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洵抱起她就朝房间里走,将她惊的吓一跳。“干嘛干嘛?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陆洵将她搁在床上压上她的身体。“不是说隔日一次最容易怀孕么?昨天我们未有,今天是时候了。”
她按住他正剥她衣服的手,“可现在是白天,有这个时间,你倒不如陪我去看娅妍,看我们的宝贝干儿子。”
他眯了下眼,淡道:“看别人的,不如看自己了。待我们也有一个,定是让你看个够。”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立刻反驳道:“娅妍不是别人。”
“对我来说是别人。”
“不是别人。”
“少墨迹。”只是转瞬间,他便缠绵的吻住她,手下功夫极利落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剥的七七八八。
“……”
虽说是隔日一次,可他若有心的话,就是一次,也能将人折腾的腰酸背痛,一觉睡的天昏地暗。
如此,她再醒来时就是第二日早上了。
陆洵帮她梳洗好自身,就带她一道去往陆老太爷那。
“怎么突然想到要去看爷爷?”她问:“还是一大早的,莫不是有急事?”
“有些事情要问爷爷。”
“什么事?”
“去了你便知。”
“哦!”
来到陆老太爷那儿,陆洵便把皇帝对他说的一切都告知于对方。这事将陆老太爷惊的不轻。
“这……”无论是陆清烨,还是陆夫人,杀的是皇帝最疼爱的齐妃,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爷爷作何看?”
殷离娇眨了眨眼,她未想到昨日皇帝找陆洵竟是因为这种事。自己的爱妃被杀,皇帝竟还能心平气和与凶手的儿子探讨。
这皇帝……真不简单。
陆老太爷缓了缓这件事给他的冲击,许久后才叹道:“当年你爹对齐妃的感情要比圣上对齐妃的感情要深许多,他或许爱的比较偏执,但断是舍不得就那么杀死对方的。而你娘,从还未嫁过来时,就有灭齐妃的心思。那时,齐妃还不是齐妃,是齐芯,是你爹心心念念想娶,可对方心里却只有已娶后嫔的皇上。那时齐芯因知皇上的身份而离开,你爹一直在寻。而你娘也在暗地里找寻齐芯,企图在你爹找到之前将对方灭口。这事你爹并不知道,还是我与你外公一道压了下来。否则以你爹的性子,纵使心灰意冷,也不会娶这么个想杀死他心爱女子的人。以你娘那个性子,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罢休。”
陆老太爷并未提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一直猜想着,陆奕他娘应该就是齐妃,是齐妃回来嫁给皇帝之前与陆清烨生的。他能猜到,陆夫人应该也能猜到。或者,她根本不是猜到,而是因发现什么而确定。毕竟后来陆清烨与齐妃因为陆奕这根线的缘故,并不是完全没有来往。
但这些想法,他还是放在心里的好。
毕竟陆家的人与皇帝的妃子生过一个儿子,怎么说也是个大丑闻。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所以爷爷也是觉得杀齐妃的主谋是娘?”
殷离娇闻言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不由想起之前陆奕对她说过的话。陆清烨是他爹,齐妃是他娘。若他爹杀了他娘,对他来说该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吧?
陆老太爷点了点头。默了许久,他又道:“其实,关于这事我是知道一点的。害死齐妃的不是你爹,但灭许氏的却可能是你爹。”
陆洵蹙了蹙眉。“洵儿不明白。”
“这事爷爷也是无意中发现的,那天正巧发现你爹吩咐亲信去将许氏灭口。当时我只以为许氏是个作为大将军的他该杀的人,并未多想。你爹看到我之后,当时是惊讶过的。后来兴许也是发现我并未多想,便故作若无其事般未再提。若那许氏便是后宫的采购许氏,那便没错了。”
陆洵:“若不是爹主谋,他为何要杀许氏灭口?”
