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伸出一只大手来将她往里猝不及防一拉……
她的妆台前,那面稀有的巨大玉盘明镜乃是西域进贡,往日里清晰可见人面芙蓉,襌衣轻薄,玉璧边沿刻着团团繁花金枝,若鬼斧神工,红宝石点缀的花蕊更是殷红艳丽。
第二天,她砸碎了那面镜子。
冉浩大她十五岁,她二十岁那年他就已经在朝廷上一步步按下自己的棋子。
纤纤玉指不堪抓紧了大红被单,金步摇一下一下地轻击着瓷枕,云雨过后,他从背后拥上来,身体那么火热,声音却又那么冷酷:“好好听话,你还可以当你的娘娘。”
想逃,逃哪里去都好。说好了这辈子不愿意的都不会接受,哪怕是死。
走进来了,脚步声沉重,朝雾在被子中绝望地闭上眼,只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冉浩不悦地皱了眉,折回去打开门,外面人脚步慌张,沉声问:“怎么了。”
侍女乖巧地低下头:“回将军的话,家中逃了一个婢子,正四下搜寻。”
侍女没有等到将军说什么,只等到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侍女大惊:“将军,不妨我进来搜搜是否有人冲撞了将军。”
其实那边的屋子都已经搜过了,只这屋稍远没搜过,要怪这消息传来的太不是时候,客人都进去了,不免要得罪客人,其实她也不知道太守怎么想的,便真是逃了奴也不至于满日宴出来搜啊,这叫宴席怎么回事啊。
但凡是这里的客人都会给太守一个面子。果真,那房门又打了开,侍女进去看了眼屋子除了帷幔放下来没别的异样,只以为是将军放下的,草草看了一眼,迫于冉浩的威严刚想退出去,忽见帷幔中有东西动了一下,暗暗心惊,不再走了,回头向将军行了一礼:“得罪了”便走上帷幔那处。
……
真搜了个人出来。
她兰襟微开,露出一截纤嫩的雪颈,身上的粗布衣服也掩不住她的天姿国色,姿容楚楚,如娇花般动人。
冉浩联系起百日宴还要来找这么件事,顿时明了,这哪是什么逃奴,分明是逃妾之类的,太守家的儿子他也听说过强抢了不少良家少女,这个估计也是被抢来的。
她纤腰楚楚不盈一握,这般娉娉袅袅地走出去倒让人想将她绑着的紧,也不知为何冒出这样的念头来。
朝雾躺在床上想了想,决定还是出去,留在这里必然会像前世一样,她真的不想再那样了,为何对那个夜晚如此痛苦,也许是因为白沂刚亡,为过头七,她本来想好了,就这么过一生,何时该死去就何时,过段时间的安稳,可那个夜晚让她切齿难言好恨。
所以,宁可出去,也不要留在这里。
冉浩是提前回来的,他后边跟着一大堆公子哥,这种文人堆他向来不喜。眼下,朝雾一出门,就见前方十几米处,桥上走来的大堆人,有男有女好不热闹。
丫鬟显然是怕她跑了,紧环住她的手,正想叫旁人过来说抓到了,却不料朝雾狠狠捂住她的嘴,空出来的手猛地袭后脑,冷不防一阵头晕眼花,待清醒了些,见她大步跑向前的背影,大叫道:“追,在那!”。
旁的侍女小厮都明白过来,齐追上来。
近了,快近了。只有求到这些王公贵族子弟手中,才有一线生机。
既然是太守府,就没有那么容易出去,只有找到人带她出去,的确王公子弟大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其中不乏有君子本色的人,家教严的大家族出来的弟子不排除为她说话的可能。
她此时留在府内就可能再也逃不出去了,无论如何都要一试。
陈五郎笑着看远处奔来的女子:“太守府到底不一样,还带这样的游戏。”
苏逸撇了撇嘴,刷的打开扇子:“那我倒要好生瞧瞧,你说呢”说着他转向旁的人,扇子摇地分外夸张“祈安兄”。
朝雾觉得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在小厮的双臂恰要抓住她时,猛地跪在人群前。
“求大人们救我。”
人群中的太守二公子反应过来,下人来报三弟方才回去发了一通火,说是找来的姑娘不见了,将后院翻了天的找,这小娘子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外边披了件差外衫但不能遮住里头的红纱。
看来就是了,穿着红纱。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让她跑了出来真是丢人。
心中骂归骂,口上愠怒道:“云姨娘,你怎么出来了。”
朝雾不敢置信地抬眼,二公子瞧见她面容哑了一下,吩咐周边的下人:“姨娘受惊了,送她回去。”
“我不是姨娘,我是被打晕抢进府中来的,求大人们救救我。”甩开下人们按过来的手,不顾地上沙子摩挲到皮肤磨出血痕,往前爬。
那一黑绸般的长发淡淡的散发出一层光泽,衬得肌肤莹白透明如梦似幻粉如樱般柔美。那一双眼睛宛如积聚了地间所有的灵气,似一汪清泉晶莹通透清澈纯净。
红薄纱勒出她玲珑、纤不盈握的腰,高耸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宛,如一朵美丽的海棠,有种让人想占为己有的冲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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