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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美人折枝花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透成流云百福状,反面刻着“景桓”二字的玉佩。
    “景桓”正是岑晏的字。
    朝雾遂顺着它步行约几十步——入幽静的树林中,只见溪径中的水聚而成池。微薄的晨曦下,池水静静地,朦胧地反射着天空的影子。偶尔一阵风吹过,镜面乍破,便有一层层微弱的波光漾来。
    池边青草地上躺着一个人,淡青色的衣裳——正是岑晏。
    朝雾忙走过去蹲下来,将岑晏的身子扳过来,他的右肩与右腹的伤口都已经绑好了,只是他紧紧闭着眼,嘴唇裂出了血。朝雾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触手滚烫滚烫的,可见烧得不轻。
    一回生二回熟,扯下本就剩下不多的中衣,朝雾将它浸了水,再敷到岑晏的额头上,来来回回多少次已记不清了,只记得岑晏烧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待到岑晏醒来时已是午后。
    “我最后的意识是一支箭擦着那个人的脸飞过,”岑晏定了定神,道:“看来是有人救了我们。”
    “我很少见过亲戚来家里,父亲走后除了几个生意上的伯伯再没人来吊唁过,会是谁呢?”朝雾疑惑不解。
    “不清楚,”岑晏摇了摇头:“从他救了我们来看应该不是敌人,但有何图谋却不好说。”
    朝雾乖巧地点点头。
    “这些伤口是你帮我缠的?”岑晏低头发现自己的伤都被缠好了。朝雾静默不知该如何回答,昨天晚上她是给他缠过,可是他后来的伤口好像是别人帮他缠上的。
    岑晏见她没吱声只当默认了,脑中又浮现昨晚朝雾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幕,想到姑娘家的身子总该比他金贵,她却一声不吭不喊疼,自己也没想到去安慰她,这个兄长做得实在太不称职了。
    “你的伤口给我看看。”不知不觉中声音软了下来。
    朝雾意识到岑晏在说什么,可是她的伤在右胳膊偏里侧,也就是说如果要好好包扎需解开里衣……而一解开衣服,先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兄长可能会认出这么娴熟的包扎手法一定不是她包的,那就是别人包的,那她的清誉何在,兄长会怎么看她……虽然只是兄长知道不会怎么样,可是她还是不想让兄长知道……
    “不用了哥哥,我已经包好了。”朝雾合住衣衫双手环抱于胸前抗拒。
    岑晏见她衣衫清洁,没有血渗出来,也不愿强迫于她。
    两人走出树林,在官道边发现了原先的马车及财物。朝雾盘算了一遍,一件不少。
    沿官道往西的泥土上刻着一个大大的箭头,岑晏俯身试了试上边的土壤,黏性不错,道:“前不久刻上去的,看来真有人在暗处。”
    朝雾蹙了蹙眉,她实是担忧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在别人的监视下。
    “走一步看一步吧。”拭去手上的泥土,感到她的不安而焦虑,岑晏抬起头来对朝雾道。
    到底是青年男子,岑晏虽然伤得比朝雾重得多,恢复的速度却更快。于是朝雾坐在后车,岑晏赶车,日色渐晚时终于赶到了金陵城。岑晏驱车在街上饶了一圈,挑中了一个生意兴隆的酒馆。
    “馆”一般用来接待贵宾,如“国宾馆”这类旅馆都是官办的,平常时候也会招待民间的商旅,因此一夜开销较大,但安全起见,岑晏没有再选别的民办酒店。
    岑晏与店老板做好登记,交代备好马粮草,将车驱赶到马棚中,栓在栓马柱上,雇了个杂工将两箱的衣物和珠宝抬到订的稍房内。楼的大厅在第一楼,住宿处在第三楼,故未引得多少人的注意,且此处约莫是富商大贾云集,区区两箱事物抬上不少人见怪不怪。
    岑晏来到卸下马的车前,掀开帘子——朝雾竟还在睡。按说一路上颠簸不停,早该醒了,她如今睡得正香,可见真的累到了。
    他五岁那年生母去世,次年如夫人便嫁了过来,不久便生下了她。他的这位继母如夫人本是扬州花阁的一位花魁,攀上了他的父亲。母亲最后的日子憔悴而哀怨不语,他当时不明白,后来看到这位继母就都明白了。他憎恨父亲的薄情,厌恶如夫人的恃宠生娇,连带着讨厌如夫人所出的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长得跟狐狸精似的朝雾。
    十五岁那年他头也不回离家求学,为的是有一日出人头地,不负母亲的希冀。
    说来也是奇怪,岑家虽是江东富商,祖籍却在潭州。按当代律法重视籍贯,即使是父、祖做大官,其子弟依然要回原籍参加科考。
    当他拿着帖子去拜访族中的老人却发现族人以农耕为主,多贫困。起初他还想帮帮他们,后来就发现族人的野心愈发膨胀,借同族之名想对他干涉,便渐渐疏远了联系,只是在此一心读书。
    潭州的岳麓书院创办至今已有几十年,每年中进士者少则几人,多则十几人,声名远扬。
    他十六岁那年考入岳麓书院,而今二十一岁。年前收到父亲的来信,信上说恐自己遭不测,将女儿朝雾托他照顾。几月后岑老爷的噩耗传来,岑晏明白这或许是遇上仇家了,因怨本不想理会父亲的话,可一闭上眼却总会浮现那个梳着双丫髻,明眸雪肤的妹妹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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