陆老太爷想了想,“应该是为了包庇你娘吧!毕竟是多年夫妻,还有了一个你。他会醉酒说对不起齐妃,兴许就是因为这个。他为了你娘,而未管齐妃的冤屈。”
但后来的战死沙场,应该就是他的殉情。
毕竟,以他的能耐,那场战事是不该死的。
陆洵并不知陆清烨真正的死因,严格来说,上一辈的事情他很多都不知道,所以并不如陆老太爷将局势看的清。
初听到陆老太爷说陆清烨包庇陆夫人,他难得惊讶了一下,自觉摸不透陆清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既然陆老太爷会这么说,他就不会去怀疑的。他相信心如明镜的爷爷定是能看透许多他所不能看透的事。
殷离娇暗暗吐槽。
陆清烨这个人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陆洵沉默思索什么之际,陆老太爷道:“我给你说的这些,你就一五一十的告知于皇上吧!你娘毕竟是他从小宠爱的唯一表妹,又是我们陆家的人。皇上不会做出难看的事。”
“嗯!”
后来陆洵果真还是将与陆老太爷谈话的内容告知了皇上,也果然如陆老太爷所说的,皇帝只是叹了口气说: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不会去计较。为了大局,也为了齐妃。他相信以齐妃的性子,定是不想活着的人为她的死纠缠不休。
只是陆洵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的娘,果然是个狠毒的女人。这让他越发的感觉不安,为他与殷离娇的结局,也为殷离娇的安危。
他不相信陆夫人这种人会真的服软。
当天他就去了陆夫人那儿。
他的到来让陆夫人惊了惊,本以为他是愿意与她好好相处,却在看到他淡漠疏离的态度后有了些怀疑。
陆洵从桌子边坐下,慢吞吞的为自己倒了杯茶后,才慢悠悠道:“娘觉得齐妃这个人怎么样?”
陆夫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许氏之子的事才发生不久,陆洵就找她谈论齐妃,这未免太过巧合了些。
她强装若无其事道:“洵儿怎的突然提及她?”
陆洵一边慢悠悠的品着茶,一边将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淡道:“皇上突然要我帮忙查查当年齐妃的死是否有其他原由,我便想到来娘这里了解了解齐妃一番。毕竟,据说娘可是第一个恨不得她死的人呢!”
陆夫人不着痕迹的微微为自己顺了口气,冷静道:“洵儿这是何意思?莫不是还将矛头指向娘不成?”
“没。”他淡道:“我只是想从娘这里了解一些齐妃生前的事,娘既然是第一个恨不得她死的人,想也应该挺了解她。毕竟这也是一种关注不是?”
陆夫人确定陆洵知道一些什么,她垂眸掩下眼底的慌乱,道:“娘不过是嫉妒她能让你爹挂在心上,其他娘并不知道多少。娘与她的关系不好,并不是多了解她。”
陆洵没了与她拐弯抹角的耐心,站起身缓缓走近她,低头贴近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缓慢道:“你怎么对她的,我兴趣不大。我只想说,若娘真将娘的狠毒用在阿离与我身上,娘就别怪我大义灭亲。”
真是一个让人难以言喻的女人,杀了丈夫心头的女子,又不想放过儿子的挚爱。
而这个人却是她娘。
呵呵!
陆夫人闻言心情立刻不好了,声音大了些。“娘说过,不干涉你与殷离娇的事,那就是真的不干涉。你为何还要这般看待娘?为了一个殷离娇,还有大义灭亲的想法?你别忘了,我是你娘,是你唯一的娘。”
越说她越气,她的好儿子竟能这般对她。她本还想尽力去接受殷离娇,如今被陆洵这么一句话,一个恶劣的态度弄的恨不得殷离娇去死。
陆洵走回桌面坐下,淡道:“前提是你得将我当儿子,顾忌自己儿子的想法。”
陆夫人暗暗咬了咬牙,声音冷了许多。“洵儿来找娘就是为了特地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她的话音落下,陆洵又道:“告诉我金石雨的下落。”平乐公主口中那将许氏之子灭口的高手,应该就是金石雨。
陆夫人抿了下唇,道:“金石雨是明儿的师傅,他除了赠过不少药给娘,他与娘并无其他关系。”
陆洵冷笑了声。“你真是我的好娘,没有一句真话的娘。”语中讽味很浓,其中含着极不易让人发现的忧伤。
陆夫人似是也觉得自己太不应该,这样太让她的儿子寒心,对他们关系的修复太不利。
最终,她还是道出了与金石雨的这层关系。其实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多复杂,单纯的就是金石雨守护她多年,只要她用得上他,他便会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只因金石雨爱惨了她。
