐得突出的眼球,被他口里念着什么咒言,又以脚尖那么一勾,竟是滚落了下来!浑圆可怖的白珠子上,布满了一根根细密交错的血丝,前端活脱脱一圈黑,像是死不瞑目的亡灵,偏要注视着黑夜!
只听“啪”的一声,眼珠被脚心的细皮嫩肉给踩爆,恶心的浆水爆了小尤物一脚底,他哈哈笑着,坐到了为他准备的宽敞花椅上,怡然自得地翘着脚,招呼那些个刚才“欺负”他的汉子们过来:“你们不是爱舔我的脚么?来呀,帮我舔干净吧……”
(待续)
鲛饵(人兽高H)夜明珠就是鲛人精球,鲛人观看人“狗”表演
夜明珠就是鲛人精球,鲛人观看人“狗”表演
朱衣村是东海之滨的小渔村,原本是远离中土尘嚣、宁静悠远的一座小村落,这里的村民世世代代靠打渔为生,日子过得祥和太平。
可是近年来,有人在浅海的珊瑚礁里,捞到了光彩熠熠的鲛人珠。据说那是海中鲛人对月遗下的阳精所化。精球受海水的凝固,历经日月精华的吞吐,在七七四十九日后终是凝成明珠,光华夺目。
这种明珠先是被远去中土交易的客商携了几颗,替代火把赶夜路。可他们也没想到,中土人士竟对这种夜能乱昼的珠子格外地狂热,愿意出重金来买。从此以后,朱衣村人再也不愿辛辛苦苦捕鱼、挑着担子去卖海货了,而是如蝗虫一般,成群结队地游荡在海上,专司搜寻这种奇异明珠。
小小的村子永远失去了平静,人人眼里闪烁的,是如财狼虎豹一般、对金钱的无限渴念。确然有少部分运气好的发了财,可大多数村民不仅没赶上财运,反而在海上神出鬼没的暴风巨浪里丧了命。
他们渐渐意识到,不能将命运全然交托于海涛的无情,他们的内心需要倚靠,需要信仰——他们需要一个能为自己祈祷、在漫无边际的海上提供光明指引的大祭司。而无论这个人是谁,只要能为他们带来钱财、带来富贵,他们便敬之若神,奉之为尊。
*
从年纪上讲,被村民奉若神明的“朱衣大祭司”,不过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心性尚不成熟,还在贪玩调皮的年纪。
譬如说此刻,他高坐在琉璃镶金的大祭司宽椅上,晃动着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一边调皮地大喊:“哈哈、哈哈哈!好一只听话的狗狗!来呀,快给我把鱼桶给叼过来!”
很快便有一只四肢着地的“哈巴狗”,龇着满口黄牙,叼着一只颇有些生锈的小铁桶,晃悠着一水的鱼腥“啪嗒啪嗒”地爬过来了。这男人看着眼熟,正是昨日里、陪同大祭司一块儿演戏的粗汉之一。由于演得太过卖力——兴许是小尤物的脚心实在是香,他贪婪的舌头,没忍住多舔了几口,便惹得大祭司不高兴,今日罚他演狗。
男人不敢有异议,甚至当他心甘情愿、叼着鱼桶置到小尤物的脚边来时,还当真如狗一般乖服地侧过脸、讨好地贴在主人光裸的脚背上,不出意外,遭了主人狠狠一踢。
“给我滚开!”小尤物皱着眉,居高临下、投下鄙夷的目光,“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昨日若不是本祭司出手,就凭你们这几只三脚猫,能抓得住他么!”他目色凌厉,朝不远处、浮在池面上的鲛人重重一指,随后又收了怒容,转而勾着唇冷笑,目色里尽是掩不住的得意。
鲛人已从最初的昏迷中苏醒,虽然依旧浑身无力,但口中洇血的状况已愈。
那根深入舌苔中去的骇人长钉,已然消失了有形的踪影,化作了无形的咒笼,束缚着鲛人从今往后的一举一动。透骨钉曾在小尤物的元阴之血中浸泡过,只有他一人催动的咒言,才能将隐匿中的魂钉重新唤醒。
这个五丈见方的水池,是小尤物早已命村人挖掘好、只待囚他进来的牢笼。池中水色澄澈,还弥散着元阴之血的丝丝甘甜。小尤物在“出征”前,曾经割破手指、蹲在池边,一边任浓浓血水滴滴垂落,一边将邪肆的冷笑,倒映在淡红的涟漪圈。
有了血水与魂钉的共鸣镇压,鲛人力气再大,也如软泥无法脱离地面,他亦是跃不出这囚池半步。可他为何要逃呢?他喜欢这个味道还来不及。
他摆了摆尾巴,悠闲地靠到池边,长臂一伸,侧伏着半趴在池沿。银丝如澡,漂散在映着熊熊炬火的池面,好似慵懒悠长的流年。他半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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