陆洵没兴趣听金石雨对她的情深意重,直接道:“他在哪里?”明儿对殷离娇身上所做的手脚,或许就只有金石雨能帮忙。
陆夫人摇头。“我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那晚将金石雨赶走才意识到她有事要他帮忙。可每次都是他主动出现,她从未找到他过,或者说她不屑于去主动找他。以前每次只要她有需要,他就会很合适宜的出现。
陆洵眯眼看着她,大概是看出她不像是在撒谎,便站起身。他走到她面前,最后道了句:“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另外,有金石雨的消息记得通知我。”言罢他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陆夫人脸色不是多好。
自此之后,齐妃之事陆洵没再参与,皇帝也未与他说过其他证据确凿的结果。对此,他本就兴趣不大,只要对陆家,对陆夫人产生不了大的影响就好。
他这边是未将其事放在心上,但皇帝那边却是因此日日思念齐妃。他虽觉得以齐妃的性格,不会希望活者因她的死起大风浪,但有时也会觉得自己放任凶手不去过问是对不起她。
尤其是醉酒后,心里的纠结感,怅然感越发的强烈。
“芯儿……”皇帝一边喝着酒,一边苦笑。他的顾忌太多太多,他在乎的太多太多,多到他都不知道何时才可以有“恨”这种情绪。
就在他一杯接着一杯畅饮,却始终无法醉过去时,跟了他多年的夷公公走了进来。
“皇上,三皇子觐见。”
皇帝略无趣的勾了勾手,太监便立刻去到他身边为他整理仪容。
宣郅祁双手捧着一个质地金贵的托盘,托盘上放着许多纸质的物什,有书本,有书信,有书纸。
皇帝从后面走了出来,见到宣郅祁手上的东西。“这些是?”
宣郅祁应道:“是大哥对祉州大粮仓监守自盗的证据,有书信令、进入账本、涉及名单。”
“嗯?”看皇帝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呈上来看看。”
太监接过宣郅祁的手里的东西呈在皇帝面前,皇帝一一查看了一番,面上平静无波,好似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般。
许久之后,皇帝才淡道:“仅是断在祉州这茬事上,顶多也只能以废太子之位作为惩罚。朕以为,这么久过去,你们该是不只找到这些东西才对。”
不知该是说宣郅祁与陆洵能力有限,还是该说宣郅凛果然比他想像中的要狡猾。
作为皇帝,他一直都知道他这个大儿子天赋异禀,从小就拔尖,顶多就是为人狠辣残暴,又难训些。他一直都觉得,严加管教着,好生引导便是棵奇好的苗子。加上其长子的身份,太子之位毫无意外的落在其身上。
只是渐渐的,皇帝却发现这个大儿子天赋虽好,却是棵怎的也无法阻止其长歪的苗子。
他素来是以德治国,仁义天下。自是难免越来越不看好这个儿子,这一不看好便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棵歪苗子定是比他想的还要歪。如此一有个心理暗导,让他对其还真关注出了不少问题。
而落实这些问题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在有野心的宣郅祁手里,而作为皇帝,便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只是,宣郅凛就是宣郅凛,岂是他人能轻而易举主宰了他生死的。他人虽明知他定是会为了保住即将得到的皇位而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却是不可能轻而易举拿到证据。
对此,皇帝虽失望,却也知这是人之常情。
宣郅祁并未想到皇帝竟会直接说出这番话。他一直以为皇帝仅仅只是不再看好宣郅凛,只要他努力加把油,未来君主的位置便会是他的。却不想皇帝哪里只是不看好宣郅凛,根本就是随时等着有个合适的人将宣郅凛连根拔起。
而皇帝心目中这个人,应该就是有陆洵相助的他。
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袭向心头。
不过皇帝没率先把话说的太直白,宣郅祁便也没打算先说直白了。“儿臣无能,就为这点证据耗费良久。”
宣郅凛确实是个能人,做事情滴水不漏不是难事。短时间里想把他的须拔的干干净净不可能。
前些日子陆洵提出的那些话,他最终还是打算照做的,心想着他一定要保护好申娅姝即可。却不想当他主动提及如何将宣郅凛连根拔起时,她却拒绝了。只因她从一开始就只想让宣郅凛没了太子之位,以作为她对他的惩罚,再狠的事情,她不会去做。
她虽未说太多,他却是知道,她对宣郅凛的情感是矛盾的。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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